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故事很开心,可望舒还是没套到她想要的情报——她才不信严恪是真刀枪不入毫无弱点。晓得这几个男人穿一条裤子,根本靠不住,望舒准备自己合计合计,怎么才能让严恪好好长长记性。
    肉刑算了,她下不去手。
    若是冷落严恪……?那呆子怕是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甩脸子吧?
    思来想去,望舒突然觉得自己灵光乍现,她差点忘了,有个事情绝对只有她自己擅长,而严恪一窍不通,嘿嘿嘿。
    严恪回府时已是傍晚,厨子备好了餐食,大家依次落座。
    “今天还顺利吗?”望舒夹了块鸭子在他碗里——在严府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所有人自觉舒心就好。
    “还行。”严恪将那鸭子送进嘴里,这才看到其他人都眼巴巴盯着自己,想听听今天发生了些什么事。
    “瀛洲富足,又位居腹地,重商轻武。我这瀛洲司马,不用想也是个闲职,还是训兵管马,跟以前没什么差别。”严恪刨了几口饭,道:“那陈刺史看着知书达理,是个读书人,也没觉得他有意为难。”
    “那就好!”望舒起身,举起酒杯,笑眼盈盈看着严恪,道:“领了官职,一切顺利,这不值得走一个?”
    看望舒这样积极,严恪也心情大好,大碗的烈酒连连下肚,非要陪望舒喝个痛快。
    严恪酒量不错,却也不至于千杯不倒,那性烈的汾酒下肚,他也会脸红,脑袋有些晕眩,脚也发软。
    用过膳后,望舒搂着严恪往卧室走去,故意用自己的乳肉挤他胳膊,稍一撩拨,严恪就气喘如牛、血脉偾张,借着酒劲,还没进房呢便伸手在她屁股上揉捻——若是在他清醒时候,严恪定然是不会有这样失礼的举动——看来严恪果真是有些醉了,虽不至于烂醉如泥,但现在也绝不是那样神志清晰。yùsんùωù.óй℮(yushuwu.one)
    望舒等的就是现在。
    进了屋子,严恪伸手一掌关上了房门,发出剧烈的声响。望舒却偏不让他往床边走,引着他在桌边坐下,给他倒了些醒酒的茶。
    “乖乖……乖乖……”严恪的手撑着下巴,眼神惺忪,道:“乖乖生得真好看……”
    “嘴甜也没用,”望舒伸手按上了严恪的裤裆——不用想也知道那家伙早都梆硬了,道:“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床上的那档子事儿啊,你想都别想。”
    “嗷……”严恪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句,他知道望舒说得在理——毕竟他也舍不得望舒总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不过,如果你赢了我的话,我倒是愿意发发善心,安慰一下你的那位小兄弟……”望舒说得媚,她仰起头,狡黠地笑笑,从桌边的抽屉里摸出来两个骰盅。
    “这是……”严恪看着那两个棕色的骰盅一时没反应过来——在军队里,赌钱可是要被杖责的。
    “骰子,没玩过?”望舒极为熟络地将骰子放在桌上,又用骰盅扣上,道:“很简单,比大小,谁的点大算谁赢。”
    严恪有些迟疑,也不晓得是因为喝了酒脑子不太清楚,还是因为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自己媳妇儿在房里玩骰子。
    稍微摇了摇脑袋,严恪抓起那骰盅——不就是赌吗?他陪着就是了。
    “哎,这样干玩,可就没意思了。”望舒涂得殷红的手指按在严恪那个骰盅上,柔声道:“难道不赌点什么东西?”
    “你说,我都行。我陪你玩。”严恪回答得倒是干脆。
    “这样,叁局为一把,每输一把……就脱一件儿衣服,脱光为止,怎么样?”望舒说得极慢,她眨巴着眼睛,直直盯着严恪,正巧捕捉上那男人满脸放光的表情——
    你要是想玩这个,我可不困了。
    “当然啦,你也可以选择拒绝哦。”望舒“循循善诱”道:“到时候可别输了又赖我欺负你是新手。”
    “怎么会,我当然愿意。”
    严恪虽不曾接触过骰子麻将一类,但他总觉得这种凭运气的东西,没什么需要学的。
    “不过提前说好了,如果我赢了……?”
    “你赢了,我就陪你一夜春宵。”望舒认真道:“可如果是我赢了,那……你今天晚上就去书房睡吧。”
    严恪几乎没怎么深思便点头答应了,反正大家都是拼运气,他觉得自己跟望舒该也差不了多少……?
    嗯,惨了,严恪还真是想错了。
    也不晓得那骰子为什么在望舒手里就那样听话,回回都能出她想要的点数——哪怕好不容易摇了一个二点出来,严恪自己的骰盅却刚好出了一点,总归是比她小。
    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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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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