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黄伯元身后一个女子走了出来,这个女子喊了一句什么话谁也没听清,秋民听到她喊的话一下子愣住了,秋民估计是听懂了,但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这个女子,这个女子走上前来拍了他一巴掌,这巴掌让秋民更糊涂了。
    女子说道:我黄晓舒啊,附小七班,就坐在你身后,忘啦?
    秋民肯定是知道这女子的,脸上疑惑的表情消失了,可瞬间机警的神情覆盖在脸上,秋民的头微微一拧,我懂了,这里面有问题。
    这个问题在于时间,假如她真的是黄晓舒,那他和秋民的入学时间是1995年,一般只有七岁才能上小学,这样算起来秋民正好三十。可实际上李爷的年纪只有二十来岁,秋民心里顿时感觉不对劲,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他和黄晓舒小学毕业之后就再无联系,现在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秋民担心别掉进圈套了。
    没想到黄晓舒倒是会来事儿,直接走近秋民亲亲的挽住他的胳膊,往黄伯元身后的方向拽去。
    黄晓舒说道:老同学,来了南城就等于回家了,有什么事儿我兜着,先到家里喝口茶。
    秋民明白黄晓舒的意思了,他不会说秋民今年有三十岁了,可秋民绝不能承认和她是同学关系,这种后患不能留。
    黄晓舒接着说道:老同学,你回云溪城这么久了,也没说来家里坐坐,管事儿说还请过你,这是真的吗?
    秋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黄晓舒直接挽着秋民的手臂往黄家宅院走去。
    秋民问道:小时候的事儿都忘干净了,我记得有一位女同学姓任吧?
    黄晓舒说道:你说的是千云?她读书的时候姓任,现在要叫她百里千云了,真不习惯。
    秋民:那她怎么没跟我提起过你?
    黄晓舒消沉的说道:她提我干什么呢?家里有人过世不久,提我岂不是更伤心了?
    黄晓舒的说法虽然说的通,但是秋民总感觉怪怪的。秋民来云溪城这么久只是听说过南城黄家,但从没想过黄家的当家人是老同学。
    身后的罗煦城叫住了秋民,小声说道:李爷,您要是在这儿就是城主和南城的事儿,要是再往前走可就是四大家族的事儿了,可能我们王旅近卫不便插手了。
    罗煦城说的是实情,秋民如果在这儿遇到什么问题,那就是云溪城主遇到什么问题。如果秋民跟着黄晓舒进了黄家宅院,那罗煦城就真的不好插手了,他这么说只是想提醒秋民该离开了。
    秋民看了看远处王府的人,他们虽然没说什么,可表情显的很气恼,秋民觉得黄家这一趟的确得去,现在要是走了就太怂了。
    秋民说道:什么四大家族的事儿啊?还不都是云溪城的事儿吗?
    罗煦城意味深长的说道:李爷,要不叫上千云一起去?
    秋民也有点儿迷糊,说:我去去就回,无妨。
    秋民就这样一步步的走向了黄家,秋民有种走进漩涡的感觉,不过他清楚的知道,这趟去黄家不管能得到什么,都是一种突破。
    黄家的门面很朴素,并没有什么像样的装饰,秋民和黄晓舒走到门口,门仆就快读把门打开了,着这里看进去,好像也没什么令人惊艳的。秋民好像听到院子里有什么声音,刚准备去看看,黄晓舒一把拽住了秋民,要她去后院看看。
    秋民只能跟着他走进第二个院子,第二个院子很小,不像是主人住的地方,说实话,黄家的宅院还不如东城罗家呢。可当秋民走进第三个院子的时候彻底惊呆了,院子中间是个巨大的鸟笼,它的直径足有十米,栏杆的间隙足有一米多宽,笼子里有几只鸟,有大有小,有的在飞有的在觅食,好像鸟儿都飞不出来。
    秋民看到笼中的鸟立马想到第一次进城时看到的玄鸟,难道那事儿是黄家人搞的鬼?秋民微微的瞟了一眼黄晓舒。
    黄晓舒看见秋民的神情,问道:想起你第一次进云溪城的事儿?
    秋民:你也知道?
    黄晓舒说道:有人栽赃给我黄家,我还能不知道吗?
    秋民故意说道:栽赃也得有根据才行啊。
    黄晓舒解释道:整个云溪城也只有我家养鸟,你们看到玄鸟去报信,自然而然就会想到我黄家。可事实上,巫马长青并不需要人通风报信,他是知道云溪城进城的道的。当时我叫管家去请你来家里,把情况说说清楚,可你一直没给我这个机会。
    秋民仔细一想,黄晓舒的解释是有道理的,前面的故事讲过,巫马长青肯定是知道进城的道的,只是知道的很少。
    秋民说道:看来是我想多了,委屈你了。
    秋民也没想到,当‘委屈你了’四个字说出口,黄晓舒眼眶的泪水就跟堤坝溃堤一般。整个人哭的梨花带雨的,秋民也不好去安慰她。接下来的时间就成了她的诉苦时间了,秋民还必须得认真的听着。
    黄晓舒说:南城是个自由经商的地方,他们都说南城是我黄家的,可我黄家没对任何一个商贩说个不字!而他王府呢?一条街一条街的买,甚至都要我们黄家门前这条街,她就是想把我们赶出南城去,我爹才动了气,跟他们干了起来。你说姓王的好歹毒啊,把我家上上下下的男丁都杀了,秋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这类话秋民听的很烦,这种话是的少、虚的多,完全就是妇人之言,随便提个问题就能驳倒她。例如:既然她一个弱女子这么较弱,那王府为什么不乘胜追击灭了黄家?难道是要给自己留个后患吗?秋民当然不能明着反驳她,只能调转话题。
    秋民问道:王泽生到底是谁?
    黄晓舒说:他就是王府失踪的小儿子,他王家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黄家。我黄家杀了王府十几口男丁,还怕多承担一个人头吗?可王府就是说我们让他家的小儿子失踪了,你说我冤不冤?
    秋民接着问道:那为什么王泽生会住在东城赵府的外宅里?
    黄晓舒说道:赵府和王府有勾结,王府的地盘里只有赵府能去做生意。
    秋民喝了一口茶说道:我知道了,我去会会他。
    黄晓舒明显还没有诉完苦,还想把秋民留在这里倾听她的废话,可秋民多聪明的人,假借义愤填膺,走出门去。
    可秋民走到外宅的时候,又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就像病人在换药一样。这里可是黄家宅院,怎么可能住着病人呢?秋民很好奇,要过去一看究竟,可黄晓舒不愿意,还没伸手去拉他,秋民已经走过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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