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光盘,说一定要您亲自打开。”
    谢大勇见那张光盘密封得严严实实,封面上一个字都没有,看不出什么内容,心里便犯起嘀咕。
    屏退秘书后,他把那张光盘chā进电脑光驱。不看则已,一看简直把他的心脏差点儿吓得跳出来。
    视频的画面上正是昨晚他在王凤家里的场景,肉色横陈,录得清清楚楚。
    谢大勇是寒门出身,一步步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可谓费尽心机,而这一张小小的光盘,足可以让他前途尽毁。
    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淌下,他拨通秘书的电话:“送光盘的是什么人?还有没有其他人看过?”
    “是飞通快递,刚送到我就直接jiāo给您了,没有其他人看过。”秘书恭敬地答道。
    谢大勇放下电话,慢慢冷静下来。他翻来覆去查看那张光盘,想从上面找出一点儿蛛丝马迹。发现视频拍摄的角度不只一个,也就是说,屋里安装的摄像头不只一个。
    是什么人能到王凤的家里去安装摄像头呢?这个人必定事前知道他和王凤的关系,而且知道他昨天晚上会去王凤家里。
    谢大勇虽然位居高位,但他一向谨慎小心。他跟王凤之间的关系极其隐秘,除了闫啸海和他的手下赵昌明,他想不出还能有谁知道。
    谢大勇和闫啸海相jiāo多年,了解他的为人一向是无利不起早,如果是他安排的这个局,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处。
    排除了对闫啸海的怀疑,谢大勇想到王凤,难道是她受了别人指示故意引诱他?想到这里,谢大勇拔了一个电话给王凤。
    王凤还没有起床,窝在被窝里懒懒地说道:“喂,亲爱的,这么快又想我了?”
    谢大勇听出王凤的声音没有异样,再加上毕竟又是有情分的,便把对她的怀疑也消除了百分之八十,但他这个时候真的提不起兴致跟王凤温存,便没搭她的腔,而是直接问道:“最近有没有人到家里去过?”
    “没有啊,你都不让我出去见人,哪里还会有人来找我?”王凤趴在床上满腹委屈地说。
    “你再仔细想想。”谢大勇的声音中透出难以抑制的焦急。
    王凤从谢大勇的声音中听出不对劲,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问题,皱着眉头使劲儿回想:“哦,我想起来了,昨天物业公司的人进来检查电路,今天早晨你刚走,他就又来了,说是复查,我当时正困着,就让他赶紧查完走了。怎么了,你丢东西了?”
    谢大勇气得咬牙切齿,心里暗骂:这个蠢女人!强压怒火继续问:“你还记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
    王凤边想边说:“嗯,瘦瘦高高的,挺年轻的一个男的,长什么样呢?他戴着帽子,我没看清楚。你是不是丢东西了?我这就去物业公司找他们算账。”她边说边从床上爬起来。
    “别去了!行了,没你的事了。”谢大勇不等王凤答话,就挂了电话。
    既然有人成心想算计他,肯定是防不胜防。谢大勇靠在自己的大班椅上皱着眉头沉思,拍视频的人把光盘送过来,肯定还会再有所行动,敌在明,己在暗,现在只能以静制动。至于王凤,虽然像心头肉一样舍不得,但她既然已经曝光,就从一颗甜心变成了定时zhà弹,为了自己的前途,得赶紧让她消失。
    谢大勇想到这里,刚想打个电话给闫啸海,让他帮忙送走王凤,电话却首先响了起来。他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心里不由得一沉,拿起手机缓缓放到耳边。
    “喂?”他沉声问。
    “谢行长,我是周毅。”电话那端传来一声沉静如水的男中音。
    谢大勇感觉到这个电话来得绝不简单,谨慎地问:“周总,有何指教?”
    周毅轻笑一声,“指教不敢当,就是想问问您,片子拍得您满意吗?”
    “原来是你!”谢大勇手里按住那张光盘,“啪”地一声折成两半。周毅在电话里听到光盘折断的声音,冷笑道:“谢行长,小心弄伤手。”
    “周毅,你想怎么样?”谢大勇冷冷地问。
    “我想要钱。”周毅仍然是那种淡淡的语气,“我的要求对您来说,不过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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