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珠儿不是傻子,她也不是一直憋闷在府内一无是处屁都不懂的二百五,你以为你一个老头子说的那些所谓的好话就可以将她镇住了?
    刘珠儿从容的冲着那老者淡淡的一笑,先是礼貌性的欠了欠身,而后说道,“敢问你们,本宫的事情与你们有何关系?”
    “你……娘娘,您是殿下的妻子,殿下是为民办事,殿下是东燕的未来,也是我们的未来,难道我们不应该为殿下找这份情吗?”
    “哦?”刘珠儿诧异的惊讶的一声,问道,“请愿本宫自然拦不住,不过你们口口声声说的为了殿下,又口口声声说为了这个国家,如此重的理由,应该做到万无一失有凭有据才可以吧。在一切都还只是传言的情况下,一切都还是不清楚的情况下,那么你们凭什么就说这件事是本宫的不对呢?”
    “娘娘,这件事已经是刘府的人传出来,若说我们是口说无凭娘娘自然可以去问刘府的娘家人。我们来这里,只是想给殿下讨要一个说法。”
    刘珠儿冷嗤一声,继续说道,“说法可以给,但是本宫想知道,你们在来这里之前可都想过这件事不过是个谣传,本宫背负骂名却没有得到任何人的主动情愿现在却被你们当面指责。试问,连殿下都没有说要怪罪本宫的事情你们为何要到这里来闹事?还是说,这件谣传的事情平白无故的被你们这群有心之人利用,试图要置殿下的安全于不顾?”
    那老者浑身一阵,不想自己的强词夺理却被眼前的小丫头给抢了先机,一时间没了还嘴的力气,可他到底是见过世面的,没有因为刘珠儿的一连串发问威吓住。
    “娘娘,休要顾左右而言他,这件事势必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刘珠儿瞧了那老者一眼,笑了一下又道,“老人家,别急,听本宫把话说完再要交代也不迟。您要是真的为了殿下着想,应该去查清楚此事,到时候直接将证据甩在本宫的面前,本宫就算是想抵赖也抵赖不得。可你们现在毫无证据,不过是道听途说,就来这里威吓本宫,是何居心?你们既然是为了殿下着想,就应该知道殿下这么多年一直身居太子府上,却从未踏出府门半步,全是因为身体不适。如今,你们却在刚刚口口声声要求殿下出来澄清,所为何因?还有……”
    刘珠儿迈前一步,骇人的气势惊的面前几人微微后撤了几步,她面容温和,继续笑着说,“老人家到底是因为本宫的清白来这里,还是为了殿下的身体来这里?刚刚本宫可听得清清楚楚说本宫是祸国殃民的妖女,是塞外的间隙。呵……好,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竟然出自一位一心要为国家着想的老者之口。试问,你有何证据?试问,你凭什么这样说?试问,这不过一件谣传的事情你为何如此有把握的在这里宣扬惊扰太子的安歇?”
    “这……”老者一怔,一时间也被刘珠儿的话问住了。
    刘珠儿继续说道,“首先,你无凭无证来这里职责本宫实为大不敬。其次,你不过是一介草民却因为这件事没有任何根据的事情,来这里扰乱太子安歇,实为大不衷。最后,你带着这么多的人来这里肆意闹事,甚至不故意太子府上的安静,扰乱百姓的安静,制造混乱,实为大逆不道。”
    一条条罪证从刘珠儿的口说说出来像一道道晴天霹雳,瞬间震碎了所有人眼前坚定的信念和执着。
    众人顿时错愕,脸色大变,但都没找到争辩的话头。
    “没有要说的了吗?你们大张声势的来太子府外闹事,就是为了说这么两句话?”
    “娘娘,我们不过是跟着前来,索要一个理由罢了,并非要闹事。”那书生模样的人抵着嗓音解释。
    刘珠儿眼神冷淡的扫了那人一眼,继续笑着说,“交代本宫自然会给你们,但前提是你们要拿出职责本宫的证据来。若说本宫真的那么做了,人证、物证,只要拿出一样与本宫当面对质,本宫绝不会退缩。”
    到哪里去找人证?昨天夜里桥边上很多人都没瞧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更有很多人是温熙玄故意陪人过去,想必现在也都不知去向。再有,那些人赶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爬上了岸,那条游走的小舟上可都清楚的瞧见了站着的一男一女,男的是温懿,女的便是君茹。如此,要去问温懿这件事他到底认还是不认吗?或者说,刘珠儿直接说自己私会的人就是温懿?
    刘珠儿瞪着面前几人一脸肃穆的看,等待了许久大家也没有商议出个所以然来,更是拿不出半个可以给她交代的人证。
    “怎么,拿不出吗?”刘珠儿继续发问。
    “这……娘娘,这件事咱们都不在场,自然无法说谁看到了。不过物证吗?倒是有一条小舟。”那书生模样的男子低头想了一下,刚才还跟着人瞧见了停在那条游湖里面的小舟,小舟的船尾被火烧了一块,泛着乌黑。
    “哦?”刘珠儿惊讶的一声,问道,“敢问,时间小舟多少,京都的小舟又有多少?你们在毫无凭证的情况下只通过一句谣传就来这里质问本宫,那你们就不能通过一跳随意别处寻来的小舟污蔑本宫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你们也欺人太甚。”
    “这……”彼时,书生也被问住了,凭借多年的读书,年少气盛的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刚才决断有些草率,不禁将视线送到了那位老者的身上。
    老者浑身一阵,脸色有些僵硬,可还是镇定的走上前,故意将手里的拐杖在地上狠狠地敲了一下,显示自己的威慑之威,“娘娘,只凭借一只小舟绝对不能肯定那就是昨日娘娘与人私会的小舟,可……”
    “可什么?”
    刘珠儿笑着问他。
    “可也不能说那不是啊!”
    这是自然。
    刘珠儿也肯定的点点头,但是她将话锋一转,问道,“如果说那条无人认领的小舟是您的呢?您如何证明不是呢?老人家,凡是要县讲究证据,您说的话本宫不会否认,那条小舟或许昨日就游湖里面,可谁能证明?空口说白话的事情任何人都会做,只要长了嘴都可以说上一二。呵呵……您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吧!”
    “这……”老者脸色顿时煞白,不想刘珠儿的几次反问将他自己说的话给压了过来,陷入了无法澄清的境地。正在他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如何还击的时候,刘珠儿又道,“既然无凭无据,随意污蔑,本宫可是要治罪与你们的。呵……”
    此话一出,众人为之一惊。
    她也不给几个人再一次还嘴的机会,又道,“本宫现在就是来给你们一个交代,告诉你们这件事就是子虚乌有。并且,本宫绝对不对轻易饶恕了趁机扰乱京都治安的乱臣贼子,更不会轻易宽恕污蔑本宫的小人。你们刚刚还说刘府已经不认本宫这个女儿了?呵……好,既然事情已经说到了这份儿上,本宫就将这件事做到底,给你们一个交代,来人,备轿,本宫要去刘府。”
    “是,娘娘。”
    早早跟着出来的丁香一声应和,不多时轿子就准备好了停在太子府的门前。
    刘珠儿一一扫过所有人的眼,说道,“今日不给你们一个交代谁都不准走。”说是为了给他们一个交代,却不准他们走,这摆明了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刘珠儿钻进了轿子,随着一声起轿,轿子便游哒哒的从街向上缓缓的起步了。
    因为太子府距离刘府比较远,刘珠儿特意要丁香挑选了比较近的巷子走,可因为身后跟着很多人,她期间还特意叫丁香呦呵几句,“谁想要交代的现在就跟我着我们娘娘走。”
    此话一出,不乏跟风的人就跟上了队伍,直到队伍到了刘府的大门口,已经足有上千人之多。
    刘珠儿慢慢的从轿子里钻了出来,仰头瞧了一眼才一日不见的刘府,越发觉得这刘府的大门有些碍眼,心道,“既然温懿将你推到了前头,你也不甘示弱的将这件事接下了,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将它做好。或者,将你逼急了,你杀了我?呵呵,怕只怕,你还真没有这个本事。”
    她轻蔑的冷嗤一声,漠然转身,对着那堆满了街巷的人不禁感叹,她成亲之时也没瞧见过这么多的人。
    刘珠儿叫丁香去敲门,大门在敲响了几声之后传来了一个急促的脚步声。
    刘家的小厮将木门开了一条缝隙,探出半个脑袋出来,瞧着是刘珠儿还是一愣,可再一瞧身后跟来了上千人之多,他惊的惊声尖叫,跑着回去叫刘兆坤,“老爷,老爷,不好了,打仗了,打仗了……”
    刘珠儿冷笑一声,回头对那老者说道,“瞧你们做的好事,知道的是为了太子伸冤,为了本宫的清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真的要造反。造成今天的局势是你们一手早就,若是今日本宫将这件事情说清楚了你们如何证明给我本宫你们是被人利用还是自己受了谣言的蛊惑?”
    “这……”老者也有些急了,毕竟出来的时候只拿了那么一点儿的银子,本想也不过是制造一下混乱,叫这件事闹大一些,哪想这件事就顺着他收势不住的方向发展了。当下就没了主意,可来都来了,还是要看一看情况。
    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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