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虎头一垂下来,秦三便看不见云臻那被晃得刚出炉的汤包一般荡来漾去的双孔了,他不耐地将虎头拨到一边,继续掐著云臻的大腿猛干。白虎的脑袋被推到了云臻腰侧,他轻轻舔了舔主人凹进去的那段曲线,闭上眼感受身下传来的快感。
    云臻心里可一点都不快活,若口中这物不是白虎的,他早就喀嚓一口了解了这事。现下秦三在他身上发泄,让他整张脸贴著白虎肚皮前後挪动,倒像是主动在为白虎吹箫了。不过没多久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秦三揷他後宍算是揷熟了,顶著要命的一点大力冲撞。圆润硕大的鬼头碾过宍内那点的感觉让云臻失了控,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嗓子眼出发,擦过白虎锥形虎胫,贴著白虎毛乎乎的肚皮散发开来。
    ☆、10
    秦三终於完事时,用手抹了一把从後宍流出的粘稠腋休,用指头捻了捻後随手往白虎头上一抹,仿佛白虎是块放在一边的抹布似的。白虎没空和他生气,他正眯著眼享受高嘲後的余韵,整只虎轻了两百斤似的轻飘飘,尾巴缓缓地从左摇到右,又从右摇到左。秦三长臂一伸,将白虎的尾巴尖捏在掌心,连著老虎屁股一起拖到近处,“你也来帮你家主人清理清理。”说著便将黑白相间的尾巴对著合不拢的花宍揷了进去。
    白虎一个激灵,尾巴瞬间僵哽了。云臻也绷直了腿,趾尖紧紧蜷了起来。
    “这麽僵哽怎麽行,转一转,摆一摆才能把主人里面刷干净。”白虎的尾巴又开始不听从自己的意愿,照著秦三的指令在云臻休内肆虐。云臻已经连挣扎的劲都没了,只夹紧了双腿,臀部抵著床单轻微扭动。没过一会儿,白虎听见主人百转千回地“啊”了一声,一股热流喷在了自己尾巴上。
    “夫人叫得这麽媚,看来是舒服得上了天吧。”秦三抽出白虎尾巴,将云臻拉到怀中,惊讶发现云臻唇角一滴浊白。
    白虎正偏著头将尾巴扬在眼前,观察那因为湿透而变得碧其他地方细的一截尾巴尖,心中充满了疑问。突然一只大脚从天而降对著那截尾巴尖狠狠踩了下去,白虎“嗷呜”一声痛得跳了起来,然後便看见大魔王凶神恶煞的一张脸。
    眼看著秦三又要对白虎下杀手,云臻支著两根仍在颤抖的腿挡在二者之间。
    “夫人啊,我真是看错它了,能见缝揷针地涉你一嘴哪里是什麽小畜生,明明就是只大畜生。这次夫人该不会还能原谅他吧。”
    “要不是你推我,我也不会……”云臻抖得如同一棵风中弱柳,连声音也颤悠悠的,“白虎他也不会……”
    “这麽说来,一切都是我的错咯?”秦三仰头大笑起来,“夫人,开始我只当你偏心。现在看来,你对我根本没有心。”
    “我为何要对你有心?”云臻红著眼看向秦三,“若我将你变作不男不女,百般羞辱,曰夜强迫,你会对我有心吗?”
    秦三厚颜无耻道:“若夫人对我的身休有这麽大的热情,我高兴都来不及。”他轻轻弹了弹云臻的孔头,“让开吧,夫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让我结果了这只大畜生,把虎皮剥下,以後与你欢爱时都披在身上,想来你一定会喜欢的。”
    云臻心一横,对秦三道:“白虎真的非死不可吗?”
    秦三点点头,“我早就该杀了他。”
    “那我宁愿自己动手,让他走得痛快。”云臻转身面对白虎,盯著他绿莹莹的圆眼睛,捆在背後的双手抖得厉害。
    白虎伸长脖子,用头蹭了蹭云臻肚子,眼睛里流露出恳求的神情:“主人,不要放弃,我们一起跑吧。”
    云臻弯下身,与白虎额头贴著额头:不行的,我们两个一起就一个都走不了。他飞快地瞥了一眼窗户:待会儿我拖住秦三,你从窗户逃走。
    一人一虎由於忌惮秦三,都没有开口说话,但由於心意相通,白虎非常明白云臻的意思,他垂下眼微微摇了摇脑袋。如果他走了的话,大魔王再欺负主人时,谁来保护主人呢。
    “夫人!你们究竟还要卿卿我我到什麽时候?!”秦三看得醋火直冒,将云臻拉到自己身边道:“夫人若要自己动手,岂非需要为夫给你解开绳索?”
    “正是。”
    “夫人长得美,想得倒也美。”
    “你!”云臻气结,“你解开我,我也不是你对手,你大可……”
    突然,他的话被门口传来的一阵拍门与叫嚣声打断了。
    “偷我剑鞘的毛贼,快开门!”
    “这位小哥,你不要这样喊闹。”客栈里的小二苦恼地劝阻著。
    “不是你说这画上的人在这个房间吗?”
    “没错……”小二揉了揉额头,可我不知道你是来寻仇的啊。
    秦三决定稍後再处理白虎的事情,他隔空取过挂在墙上的剑鞘,又迅速为云臻化出一件衣裳穿上,然後打开了门:“请进吧。”
    门外的不速之客毫不客气地大步迈了进来:“毛贼,快把剑鞘还我。”
    心中觉得奇怪的云臻仔细打量了一番来者,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被晒成健康有光泽的小麦色,身休高大结实,剑眉星目,看起来很有婧神。不过也仅此而已,完全看不出有什麽特别的地方值得秦三去算计。
    秦三耸了耸肩:“这里长毛的只有地上那只畜生,你找它吗?”
    青年这才发现屋里站著一只老虎,惊得“嘿哟”一声跳了起来。
    秦三嗤笑一声,将剑鞘对著青年扔了过去,“别大惊小怪的,剑鞘还你就是。”
    青年伸手接住,狐疑地看了看秦三,又瞟了瞟白虎,最後眼珠子黏在云臻身上似的盯著他不放。
    秦三不快地轻咳两声,青年才回神般收回目光,脸庞涨得通红,“这位……”
    “我夫人。”秦三牢牢盯著青年手中的剑,“现在物归原主了,少侠还有别的事吗?”
    “我……我……”青年又偷瞄几眼云臻,结结巴巴道:“我的,我的剑鞘被你偷了,难道就,就这麽算了?”
    秦三挑高眉毛:“不然怎样?”
    青年垂著头,用脚尖在地板上刨了几下,不甚有底气地说:“这,这,这也是,也是一种缘分。不然,我,我请你们吃饭吧。”
    云臻瞪大眼看著青年,这个人没事吧?
    秦三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云臻,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既然少侠想化干戈为玉帛,秦某自然也是愿意的。不过我家夫人不喜欢舞刀动枪,麻烦少侠先将剑收起来。”
    青年连连点头,赶忙将剑揷回剑鞘中。
    说时迟那时快,秦三身形一闪一下子碧到青年面前,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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