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好、还好!”萧婉再次骄傲的昂着小脑袋,睨了众人一眼。当然,在目光扫到眼底含笑的看着自己的卫寒川的身上时,便假装没看到的自动跳了过去。
    ……
    军人的时间观念一向是最强的,等萧婉将所有的菜都炒好,并端上了桌,赵安邦几个人也进了屋。
    又是男人们一桌,三个女人带着孩子们坐了一桌。
    萧家如今重新盖了房,有的是地方,男男女女分开来坐,吃的倒也热闹。
    席间,出于礼貌的问题,萧婉给卫寒川他们男人所坐的那桌倒了一杯酒。
    “卫营长……弟妹……说实话,你们虽然已经走了有大半年的时间,但是到现在我还不适应呀!
    但是我要强调一点,我所说的不适应,指的不是不能吃到弟妹亲手所做的好吃的,也不是不能再经常的过来蹭吃蹭喝。而是真的不舍得你们走呀!
    你们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萧大夫打发刚子和强子请我们过来吃饭,大多数时我们都不来,那是因为……
    是因为只要一踏进这个院子,就让我会想起了我们的卫连长,我们这个生死的兄弟啊!
    唉!虽说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只要是当兵的人,都要经受住这一次又一次的离别,可是对于卫连长,我们的感情不一样呀!
    还有啊……在你走后,你们连的那些兵一连好几天都打不起精神来,包括在训练的时候。
    张连长最后没办法,只好来找我。被我骂了一大通,又罚他和那一连的兵们一起一个二十公里的负重往返。
    等他们返回营部后,又被我集体大骂了一通,这才又好起来。
    其实在这一点上,我是佩服卫连长的。
    当初你在这边的时候,全营属你带的连训练的最狠,你的那些兵经常被你练的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虽然大家暗里都叫你冷面煞神,但你的兵的确是最强的,作风也是最硬朗的,而他们也最拥护你。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带兵之道吧!在这一点上,我不及你。
    可惜的是,自从你走后,我们整个营好像都缺少了点儿什么。
    这个问题我也和所有连级以上的干部开会讨论过。最后大家得出的一致结论就是风气!是一种别人无法代替的刚硬之气,还有能把兵训练的从骨子里透出的铁血之气。
    就凭这一点,有生之年,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想再和你一起并肩作战!”
    因为与亲密战友的重聚,兴奋的赵安邦忍不住多喝了几杯,于是跟着感情也外放出来。
    要知道,他们这些军人,自控力可都是很多常人所无法比拟的。赵安邦今天能有如此的表现,可见和卫寒川之间的情谊是有多么的深厚。
    但是,作为男人和一名军人,这样的话,听到耳中,又是多么的让人动容。
    “俗话说的好,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这句话说的一点儿没错,当初卫连长在的时候,那真是一群单独拉出任何一个来都是一块铁疙瘩,捆在一起又是个大钢条的兵啊!
    这也的确是卫连长的本事,反正我这个做文职的是自愧不如的。
    哦……说这些张连长你别多想,你也有你的优点,你也不是个怂兵,带出来的兵也个顶个儿的是好样的。”
    刘兴宇说的很诚挚,在说到张国栋时,一点儿鄙视或其他的意思也没有。
    “那个……连长在带我们时,就是我心目中永远的英雄。
    我还记得我当新兵的那会儿,一次训练……要不是连长,恐怕我现在即便是保住这条命,也跟陆奎一样,去了福利部门了!
    我更是记得,从我入伍的第一天起,就誓要做一名像连长那样的军人,而我也一直在努力的向他学习着。
    他在时,有他做依靠,我还不觉得有什么,等他一旦走后,我才知道,虽然只是一个连的兵,可带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做连长的兵,跟随他的脚步,继续向他学习。”
    张国栋也是个老实憨厚的人,可以说,他是卫寒川一手栽培并提拔上来的人,确是学到了不少卫寒川的精髓。
    但正如张国栋自己曾说的,他能学的是卫寒川的肉,但更多要学的,却是那份骨。可那,偏偏是最难的。
    这几个都是真性情的人,和卫寒川在一起共处的时间也比较长,自然与一般人的感情不一样。
    这么多年下来,可以说早就配合默契,几乎也可以说成是能够合为一体的契合。所以说分开,对他们来说是最最难以承受的一件事。
    “唉!不管怎么说,我心里更明白的一点是,卫连长和我们还不太一样,他是一个真正的军人,一个骨子里就流淌着满是军人血液的一个人。
    他是一个将来会有大出息的人,所以分开对我们来说是迟早的事。
    相对于离别,我更希望卫连长能够早一天的取得更优秀成绩,能带出更多优秀的兵。
    然后到了那一天,我就可以骄傲的说看,这是曾经与我并肩过的战友,是我的好兄弟。”
    看的出来,赵安邦是在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这一片话说出来,却已是令那几个听的真切的女人都流了泪。
    几个人越说话越多,为了给久别重逢的几位战友们提供更方便谈话的空间,萧义和萧永富吃完后都先从桌前退下来,萧婉也没有在他们面前久留,和萧义他们都进到了里屋去。
    这一晚,赵安邦他们几个人在萧婉家停留到很晚才走,每个人都喝了不少的酒,更是说了好多好多的话……
    “卫寒川……来,把这杯水喝掉。”送走赵安邦等人,萧婉把卫寒川拉回自己的房间,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端到卫寒川的嘴边。
    “我不渴!”卫寒川今天也喝了很多的酒,虽没到醉酒的地步,但也是表现出了几分的酒意。
    “不渴也要喝下去,快点儿!”萧婉带有几分命令的语气。
    “好厉害的小姑娘!”卫寒川说着,还是听话的就着萧婉的手,一口气把一杯水全部喝了下去。
    “不听话比这还要厉害!”萧婉将空水杯放到一旁,开始帮卫寒川脱着外面的衣服。
    “甜的!”卫寒川咂咂嘴,说了一句。
    “是蜂蜜水,喝完酒喝点儿蜂蜜水对你的胃会好一些。来……伸胳膊,把衣服脱掉。”萧婉说着话,已经解开了卫寒川外套的扣子,见他不动,就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哦……”卫寒川倒是听话,顺从的抬起胳膊。
    “自己解皮带,把裤子也脱了!”萧婉对把上衣脱掉后就坐在那里一动也不肯动的卫寒川说道。
    “你帮我!”卫寒川开始耍赖。
    “不帮,你自己来!”萧婉看着卫寒川越来越发热的眸光,头皮有些发紧。抱着卫寒川的上衣,转身就要走。
    “那我就这样睡了!”卫寒川话落,直接往后一躺,就那样摊开四肢的横在小火炕的中间,挑衅的看着萧婉。
    “你……”萧婉将卫寒川的上衣叠好放到一旁,看到他那无赖的样子,一时又是哭笑不得。
    “我困了,要睡了!”卫寒川说完还闭上了眼睛。
    “唉!好吧……”萧婉无奈,念在卫寒川喝了那么多酒的份上,只得认命的上前,开始为卫大营长宽衣解带。
    “嗯……这就对了!”卫寒川伸出长臂,将伏在自己上方的萧婉一把圈了过来。
    “哎呀……你放开我,你这样我怎么帮你!”萧婉嗔呼了一声。
    “就这么帮……”说着,卫寒川一个用力,已将萧婉拉到近前,再伸出一只大手轻轻的一按萧婉的后脑勺,于是,便已成功的掳住了萧婉的双唇。
    “唔……不……唔……不要,酒味儿……有酒味儿……唔……”卫寒川口中的酒味儿立即喷洒进萧婉敏感的鼻腔,不禁让她奋力的挣扎起来。
    “不是蜂蜜吗!”卫寒川随后来了一句,萧婉便已成功的被他翻入身下。
    这一晚,萧婉根本连褥子都没顾得上铺,不……确切的应该说是不给她机会铺。
    卫寒川在把她折腾了个晕头转向、又在她身上种上了满处的星星点点后,顺手拉过被子,盖到了两个人的身上,萧婉想动都没让动一下。
    难得是萧婉第二天醒来时,卫寒川还在睡梦中。
    被卫寒川禁锢在怀里,萧婉连头都没敢动一下。回忆了一下昨晚的荒唐,再看紧贴着自己的那张已经冒出胡子青茬的脸,恨不得上去咬几口。
    突然想起,昨晚自己好像最终也没有帮卫寒川脱去裤子,那他……
    神经末稍感应过来,自己光光的两腿正被同样不带一物的两条腿紧紧夹在中间。萧婉:“……”
    “醒了!”卫寒川略有些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昨晚喝多了?”萧婉挣了挣,没有挣开卫寒川的怀抱,借于以往丰富的以验,没敢再乱动,只是稍稍转了一下头问道。
    “没有……嗯……”卫寒川本来说出来的话,在想到什么时,改变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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