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南北两条线,除去往返市区,他们在岛上只有一个整天,原计划是晏秋秋去南线,简方体力好去北线,郑午则开车过轮渡去取助理托人捎来的护照。
    郑午倒是一早假模假样出门了,简方也早早地跟一日游团集合出发,晏秋秋却发起了低烧。大概是天窗密闭性不太好,半夜冷风溜进了阁楼,加上之前在渡轮上就受了凉,晏秋秋倒下了。
    她感觉昏昏沉沉的,身上一阵阵发冷。一会儿知道身在小木屋,一会儿意识又飞远了。似乎来到了简方学校的歌剧厅,台上一群人演着圣人受难的那场戏,简方被剥了衣服挂在十字架上,口中劝诫着世人。简方平日里就一副受气包的模样,此时被吊在上头,下半身堪堪被破烂的袍子遮住腿根,让人有种凌虐的快感。
    台上全情投入地演着,台下却只有一个观众,隐在黑暗中。她走过去,想看看观众是谁,却被禁锢住了脚步,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然而,没有人注意到她。
    这是在做梦?晏秋秋有一刹那的清明,旋即被观众席上的人吸引去了注意力——那是亚历山大。他的上半身正襟危坐,下半身却敞着拉链。他粗重的喘息随着手上的套弄起伏。
    “先生,剧场里禁止随意走动、接听电话,还有——你正在做的事。”台上不知何时散了场,简方依然穿着只能遮住腿根的破碎的袍子,迈步走动的时候,惊心动魄,“那会影响演员,他会——把持不住。”亚历山大格外地沉默,愈发烫热的呼吸代替了言语。简方突然握住了他:“什么时候硬的呢?我被异教徒抓住的时候?还是我被吊起来的时候?”他叉开腿坐在了亚历山大身上,握住了彼此,上下套弄。
    “呃……你,你和弟子享用……啊!晚餐的时候。”亚历山大狠狠吻着他的颈侧,浓密的胡子搔得他整个胸前一片粉色。
    简方嗤嗤笑起来:“你这骚大叔……嗯,当时有好多手,在桌子底下摸我,哈啊,哪里是享用晚餐,分明是享用我……”
    “行了,”亚历山大用力拍拍简方的屁股,站起身来,“让我尝尝你这‘中国小甜点’。”简方撅着跪趴在椅背上,随着亚历山大撞击的动作,脸上露出了爽快又难耐交杂的表情:“啊……啊,嗯……”低低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你真是‘宝刀不老’。”
    亚历山大愉快地笑起来:“往前推二十年,圣彼得堡哪个唱歌的美男子的后面没被我操过。上台前,侧幕条后面都有人缠着给我口,不口出来不放我上台。那可真是好时候!”亚历山大吹着风流韵事,胯下的动作丝毫未受影响,直弄得简方死去又活来。
    “要来了……要来了!啊……”一直将额头抵在椅背上经受一波波快感的简方突然抬眸,竟然准确无误地盯住了她。
    晏秋秋倒抽了一口凉气,从梦中惊醒。
    眼前竟然真的有一双眼睛!
    凝了凝神,晏秋秋认出眼前的眼睛属于郑午:“你怎么在这儿?”
    “你发烧了。”郑午扬了扬手中的湿毛巾,又拽起被子盖住了她的肩。
    晏秋秋道了谢,仍然抓住了问题的关键:“这么快就拿到护照了?”
    “呃……其实……”郑午尴尬地挠挠头,发出了“说来话长”尬笑。
    晏秋秋顿时明白过来:“所以,其实你的护照并没有落在车里……”说到这儿,她猜到了郑午的心思,笑盈盈地打量他,“以防误会,我得多问一句:你是弯的、直的,还是bi?”
    “直得不能再直了。”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直,郑午坐得笔直,有种一本正经的可爱。
    晏秋秋笑着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在郑午要追过来深吻时,轻轻地止住了他:“最后一个问题,你目前有公开的、未公开的女友或老婆吗?”
    “我不是那种人……”郑午迫不及待地送上了自己的双唇,却再次被晏秋秋止住。她坚定而满是诱惑地看着他,等着他明确的答复:“没有,当然……唔……”
    或许是梦里的情景让晏秋秋欲罢不能,她主动跨坐到郑午身上,有些凶狠地啃噬他的双唇,手上更是下力撕扯着他的衣服。这种对他的渴望毫无保留的表达让郑午激情高涨,心中仿佛有滔天的柔情蜜意要倾泻而出。
    持续的低烧让晏秋秋有些乏力,扯下了郑午的上衣,牛仔裤的扣子如何都扯不开。身上烧着邪火,美色当前却有心无力,她只能缠着郑午厮磨,口中如小兽般发出不满的呜咽。
    这副猴急的模样落在郑午眼中真是爱煞,他安抚地轻吻她的颈侧,飞快地解开扣子,把自己放到她的手中:“别急,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此时,晏秋秋的手机却响了。她有一时的恍惚,郑午搂紧了她:“别管它?”
    晏秋秋嗯了一声,却伸手摸向了手机:“等一下,是实验室的同学。”
    “秋!邻国确诊多例EV亚型出血热,是从疫区偷渡回来的!密切接触好多人,可能会出现爆发!已经向我们实验室求助了。”埃尔伯特不知躲在哪,压着嗓子飞快地透露消息又挂了电话,“如果等下老板叫你回来,你考虑清楚!”
    郑午正吻舐着晏秋秋,感觉到她突然抖了一下,迅速推开了自己。“怎么了?”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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