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这头脑就有些不清楚,温懿说这话她几乎没听到。
    “咚!”整个人栽倒,刘珠儿在栽倒之前还在想,完蛋了,不过她知道了,原来酒醉是这样的啊,呵呵……
    再次睁开眼,刘珠儿看着面前的温熙玄,一脸愁容,那双好看的眼睛之间皱着一道难看的眉头,她看了片刻,突然就笑了,“殿煞(殿下),你肿么了?你发凑(发愁)啥子哦?你咋地了?呵呵……”
    温熙玄的眉头拧的更加的深了,买好气的哼了一声,将她身上的被子拉高,回头对着一个人说了些什么,之后转头继续瞧着刘珠儿的脸色一脸的愁苦。
    “殿煞(殿下),你真的好看哇,我想次(吃)了你,嘎嘎嘎……”
    “额……你要如何吃我?”
    “拔光你的一壶(衣服),从头吃到找(脚),哈哈哈……”
    “呵呵,原来你还有这样的想法,为何现在才想,从前就没有嘛?”温熙玄轻快的笑了,抓着刘珠儿伸过来的魔爪握在手心里,摇晃了一下,“你现在醉了,怕是等你醒了就不会这么说了。”
    “殿煞(殿下),不对,嘻嘻,你找(叫)温熙玄,哈哈,好难听的民治(名字)啊!呵呵呵……”
    “额,是吗?有多难听?”
    “就死(是)很难听啦,呵呵额……嗝……”
    温熙玄抿了抿薄唇,低喝一声,“都出去!”
    屋内的丫鬟等人鱼贯而出,加之屋顶上悬着的暗卫也不躲的远远。
    温熙玄坐在她身边,低头瞧着。
    她似乎也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当即仰头红着一张脸,凑上前,薄唇撅的老高,张扬而又富有活力的红唇,娇俏之下,微微的递送到了他的唇畔边上。
    带着酒气,扑面而来的温热,惊的他浑身一颤,咽喉处的喉结上下蠕动,咕噜一声,口水吞了进去。
    刘珠儿瞧着他没有什么反应,嘻嘻一笑,露出一张邪魅而又似乎一只魔鬼得逞的微笑,双臂如钩,挂在了他的脖子上,红唇直接印了上去,拧着对面的薄唇带着几分掠夺和肆虐,渐渐的,渐渐的,贝齿轻启,有些人遇到这样的烈火就受不住了。
    反倒将她扑倒,两个人瞬间滚成了一团。
    忍啊,忍啊,不知道忍了多久……
    “额……”太过激烈,某人的头就撞在了床帏上,整张床发出一声闷响,可这都没有影响两个人的痴缠和激烈。
    不多时,浑身的衣裳尽数而落,不知道是不是谁的衣服被撕扯的不成样子,反正缠住了两个人也未知。
    这,最后一步,姿势都准备好了,可瞧着刘珠儿的脸色扭曲了一下,胃中翻江倒海。
    呕……
    这才酝酿起来的好情绪就这么被她的满身污秽给破坏了。
    温熙玄挫败的看着身上被她吐的红白相间,无奈的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对那边紧闭的房门喝一声,似乎还带着一些微微的怒气,“来人,给我找一件衣裳,哎……”
    刘珠儿趴在床沿边上,呕吐不止,直到半夜,算是醒酒了。
    她眨巴着大眼睛,使劲的揉搓着自己肿胀的额头,不断的在想,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自己到底喝了多久,自己后来在王府发生了什么?
    不记得,这一次喝的直接断片,并且是她两辈子以来的头一次,所以她觉得,几辈子都不会忘了。
    “娘娘!”
    邹可可伸出来脑袋挡住了她的实现,小声的问道,“娘娘是不是头疼?要不然再喝一些?殿下说头痛的话就再喝一点会有缓和的。”
    刘珠儿使劲的拧着眉头说,“不,再喝会死人的,你扶我起来,我想,我想去洗个澡。怎么身上一股怪味道?”
    邹可可扶着她坐起身,笑着说,“娘娘的衣服已经欢喜过了,还有奇怪的味道估计是娘娘酒醉之后自己体内如此吧,娘娘吐过之后所有的东西都换过了,现在没有味道了啊!”
    “我吐了吗?”
    “是啊娘娘,从王府出来就呕吐不止呢。”
    “哎,我一点酒都沾不得的,下一次再有这样的机会我一定要多喝一些解救药才行。”刘珠儿后悔不已,靠着邹可可的身唉声叹息的好一会儿才有了力气下床走动,看着桌面上摆放着的茶盏和温熙玄的墨扇,惊讶的问道,“殿下回来过吗?”
    “是殿下派人将娘娘从王府接回来的呢,殿下陪同娘娘坐了会儿就出去了,军中的内贼捉到了,殿下现在就过去审问了。”
    刘珠儿茫然的抬头瞧了瞧外面的天色,不禁皱眉说,“这么晚了还出去,哎,我的头好痛啊,我要喝点药才行。”说着,她在被子上画了一下,一直带着被子上的青紫花色的药瓶就蹦了出来,她毫不思索的扒开瓶塞,仰头将药水饮尽,微微带着甜涩的味道,清凉入口,入口之后,瞬间感觉眼前清凉了不少,浑身也有了力气,她深吸一口气,蹬了鞋子下床,在地上走了一遭,最后坐在软榻上伸了伸胳膊腿,这就算清醒了。
    “丁香人呢?”
    “娘娘,丁香被殿下带走出去做事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回来呢。”
    “恩,给我准备,温水,洗洗就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刘月容出走一事还没有解决,现在她知道了温懿和君茹的事情对从前的调查应该也轻快了一些,温懿那个魔鬼将自己糟蹋过的女人全都杀了埋在院子里,就包括那些侍妾和侍姬也是如此,唯独放走了刘月容。
    刘月容一直欺骗他他早就知道,根据他的性格来说,应该对刘月容更加的狠毒才对,竟然放她离开,刘珠儿实在想不通。不过刘月容的身子还没有痊愈,饱受折磨之后回到家里遭受家中嫌弃,加之她高傲的性格,她会不会想不开是不知道。倘若死了,尽管对刘家的仇恨依旧加深,可刘月容作为从小被受迫害和那个母亲的教唆才会如此,她在这整件事之间也是受害者,刘珠儿还觉得心中有些空落,。
    可若是没死,她又能去哪里?
    “娘娘,水准备好了。”
    刘珠儿点点头,走到内室,将衣裳一扯,犹如一条鲤鱼钻了进去。
    温水适中,她叫邹可可先去睡觉了,自己靠着木桶舒服的泡着。
    咦?
    这手臂上的青紫哪里来的?
    估计是酒醉的时候自己没走好路摔到了吧!刘珠儿微微蹙眉,继续将温热的水潦到身上,舒服极了。
    也不知道泡了多久,她站起身,瞧着对面那只自己画出来的一人高的镜子,自己的身体似乎发育了?可……胸前的那个红红的印记是什么鬼东西?从前没注意到自己这里还有胎记啊!她走出木桶,靠近镜子,仔细的瞧着,陡然,脑子里一个画面就跳了出来,她不敢相信的浑身一僵,心跳加速,咚咚咚,跟着发出一声尖叫,“啊……温熙玄你个混蛋!”
    邹可可才躺下就听得刘珠儿的惨叫声,赤足走出来的时候瞧着刘珠儿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随意的穿着外衫,松松垮垮的样子犹如白雾之下走出来的仙子,可这仙子脸上怎么带着怒火啊,还红红的。
    “娘娘!”
    刘珠儿顾不得身上的水,直接坐在了床榻伤,盘膝坐在那里,低头想了一阵儿,问道,“殿下何时回来,殿下来过之后都做了什么,我的衣服是谁给我换的额?”
    “娘娘,娘娘在王府喝了酒之后就昏倒了,王爷没有管咱们自己进屋去了,我想背着娘娘回来的时候殿下就赶来将娘娘带回来了。然后,然后……然后殿下就坐在这里伺候娘娘,之后殿下将我们都赶走了。额……”
    余下的话邹可可没说,屋里面发生什么她也没看到的,只知晓再次进来的时候屋子里乱糟糟的,像是被谁抢劫了,不过瞧着地上的污秽,她又说,“或许是殿下想给娘娘换衣裳,可娘娘一直挣扎,衣服都撕破了,殿下的身上也全都是污秽,所以殿下也换了衣裳,跟着香丁回来将殿下叫走了。”
    叙述完这个事情,邹可可瞧着对面怪异神情的刘珠儿,抿了抿薄唇,好奇的发问,“娘娘怎么了?”
    “殿下在屋内多长时间?”
    “恩……”邹可可想了一下,说,“大概一盏茶的时间。”
    “这么短?”刘珠儿惊叫。
    “恩?什么短?”
    “额,没事没事,那你们有没有听到屋内有奇怪的声音,像,像猫叫?”
    邹可可微微蹙眉,低头想,半晌过后摇头,“没有,不过咱们都躲的很远,暗卫也都躲出去了,怕是听不多呢。”
    “额……”
    刘珠儿坐在床榻边沿,低头想着自己身体内的变化,想着现在也没有哪里疼痛,不过就是有些酒后的酸痛,才一盏茶的功夫,不过是十五分钟左右呗,那温熙玄就算想做什么也不够啊,或许衣服才拖下去,想必那臭小子就是趁机揩油,亲了几下,不过,脱了衣服亲了身子,还不够吗,还是趁着酒醉。
    “混账东西,混蛋……”刘珠儿低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在这怒气背后为什么就隐藏着意思甜蜜呢。
    “靠!”
    “娘娘……”
    “睡觉。”
    刘珠儿一扭身,将被子盖在了身上,背对着邹可可。
    邹可可瞧着她的头发还在被子外面滴着水,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娘娘不擦干了头发再睡吗?”
    刘珠儿愣了愣,豁然起身,跳下床,“都换掉,都换掉,我去擦头发。”
    心情郁闷啊,她走了两步,突然回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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