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表给他;他请假一天腻着她,她却雷打不动要看大半天paper,甚至希望他多打游戏少粘人。
    “快点进来嘛。”晏秋秋骑在他的腰上,从大敞的深V领里探进去,尖尖的虎牙磨着他的锁骨。她在性事上一向是百无禁忌的,喜欢新鲜刺激,习惯直白地表达需求。
    这么快就厌倦他了吗?还是只是一时的、阶段性的倦怠?郑午揽住她的腰,双手从腰窝摩挲到两片支棱的蝴蝶骨。她还是会为他的爱抚颤抖,发出舒服的呻吟。他硬热的下体磨蹭着她,她还是会酥麻得战栗。身体的反应仍然这样强烈,郑午多了一点安心:晏秋秋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
    “再不进来,我可自己来喽。”晏秋秋从他身上起来,屈着一条腿插在他两腿之间。她用力一推他的胸,把人压制在了沙发上,俯下身含弄着他的耳垂,双手却伸到他的腰上,抽出了腰带,用力地把他的双手束缚到了头顶:“我们来强制爱呀。”
    “混蛋,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郑午哪里拒绝得了晏秋秋,说得还算凛然,却伸出尖舌勾引着她。
    “别这么快妥协呀,你,你好歹挣扎挣扎。”这不是晏秋秋要的剧情,她掐住郑午的下巴,让他多少表现得贞烈一点。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把舌头伸进来!”郑午甩了几下脑袋,却在晏秋秋亲上来的时候,重重地吻住她。他缠绕着晏秋秋,吸吮着她的舌尖。
    “认真点!”晏秋秋再次点评他的演技,“记住自己的人设呀。”
    凌乱的刘海因为甩头的动作,散在郑午深刻的眉眼之间。他喘着粗气,还要为自己的演技辩白几句:“我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处男,你这样好看的女色狼强暴我,我肯定春心荡漾的。”
    “你要守好底线,要为暗恋的女神守身如玉!”
    “好吧……你放开,啊,别碰那里!啊,好舒服,不行不行,我怎么可以这么堕落,我要为女神守身!”郑午躺在沙发上,台词是正经台词,身体却浪得不行。
    晏秋秋嘴上嫌弃他的演技,实则爱煞他的放浪。她扶着他的下身,缓缓地坐下纳入身体。这种被充实的感觉,多少次都不会厌。
    郑午这个时候演技炸裂,细密的呻吟从紧咬的嘴唇中泄露出来。他甚至红着眼眶,要哭不哭的委屈样:“轻点……疼。人家是第一次。”
    “疼?那我不来了吧。”晏秋秋坏心地起身,要让郑午自己打脸。
    “啊!原来你这个女色狼是女神假扮的!”郑午哪里肯放她,借着晏秋秋起身的动作,飞快地翻身压住了她。被腰带缚住的手腕连带着小臂夹住了晏秋秋的肩膀,像大型犬类似的呼哧呼哧地连吻带舔着她。
    下身快速的抽弄把晏秋秋推上了一波波高潮。
    今晚的事应该……翻页了吧?郑午抱住沉浸在连绵的高潮余韵中的晏秋秋,心里暂时安定一些。
    谁知早上临出门前,晏秋秋突然说要回一趟F大。“本来也是打算这周回家看看,正好简方帮我递到学校去的申请有了回复。”晏秋秋解释。
    真的只是这样吗?郑午不敢问,甚至不敢问什么时候回来。“我送你去上海。”
    晏秋秋说不用,她买了中午的高铁票。她整理着从奥地利带来的、在横店新买的行李,郑午让接他去摄制组的司机等一等,也一起帮晏秋秋打包。
    他仿佛自虐一般,亲手一点一点抹去晏秋秋留在房间里的痕迹,难过得心里钝钝地疼。
    送到高铁站的时候,晏秋秋不让他下车,好笑地看着他失落的样子:“我要是留在F大,上海跟横店这么近,我们随时可以见呀。”她毫无不舍地走了,郑午一度想要让车子追到上海去,但是他又怕晏秋秋因此不高兴。
    “导演,对不起,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郑午说着说着,竟然哽咽起来。
    见到郑午这么自责,张宾也不好再苛责,反倒安慰了几句,让他调整一下状态,先拍了配角的部分。
    33.陈年的出轨
    “秋……小秋。”ICU的医疗通道门被打开,一个穿着深蓝刷手衣的男人轻声叫住了晏秋秋。
    “你是?”晏秋秋直觉眼前这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有些眼熟,“我来看我妈妈——范卓群医生。”
    “她在里面,我们从这里走。”男人把她领进了内通道,生疏中夹杂着尴尬,“你妈妈今天凌晨突然脑梗死,幸好发现得及时。急诊做了DSA下取栓,在ICU观察两天就能转下去了。你不要太担心。”他局促地笑笑,“我是汤......叔叔,你还记得吗?”
    说完这句,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从ICU里传出来的滴滴滴的仪器声,让这份沉默变得无比的难熬。
    汤一鸣,范卓群的姘头。小时候,有一次晏秋秋逃学,在家中撞见过两人幽会。只是没想到,十多年了,竟然还没分手。
    晏秋秋换好衣服,进了ICU。因为是本院职工,医院给了照顾,范卓群被安排在一间负压病房,相对独立于ICU的大通间。她躺在床上,身上接了各种监护仪、氧气管、引流管。晏秋秋觉得陌生,不单单是长久没见面的陌生,更是无法将眼前这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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