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晌午道路两旁窜出五十来个蒙面杀手,一下就将队伍冲散了。彼时杀声震天,坐在队首马车里的元凌被认了出来,全部冲着他的马车而去,元殊趁乱之中带她骑马逃了出来。元凌不会武功,这次一共也就二十个侍卫,恐怕是凶多吉少。
    无鸾不明白,元家到底招惹了谁。元婼的记忆中没有这段经历,或许是元凌的突然加入引起了变化。祭祖是不可能了,当务之急是赶回元府保命。
    二人同乘一匹马沿着小道一路向东北方向疾驰,临到天黑马儿终于撑不住累倒。好在不远处就有几家农户。
    敲了敲最近一户人家的门,一个中年女人探出头,上下打量着他们:“二位有何事?”
    她擦了擦脸上的污迹,“我们想借住一晚,让马休息一下。”
    女人见他们满身血污,不想惹上什么麻烦便准备关门:“二位还是去别处吧,我这里不方便接待。”
    “您等一下,”无鸾赶紧伸手抵住门,挤了几滴眼泪出来,“我相公受了伤,马儿也跑不动了,已经是走投无路。”说罢从袖中拿出一锭金子塞入女人怀中,“夫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一锭金子能抵得上农户一年的收成,女人自然无法拒绝,眉开眼笑的得将他们迎了进来,还将唯一的卧室留给他们,自己和丈夫去邻居家借住。
    刚刚急着逃命,来不及检查身上的伤口。无鸾倒是没什么事,元殊的左臂铠甲下一直在渗血,这会儿脱掉衣服才发现一指长的刀口,深可见骨。
    “忍着些。”毕竟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她也不能坐视不管。没有金疮药,她只好拿了些农户家的十灰散撕下中衣的布条为他绑好。他不喊痛也不说话,默默注视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无鸾倒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二人今晚要共处一室,有些难熬。
    元殊墨发披散下来,只着了一件灰色中衣坐在床沿,嘴唇因为失血而有些苍白,黑色的眸子却在烛火的映照下熠熠发亮。
    她不敢看他,偏过头去随便找了个话题,“你和元婼究竟有什么仇啊?”
    “她利用了我。”
    “哈哈,是挺可恶的。”她干笑了两声不知接什么好,就听他说道——
    “我总觉得好像很久之前我就认识你。”
    她的确觉得他有些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更多。她活的太久了,久到一千年前的事都记不得了。不过她对这一切早已释然,等收拾完这烂摊子她便辞了白无常的职位,做个游历四海的散仙。
    “我……”才一张口,他就一把将她搂过坠入床幔。
    她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却听他附在耳边道:“嘘,有人。”
    放了些神识,立即察觉到街上有细碎的脚步声,很快就分散到各家各户,其中有叁个进了这家院中。恐怕是那些人顺路摸过来了。
    现在装睡反而躲不过去,况且灯还亮着。她这么想着,冲他使了个眼色,用最媚的嗓音大声说:“相公,你是不是喜欢上隔壁翠花了。”
    他愣愣得盯着她,无鸾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你都几天没碰人家啦。”
    元殊呼吸一窒,再望向她的眼神已经变得灼热,轻轻抚上她的脸低头吻住了那张嫣红的唇。
    脚步声离窗愈发近了,她不敢乱动,这在男人眼里就成了回应,大手探入她的衣襟,捏住豆腐般滑嫩的椒乳便不松手。
    “相公,你轻点。”她一边说着一边拼命用眼神示意:我们演一下就可以了!
    “轻点娘子怎么会舒服?”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没领悟到,手一路向下滑去,探入那处幽谷。
    “啊……”旷了一个月的身子才被他的手指侵入就酥麻一片,这声呻吟倒是真的。他似是很喜欢听她叫,手指在她体内抽插得更快,眯起眼睛欣赏着身下的美景。
    很奇怪,即使在前世最天真的时候他也未曾如此渴慕一个人。自从她出现,来自灵魂深处的熟悉和恋慕就填满了他的心,他挣扎过也怀疑过,最后选择了沉沦。
    “若是能对着你本来的样子该有多妙。”元殊死死地盯着她的脸,仿佛要揪出她的魂。
    “相公又在……唔……说什么胡话……”真真是难为她了,一边承受着销魂的快感还要打消窗外叁人的疑虑。夹紧了双腿仍抵不过男人的力气,不过一会儿就只能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他作弄。
    他的左手受了伤不能使劲,索性让她趴跪在床上,从后贴了上来。奇长的欲龙在湿漉漉的花穴上磨蹭了几下便听到少女难耐的叫声,他腰上一挺没入了那湿热的甬道。
    本想这次要温柔对她,或许能改变她对自己的印象,可是那疯狂嘬吸肉棒的媚肉很快就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凶性。单手钳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往自己身下带,下身毫不留情的撞击着她雪白的臀,每次只抽出一小节又狠狠捣入,只想将自己永远连在她体内。
    她看不见他的动作所以身体愈发敏感,也顾不上留意窗外的叁人是否离去,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稳住自己的身子,无法抑制地发出一阵娇啼:“啊……你……”
    他俯身啃咬她光洁的玉颈,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名字,“鸾儿……鸾儿……”
    这般自然地叫着如此亲昵的爱称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仿佛很久以前他便这样唤她。
    “嗯……”少女沉浸在欲海中,无意识地应答着他,无疑是给了他鼓励。
    炙硬的阳物更加膨胀,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酸软的花心,一股股液体随着抽插从股间飞溅出来,将二人的交合处染得一片湿泞,又被快速捣弄成了细细的白沫。
    窗外叁人见这情形也猜不到里面就是侍卫与准王妃,遂不再逗留。
    元殊见他们离去便更加放肆,掰直了她的身子与她颈项交缠,右手扭住翘挺的乳尖细细夹磨,下身不停地撞击那微开的子宫口。很快身前的人儿就尖叫着泄了身,酸胀的肉壁毫无规律地夹紧,箍得他的龙头动弹不得,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泼洒在上面,让他舒服得都有些颤栗。
    男人的眸底略过一丝猩红,拍了拍她的屁股,“别夹这么紧,让我进去。”
    少女美眸含嗔,听话地放松了些,蓄势待发的肉棒立刻凶狠地插进了花心,她立时就慌乱地想要挣扎,却被他的手臂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被动地承受着这灭顶的情潮。
    喘息和淫靡的味道交织在这方狭小的卧室里,两人的身体极致地贴合着,扑哧扑哧的水声从未停歇。
    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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