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以前,都不敢去看清楚的感情,因为掀开一小角就会痛。
    「当月王提出可笑理由延宕婚期,暗示我有多没资格取他的女儿,并纵容他的妻子当著我的面征询鸞月举办婚竞的提议……她…同意了。她的摇摆,像刀子,深深伤了我的心。」
    莫狄纳讲诉起往事,那事发生在他最徬徨、骨垩政局最震荡的时候,母亲遇险过世,父亲不久也随她而去。留下年轻的一个人,被拱上王位,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靠著和桀最单纯的友情,转变成的从属关系,并肩作战,没有退路,被逼迫迅速建立起自己的权势。不敢的,都必须敢;昧著良心的事,也得做;做出多少痛苦的决定,做出多少连自己都害怕的行为,却必须撒手向前。为了活路。
    他一直相信除了桀,鸞月就是最大的精神支柱,尽管分隔两地,心依旧紧系著她。原以为可以依约娶回鸞月,伴侣同心,增加战力、帮手,但一切都跟想像的不一样,月族选择在关键时刻龟缩,鸞月则倾向由父母决定她的婚事,一直以来坚信的感情基础,竟比蛋壳还脆弱。
    「月王不断以骨垩时局不稳,保护女儿为由,希望我能体谅。」想起在最艰苦的时候,内心还要承受的打击,那滋味,到现在还是叫人难以承受,「我努力地在骨垩建立根基,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也为了安鸞月的心。不断告诉自己,她是一个软弱需要温柔呵护的女子,女人害怕嫁错人而摇摆是正常的。」
    「嗯,当然,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嘛!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女生会审慎评估很正常,是谁都会害怕。」站在女人的立场,津很能体会的点点头。
    「哦…后来有人推翻了这种认知,又该怎么说?」莫狄纳挑眉,表达了不以为然。
    「欸?真的?怎么推翻?」
    莫狄纳神祕笑了笑,将她拉倒在身边,附耳过去,用气声:「我才不要讲。」
    「为什么?」因为自己刚刚没支持他的立场,所以吊人胃口吗?「小气耶……」津不满嘟哝。
    莫狄纳再度闭上眼睛,笑而不答。
    一个卑劣民族的女孩突然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她放弃在家乡的安定,只为了跟随心爱的人。面对危险劣势的环境也不退缩,努力尝试着融入迥异文化。
    她是如此柔弱,却可以为爱如此坚强。
    这些狠狠戳破了我的爱情谎言、践踏多年来的自我安慰,嘲笑着我对爱的无知肤浅。
    真实的爱,再切开谎言时,令我痛得血流不止,却又被更深吸引。
    躺了一会儿,看莫狄纳沈静闭目,猜他是睡着了,津扯开披在自己身上的长袍盖到他身上。他依旧闭着眼睛,却伸手拉起长袍盖回津身上…她拉过去,他又盖回来…
    「你在干嘛!这样你会冷!」津怒道。
    「小津比较怕冷…」他笑嘻嘻的,用手把衣服连同她的双手箍紧在身上,不给她挣脱,就继续这样抱着休息…
    津看着他…橘色流金长发,长长橘色眉睫…润红的唇…她扭动身子将脸凑近,轻轻触碰那柔润的唇…
    男人大掌按在她脑后,吮吻…他的口腔好烫人。
    「抱歉…我今晚不能满足妳…」莫狄纳睁眼笑了下,又闭上双眼,看来真的很疲累。
    「谁…谁说要了…」津面红耳赤。好吧…她偷偷在心里承认自己说谎。
    「碰到妳,我会想要啊…可是现在真的没力气了…」
    她抚摸着他的发线,用鼻子磨蹭著他的鼻子,张口轻含他的唇。两人急促起来的呼吸交融,她的手摸进胯下,解开男人的裤档,抚摸着半硬的家伙。
    「你没力气没关系,我有…」她喘著气说,接着翻身,两肘架在他的肩头。她吻著他,从颈侧到锁骨,胸口,肚脐,一路往下。
    女人娇巧的口鼻潜进男人淡色的丛毛中,轻柔吻著每一寸肌肤。观赏著矗立的肉柱,她没有直攻目标,而且伸出粉红舌尖,带着湿热舔过鼠蹊,沿着腿根到肉柱根部。再将那饱满的肉囊两边轮流含入口中,呵护宝贝般,温柔吸夹按摩。同时一手握住昂扬肉茎,小幅轻撸,逐渐增加握力,加大动作,慢慢将缩躲深处的圆端探头。
    吐珠般,她小心吐出湿亮卵囊,用拇指向上轻拨,舌头来回游走菊门地带,弄得男人两腿肌肉绷实,似乎非常不习惯被舌头呵护的私密领域。津心里暗笑,舔得心满意足后,才慢慢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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