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插在阿缠体内的手指轻轻转动,磨擦,避开花心。
    阿缠顿了片刻开始自己吞吐肉棒,照着之前庄复演示的速度,脑袋上上下下,反复吞进,吐出。吞累了就用舌头舔舔龟头,缓一口气。
    一只手掌搭上阿缠肩膀,她被往前一带,精液在她嘴里爆开。
    味道并不好。
    “吞下去,给你奖励。”
    阿缠咽了下去,但她并不想要奖励,不过,也许她的身体是渴望的,不然为什么把庄复的手掌都打湿透了。
    阿缠又被抱着放到桌上,挂在脖子上的肚兜被解开,放在桌上。这次她平躺着,半个臀部在桌外,耳侧是自己的肚兜。庄复将她双腿折起按下。乌黑繁丝在桌上铺展开,阳光热切地吻住她全身,虔诚,贪婪。
    她被完完全全地摆在了庄复眼前,暴露在阳光之下。只有靠窗一侧的手臂在阴影里。
    庄复在她的视线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和她一起,赤身进入到阳光之下。
    阿缠将手臂缩进阳光里。
    庄复扶着硬起来的肉棒缓慢刺入阿缠肉缝里,二人俱因这严丝合缝的交合低喊出声。
    庄复按着阿缠的两条小腿抽插,他这回不急了,目光牢牢锁着阿缠,像是要把阿缠脸上身上的每一丝变化都收入眼里。
    阿缠白腻的肌肤在阳光下透出桃粉色,前胸渗出细密的露珠,他欲去尝,自己的汗水却滴落上去。
    他转而去亲那薄艳的唇,穷尽他一切舌技,感到阿缠身子更软,呻吟更绵,只有肉穴动情的不顾一切迎接他,不顾一切阻拦他。
    唇舌交缠良久。分开时拉起银丝一缕,落在阿缠唇畔。
    “快活吗?”庄复轻吻着她的脸在耳边问,声音柔得不可思议。
    “嗯,快活。”
    他们的身体一半浸在阳光里一半在阴影里。阿缠搂住庄复脖子,用尚镀着金色阳光的唇偏头去吻他。
    二人再次交缠起来。
    直到阳光移到墙角,躺在桌上的阿缠完完全全失去阳光照拂了,这场情事才终了。
    只有上身浸在阳光里,庄复抱起阿缠,眉眼间笑意柔和,惬意。
    这是他的方式。
    第七章
    阿缠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刚入府时候发生的一件事。
    那时她大致学会了顾府的规矩,适应了奴仆生活。但她天生性格沉闷,就算在家里也不是个讨喜的孩子,顾家厨房那些姐姐婶婶们也不大在意她。
    某天她听说柴房里关了个人,是府里管家的儿子,顾夫人关他三天,不让给吃的。那天晚上,满月皎亮,独自在厨房守夜的阿缠偷偷拿了食物去看这个人。
    推开小窗,阿缠看到一个背对她蜷在柴草中的男孩,肩膀微微抽动。
    “你在哭吗?”
    男孩被声音惊得转身坐起,一看阿缠服饰就知道是府里的小丫头。
    “我没哭!”男孩有点凶狠。
    “那就是冷了,我这里有小笼包,你吃吗?热的。”
    阿缠看到对方衣衫单薄,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男孩也不客气,走过来抓过小食盒,拿起包子就往嘴里塞,吃相狼吞虎咽。这是他被关进来的第二天晚上了。
    阿缠看着隔着窗比她高半头的男孩,发现月色下这个小哥哥长的真好看,又凶又俊。
    “你可以来找我玩吗?”声音比蚊子还小。
    正在吞咽的男孩没听清,“你说什么?”
    阿缠红透脸,她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但她很想能有个人跟她说话,她想靠近这个同龄人。
    半天没听见回答,男孩不耐烦道:“到底什么事?我没钱,付不了你的包子钱。”谁知道这丫头会不会用他吃了包子来敲诈他呢。
    “不是!是我,我想……”
    “你几岁啦,怎么话都说不好,小、妹、妹。”
    “八岁……哥,哥哥。”
    男孩翻了个白眼,他可没有认个小蠢蛋当妹妹的打算,她都听不出自己是调侃吗。
    阿缠却真的以为自己被认可了,她高兴的有点飘忽。
    “我叫庄复,你呢?”好歹吃了人家包子,知道人名字是应该的。
    “我知道的,我叫阿缠,在厨房干活儿。”
    第二天因管家向老爷求情,庄复被提前释放,被父母和身边的丫鬟姐姐们心疼安慰,转头他就忘了这个“小妹妹”。而阿缠等着等着,等到再也不期待了也就把这件事压在心里的一个角落。一成不变的生活磨掉了她年幼时的天真,后来几年她长成了一个小姑娘,几次看到庄复时他半个眼神都没分给她过,她想他真的记不得她了。
    又过几年她多通晓了些人事,才知道就算同为奴仆,庄复都不是她能高攀的,只是每次听到他的名字,她还是会特别在意。
    “庄复……”
    每天醒来她都会念一遍她的名字,在他还沉浸梦乡的时候,轻轻念出声。
    身体很是酸疼,尤其是腿根。昨天太疯狂了,从下午做到日落时分,晚上还被压在床上做了一次才睡。
    正欲起身,手臂被抓住,将她拉回了床上。
    “又叫我名字了,谁给你的胆子?”说话的人还闭着眼,声音带着点初醒的沙哑感。
    “是……是叫了,不会有下次了,相公罚我吧。”阿缠有点难过。
    “呵,转过去。”沙哑中带有笑音,伤心之下阿缠没有细听。
    背对着庄复,阿缠被揽着腰拉进庄复怀里。
    腿根被炙热的硬物抵住了。阿缠一下子回想起昨天的“惩罚”以及那会儿的她有多淫荡。
    “这是晨勃,正常男人都会这样,一般都放着不管,”庄复在她耳后说,“但阿缠会给我管一管的,对吗?”
    阿缠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本来她对这么淫荡的身体都无所谓了,但她现在情绪低落完全不想做这种事。
    “身上疼……”
    庄复想他的小妻子居然会反抗了,一时兴味更甚。“我给你揉揉。”
    大手包覆住一只乳,轻柔抚摸,另一只手放在阿缠肩膀上按捏着有些僵硬的肌肉,力道舒适。
    阿缠哼吟出声,前后两只手,从上至下,前面的手情色地挑逗着她每一寸肌肤,乳房被揉圆搓扁,乳头被二指指腹夹住放开,又被指甲刮蹭。后面的手又正经地按摩,充满技巧,将她后背照顾得舒舒服服。
    “嗯……”阿缠手臂并拢抓住胸前的手,却丝毫阻拦不了它的动作。那只手往下滑到腹部,在那柔嫩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打转。
    “哈啊……啊……”阿缠大口喘气,“不行,痒……受不了了,呜……求你,别……”大片麻痒在她小腹处聚集,她能感到体内热涌,淫水汩汩流出。
    手抽离,抓起她一条腿向后勾在自己腿上,庄复的肉棍戳在了不住翕张的穴口。“你的小嘴在流着口水一张一合地邀请我呢。”
    大手握住椒乳揉捏,“你说,要我进来吗。”
    “嗯嗯……进,进……”
    噗哧——
    肉棍贯入。操干的频率并不剧烈,甚至说得上温柔。
    “啊嗯……”
    “你水真的好多,比书上写的还多,比我见过得都多,真是天赋异禀。”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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