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小闺女,岂不成了老牛啃嫩草?皇上您知道的,老臣的两颗门牙早就被一块排骨嘣掉了。嫩草,老臣是啃不动的。”
    这时候,八十岁的前任户部右侍郎孙应奇站起身,一本正经的说道:“皇上,老臣冤枉啊!请求皇上给老臣伸冤。”
    万历帝问:“哦?孙爱卿有何冤屈?尽管说来。”
    孙应奇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皇上,老臣的儿媳fu儿去年生了个男娃。”
    万历帝道:“哦?你抱孙子了?这是好事啊,何冤之有?”
    孙应奇道:“禀皇上。老臣那小孙子不爱吃nǎi。有一回啊,儿媳fu抱着他,喂nǎi给他吃,他死活就是不吃。老臣急眼了,朝着他喊:小孙子,你快吃nǎi啊!你女良的nǎi可好吃了!你要不吃,爷爷我可吃了啊!”
    万历帝和一众老臣闻言,放声大笑。
    孙应奇道:“皇上,老臣的儿媳fu儿小心眼,竟把这句话记到了心里。晚上,她将此事告诉了老臣的儿子。污蔑老臣调戏她!老臣的儿子是个钯耳朵。他竟然来找老臣理论。老臣火了,骂他:‘哼,你吃了我老婆三年的nǎi,就不许我吃你老婆一回nǎi了么?”
    孙应奇哪里是找万历帝伸什么冤屈,他不过是讲个笑话,逗万历帝一乐罢了。
    万历帝笑的前仰后合:“哈,孙,孙应奇。你旁边不是坐着锦衣卫的贺六么?他最会查案!朕,朕命他查清此案,还你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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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历帝今天很高兴,暂时将国本之争那件大愁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
    酒宴散尽,老臣们鱼贯走出永寿宫。
    贺六却留了下来,跪倒道:“皇上,老臣有要事启奏。”
    万历帝问:“哦?何事啊?”
    贺六道:“皇上,倭情百户所查得的最新情报。倭奴最近正在大肆购买火yào、火器,又采购朝鱼羊一带的海图,还大修战船。臣推测,多则一年,少则几个月,倭奴必将入侵朝鱼羊。皇上,臣以为,我大明应早做准备。”
    万历帝不以为然的说道:“倭奴之患,始终是肌肤小疾,不足为虑。贺爱卿你也知道,如今朝堂内国本之争愈演愈烈。西北的勃拜狼子野心,西南的土司杨应龙又是居心叵测。相比于这些朝廷大患,倭奴之患实在是不值一提。不过,他们要是真敢入侵朝鱼羊,触犯天威,明军定然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不过那都是些后话,兵来将再挡,水来土再掩。”
    贺六还要继续规劝万历帝,万历帝却打断了他:“贺爱卿,朕知道,世忠是死于倭奴之手,你报仇心切。可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
    贺六见万历帝心意已决,只好退而求其次:“皇上,年底是太后寿诞。按照规矩,朝鱼羊会派遣使者入京,赠送礼品。咱们的礼部,要派遣使者去朝鱼羊,回赠礼品。不如,让老臣做这个回赠的使者,去那朝鱼羊走一遭吧。”
    万历帝道:“这恐怕不妥吧。你是大明的太子少保,亲自去朝鱼羊回赠礼物,未免太高看小小的藩属国了!通常,回赠使者都是由礼部的主事担任的。”
    贺六恳求道:“皇上,臣这次去朝鱼羊,主要是给朝鱼羊王提个醒,让朝军对倭奴早做防范。”
    万历帝想了想,说道:“罢了。你心意已决,朕也不能拦你。年底太后寿诞后,朕会给你一道旨,让你代表朝廷,去朝鱼羊走一遭。”
    贺六叩首道:“皇上圣明!”
    万历帝又道:“王锡爵请假回乡照顾老母了,现在次辅王家屏主持阁务。你觉得王家屏这人如何?”
    贺六道:“王次辅这人,忠心于皇上,忠心于朝廷。为官也颇为清廉。”
    万历帝打断了贺六的话:“贺爱卿,话别光捡好的听。”
    贺六道:“是皇上。王次辅这人哪里都好,就是有一个毛病,凡事爱钻牛角尖,认死理。”
    万历帝叹了声:“贺爱卿不愧是三朝老臣!太会看人了!王家屏现在跟言官们站到了一边!领着头跟朕闹,让朕早日册立太子。对了,贺爱卿,你认为,朕应该如何对付言官?”
    贺六思索片刻,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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