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殿内伺候的宫人找在夙煌去吻沐浅的时候,便眼观鼻鼻观心的退下,此刻无极殿内只剩下,那两个一上一下在龙榻上的男女。
    夙煌的吻,一开始带了些惩罚的意味,凶狠没有温情,慢慢的却化做无尽思念缠绵至极,夙煌身下的沐浅早已被吻的七荤八素,头脑里乱成一锅粥,只觉得身上本想与夙煌抗衡的力气,渐渐变得绵软无力。就在沐浅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夙煌的唇畔退离了她的唇畔几许,拿只原本箍着沐浅腰肢的手,伸手去扯沐浅的衣衫。他要她!
    他的体温触及她雪白的颈肩的时候,迷乱的沐浅,眼眸微微聚光看着夙煌,被吻的红肿的唇畔义正言辞地说道:“你不可以!你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以强抢民女,行欺辱之事!”
    夙煌凉凉的目光看着她,看的她心里发慌,看的她底气越来越弱,听到他启唇陈述着事实,说道:“你如今是朕的妃子,行夫妻义务,天经地义。”他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说出话语淡淡然。他们此刻,他本就居高临下,此刻不经意的威压在侧,更添了几分压迫感。
    沐浅原本还义正言辞直视着他,此刻被他瞧的心里慌乱,眼神躲闪,嘴硬的强撑气场说着:“我…我…我们都没拜过堂,做不得数的…”沐浅结结巴巴的说着。
    “朕不介意。”耳畔听到夙煌如是说道。此话一出,气的沐浅下一瞬转头怒视他,欲骂他,什么叫他不介意!他不介意,她介意好吗!哪没想,这一回头却正中夙煌的怀,沐浅那本欲喋喋不休的红唇再次被吻封缄。夙煌吻着沐浅,手下也没闲着,一件件的褪去她的衣衫。他将全身的重量尽半的压在了沐浅身上,让得空逃脱出手,胡乱拍打着夙煌的沐浅闷哼了一声,不安乱动的双手再次被他扣住,动弹不得。
    只是得沐浅身上那繁缛的衣衫带子却好像偏要和她过不去,怎么解都解不开。一身布帛被撕碎的声音响起,空气接触到皮肤,带来微微的凉意,使得沐浅轻颤。夙煌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沐浅腿心的疼,让她无法不介怀。沐浅被夙煌扣在头顶上的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她发誓,她一定要杀了他!这一夜,不知折腾了多久,两人才缓缓睡去…
    正午时分,沐浅轻蹙秀眉醒来,却发现自己被身上不着寸缕的被夙煌抱着,她眼眸中怒火中烧,抬眸之间瞧到了那把昨晚被夙煌制住丢在一旁的匕首。沐浅微动,想去够住那把匕首,看似睡着的夙煌并没有拦着她,沐浅轻松的退出了夙煌的怀抱。
    双腿刚触及地毯上,欲站起身,腿心的疼痛让她走的有些趔咀,心中对夙煌的恨意又深了一分!她拿到了那把匕首,握着冷刃,朝睡着的夙煌而去。一抹寒光从闭着的眼眸外闪过,就在那匕首尖刃离夙煌的鼻尖还有寸许的时候,沐浅握着匕首的双手被夙煌牢牢钳制住。阴鸠的目光,看向满身是吻痕的沐浅,说道:“看来,是朕没有满足爱妃。”
    伴随着夙煌这声莫名其妙的话,沐浅握在手中的匕首被他收缴,看似随意的朝空中扔去,却稳稳的正中了那挂在对面墙壁上,数米远的古琴上。那匕首锋利的隔断了古琴上的一根琴弦,发出突兀的古琴断音,与冷刃入木三分相击的声音。
    沐浅的手被夙煌钳制着,疼痛的想要抽出自己的双腕,还没反应过来,人便再次被夙煌捞上了床……床上,沐浅气的咬破夙煌的唇畔,他却毫不在乎加重了这个吻,握着她腰肢的手,力度加大,疼的沐浅微哼了一声,他这才稍稍轻了些力度,却始终不放开她。
    整整七日!被世人称为,一心只有朝政的夙国皇帝破天荒的翘班了七日,吃穿用度没出过无极殿,天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第七日之时,前几天还咋咋呼呼的沐浅躺在床上,已经懒得动弹,认怂的看着身侧餍足的夙煌,说道:“皇上,我错了…您再不去上朝,朝野上下该骂我了。你去上朝好吗?求您了?”她的妈呀!夙煌这个混蛋!好女不吃眼前亏,等她恢复了力气,好好筹谋,就不信杀不了他!沐浅心里如是想着。
    这么多天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面前这女人服软,夙煌心情似乎不错,起身沐浴更衣去。夙煌恍若没事人,神清气爽的去上朝了,沐浅却觉得身体似被载了石块的马车碾过,又似被全身拆解过再重新组装起来,疼的她都懒得去沐浴更衣。那几个被夙煌吩咐过来伺候她的宫女才给她沐浴更衣的时候,看着她身上那些密布的青紫暧昧吻痕的目光,让沐浅又羞又气,心里对夙煌是恨得咬牙切齿。都怪他!都是他,害的她老让人笑话!不杀他,难以解心头之恨!
    今日早朝终于见到皇帝的百官,心里有些矛盾。说夙煌沉迷女色,枉顾朝政吧,他又曾二十几年从未近女色,甚至对那些爬上他床的女人,降罪手段之狠厉,吓的没有人敢爬他床。说夙煌不近女色吧,他这次却是足足留在无极殿七日七夜,没上早朝,与宠妃恩爱不已…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随侍的宫人喊话出声道,拉回了一众人游走的思绪。
    夙煌七日未上朝,里里外外的公务堆积了许多,下了早朝之后,便一直待在御和殿处理公务。言书在一旁,似是打趣又似是提醒地说道:“新妃难免气焰嚣张,你这未免宠的有些过了。”皇家的婚事,素来便不只有儿女情长,后宫的妃子所代表的也是妃子的母族。夙煌七日未离开无极殿,对于这几日不安分的番邦势力而言,有助纣为虐的趋势。
    “不是宠,是惩罚。”手下提笔批阅着奏章的夙煌,没有丝毫分神,如平常淡定的说着。
    “我朝地大物博,各色美女云集,你为何非要娶一番邦女子。阿尔王的爪牙,可刚压制不久。”言书即是不解,也是怕夙煌为了一时昏了头,出声说道。
    “就近的贵族外戚势力,近几年滋生漫长,你觉得我娶我朝的女子,要娶何人才能压制这股势力?阿尔王的爪牙未彻底根除,此事若能引起他们再动念起兵,你觉得又会如何?”夙煌头都没抬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言书的话语,而是间接分析利害的说道。
    夙煌的话语明了,话里话外都在说,他只是在利用沐浅,来铲除番邦阿尔王的残余势力,来压制朝中滋生漫长的贵族外戚势力,言书啧啧感叹道:“我就说,你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不理会这朝局每时每刻的变化,无视那虎视眈眈。”
    门外收拾休息好,有事来找夙煌的沐浅,一字不落的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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