剧烈的爆炸声,将整个车的整体都毁掉,火烧的越来越旺,随着楼下路人们的呼救,尖叫,消防车的鸣笛声也越来越近。
    就算驾驶座有人,也早已经被烧成了焦炭,她惊恐望着楼下,从头到尾,眼神没有离开过一刻,似乎是被那束火光吸引,又想起来袁七被车祸撞的现场。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轻声问了一句。
    “邻居的火灾,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她想要听拒绝的答案,可换来的是男人付之一笑,“不算太笨。”
    发抖的手放在桌子上不停做颤,冒出来硕大的眼泪,泪珠划过左脸扇肿的青紫,她抄起手边杯子,里面的水朝他泼了过去。
    “你凭什么可以随便杀人,这么轻视别人的性命!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软糯的语气,夹杂着恨意,说是生气,其实语调听起来更像抱怨的撒娇,脾气被磨得一干二净,她根本发不了火,只是生气的让自己浑身颤抖,眼泪控制不住的掉。
    带着水光的发丝垂在他眉眼之前,静如深潭的眸子沉沉望着她。
    男人抬起手,摸了把脸上的水,随手甩了甩,漫不经心的一句。
    “又想挨打了。”
    突然他从凳子上站起,椅子往后拉扯的声音,发出刺耳的响声,动作带着急躁和凶斥,凳子腿划着地面,桌子上的盘子掉落声,迅猛无比。
    人来的太快,她连躲避的资格都没有,包厢里传来女孩刺耳的尖叫。
    头发被扯住,脖子被他掐着,腿腕处的一阵疼痛,她双膝跪在了地上,被掐着脖子抬起头。
    憋红的小脸,一边哭着抽泣,抓住男人的手,往上俯视着他高高在上的威严,宛如臣服脚下。
    “我的宠物这么不听话,真是一件让我很不开心的事。”
    垂眸的目光扫视而下,笼罩着一层薄凉的轻雾,眼神寡淡看着她哭,碎发前凝结的水渍,寒意扑面而来。
    “我不是,你的宠物,我不是。”
    “宠物就是要跪在主人面前,懂吗?”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掐着她的脖子,力道动弹不得,或许是在家里被他驯服的跪久了,跪在他面前,居然感觉不到一点可耻,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应当。
    卜早摇着头胡乱的哭,觉得不管自己怎么挣扎,反正也抵不过面前的男人,最后一点反抗的星光,也渐渐被自己亲手浇灭。
    “最后一次,你若是以后再这么不听话,你的脸会被我扇烂。”
    “呜……呜!你,你说过,不会扇我的,你明明,说过啊!”哭声让她气息不稳,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哀喊着,“你也跪在,地上,给我道过歉的呜……”
    “哼。”
    那是参加同学聚会的前一天,第一次被扇脸的小家伙又哭又闹,扯着嗓子要离开。
    “缓兵之计,你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扇多了,以后就会习惯了。”
    想骂他混蛋的话堵在嘴里,可后知后觉,那会让自己受到更多伤害。
    她目睹车子又一次爆炸,大火浇灭,烧焦成黑炭,不成人样的尸体从驾驶座捞了下来。
    当天下午回去,便光着身子站在墙角屁股挨了八个鞭子,用她最害怕的粉色手拍鞭,面壁思过,跪了一整天。
    在卜早快要不行的时候,季予川走到她的身边,解开皮带和裤链,摁着她的脑袋强迫让她给自己口交。
    撕裂着脸上的皮肤,嘴巴里的东西完全堵住了她的哭声,不在乎她脸上的伤,用力往她口中不断挺动着,几乎每一下动作都带着暴力,插得她喉咙完全哑掉。
    季予川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只是摁着她的头不断用粗紫的肉棒撞进喉咙中,撑开脆弱的食管,感受到她因为反呕而夹紧的喉咙,舒服的折磨着她。
    射出来后,才松开了她的脑袋,下一秒人就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眼睛还是睁着的。
    发丝凌乱,唇齿微张,嘴角溢出来白浊的精液,流淌在地面上,任人揉捏的模样,错乱的呼吸,胸前小乳上上下下起伏。
    季予川用脚轻轻踢了踢她的脸,命令道。
    “把地上的舔干净。”
    身子艰难用胳膊撑起来,俯趴在地面,咽掉嘴里剩余的精液,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划过地板上那滩混杂着口水的粘稠物,卷入嘴中。
    原本是叁天后装新的牙齿,可他给牙医打了电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等又过了一周左右,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新的牙齿才终于安装到了嘴巴里。
    像是嘴里突然冒出一个怪东西,牙齿很不舒服,好像这个牙已经多余了,她不停的咬合,医生告诉她,多适应几天就好了。
    卜早很会看人脸色,在那医生笑起来跟她说的时候,眼里带着怪异的疼惜。
    她想,应该是上次来看到她脸上的伤,所产生的同情。
    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消失了,季予川才送她回家,买定了机票,交代那边的接机人,路上一个马虎都不能少,安全送到她回家。
    “过几天处理完公司事情之后,我就会去找你,在那之前,好好待在家里。”
    他顿了片刻,声音流露着威胁压低,警告着她,“如果你敢跟爸妈说我打你之类的话,或者自杀,我可不会放过早儿,到时候我会狠狠扇你。”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呼吸急促慌乱,抓着身上碎花裙,把脸埋进红色围巾里。
    “回答!”
    他突然厉声呵斥,让她大腿忽然紧绷。
    “知,知道了。”
    飞机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指定人在头等舱的通道出口接到了人,然后马不停蹄的给季予川发去消息。
    女孩穿着米色大衣,围着红色的围巾,头发和半张脸一同塞在围巾里,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鹿眼,神色紧张的打量周围,带着软乎乎白色的小熊手套,尽量把身体的温度锁起来。
    老家的天气很冷,在常年温暖,秋风淡凉的青山市根本不能比,一下飞机她就冻的浑身哆嗦。
    体弱娇病的症状,回到家就开始复发。
    两位老人家住在市中心的别墅区养老,在小区大门一条路上的地方开了花店。
    终于盼到许久不见的女儿,早早的把店关了,回家做了一桌子的饭菜,说笑声持续没断过,卜早内向的性子,也渐渐在家里放开的笑起来,可当天晚上就冻得发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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