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夏夏,你生气了?”
    盛夏别开头,躲开了阎向想要索吻的举动,以实际行动表明她就是生气了。
    阎向知道她最受不了什么,故意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果然耳垂慢慢的变红了,可惜他这次错估了盛夏的伤心程度。
    两个男人都以为她是在使小性子,两根肉棒同时顶到前后穴的敏感处,操的盛夏浑身发颤也咬着牙坚持就是不出声。
    半晌没听见盛夏的呻吟声,两人终于察觉出女人的不对劲来。
    盛夏捂着肚子难受的不行,浑身跟散了架一样,只要一动两人射进身体里的精液就从穴口缓缓流出。
    里面的嫩肉还在饥渴的吞吐着,回味着刚刚的激情,身体绵软的提不起一点力气,盛夏喘了会气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我去洗澡。”
    她艰难的挪动到床边,脚一踏上地毯就是一软,离她最近的阎觅风伸手拦了一下。
    盛夏斜斜的跌入他的怀里,股间滑腻的液体流出来好些,将两人弄的十分淫乱。
    这样的画面无不刺激着人的情绪,阎觅风的呼吸一滞,想将她抱起,却被一把推开了。
    盛夏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推了一把,阎觅风不妨还真被她挣脱,不过她自己身体也踉跄了下,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额前凌乱的秀发遮住了盛夏的眼睛,看不到她此刻的眼神,却能从她的话语中听出她有多排斥。
    阎觅风的脸色不太好,不过看自己哥哥冲他摇了摇头最终没有多说什么。
    就看着盛夏一瘸一拐的推开房门走出去,地上有不少她滴滴答答滴落的浑浊淫液。
    “哥?”
    阎觅风想问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没有被操爽吗?
    阎向捡起自己的衣服随便的套了下便追了出去,房间里完全安静下来,阎觅风洗澡时还在纳闷,到底是怎么了,做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
    再看隔壁,盛夏走进浴室就把房门给反锁了,阎向拧了好几次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还杵在门口愣了下。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几声十分小的听不太清楚的呜咽声,听的人心里跟猫抓了一样心烦意乱的很。
    阎向又敲了敲门,“夏夏?你开开门。”
    回应他的是更大的水声。
    盛夏蹲在浴缸里将自己缩成一团,下巴抵在膝盖上眼泪不断的往下淌。
    身体一耸一耸的哭的十分惹人心疼,阎向打开房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跟只被水打湿了的团子似的,眼睛哭的通红。
    她哭还不是那种嚎啕大哭,就委委屈屈的抽噎。
    阎向一颗心都被揪住了,迈腿进入浴缸将人抱在怀里。
    盛夏别开脸就是不看他。
    这还是这么多天来她第一次有这么激烈的情绪,平时不管如何都是一副默默承受的模样。
    阎向有点高兴她对自己耍性子又很是心疼,伸手抹了抹她的眼泪,无奈的道:“不哭了,我哪里不对你得告诉我不是。”
    盛夏默默的看着他眼泪流着,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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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向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夏夏,别这样看着我,你不知道,你这样只会让人更想弄哭你,尤其是操哭。”
    最后的两个字简直就是点燃炸药的那根火柴,盛夏哇的一声哭的好大声,一边哭一边拿拳头捶他。
    “你混蛋,你们都是混蛋!我招你们了吗?!我在原来的世界生活的好好的,是我愿意来到这里的吗,你们有谁问过我的意见吗?你们谁会管我愿意还是不愿意……”
    盛夏早就没有力气了,拳头打在身上一点力度都没有,可她的话却比任何锤子打在阎向的心头还要沉重。
    阎向看着怀里哭到晕厥的人心情十分复杂,震惊,高兴,疼惜,后悔……
    等等一切情绪糅杂在一起,最后归于平静,阎向默默地将她的身体清洗干净,轻柔的将人抱到床上,自己盛夏盛夏点了一根烟站在阳台上望着夜空。
    刚刚激动的人所吐露出来的话实在是让他震惊,以至于颠覆了他的一些认知,所以阎向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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