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触碰按键,系统发出’哒哒哒‘的打字音。
    [未时]: 刚才一激动,好像忘记说谢谢了。
    [小白脸]:不客气。
    [未时]:手表挺贵的吧,真是破费了。
    [小白脸]:弥补你多年来缺失的父爱。
    钟未时看到信息乐得不行。
    单手捏着打字有些费劲,他换了个姿势,手肘支着床铺。
    [未时]:你什么时候生日啊?
    [小白脸]:明年父亲节。
    [未时]:你还有完没完了!说真的呢!
    [小白脸]:2.29
    [未时]:沃德麻鸭!真的吗?
    顾礼洲发了一张证件照证明没有说谎。
    身份证照片是新拍的,钟未时放大照片,盯着看了好一会。
    人间极品。
    [未时]:你好惨,这辈子岂不是比别人少过很多生日?
    [小白脸]:是啊,每四年过一次。
    [未时]:那你今年才七岁哈哈哈哈哈
    [小白脸]:……
    [未时]:你的生日我记下了!到时候陪你一起过农历生日啊!
    顾礼洲盯着最后这句话愣神良久。
    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上次有人陪着过生日是什么时候,大概是七八年以前?他向来不太在意这些节日。
    可看着最后这个感叹号的时候,他居然有点期待生日到来的那一天。
    他的指缝间还夹着刚点燃的香烟,单指点按屏幕,回了语音:“好,你早点休息。”
    [神经病]:嗯,晚安。
    “晚安。”
    聊完已经十一点多了。
    顾礼洲毫无睡意,坐在书桌前,又想到了今天掉马失败的事情。
    思绪飘回了钟未时吹彩虹屁的那个晚上。
    钟未时说看他的文,能感受到力量。
    命运真是挺神奇的东西,在许多年前带给别人的力量,兜兜转转,以另一种方式,注入回他自己的身体里。
    多响亮的名声终有一天会成为过去,自己坚持下去人生才有意义。
    有多少人离开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还有人在等他。
    他后来仔细想了想,觉得这层次元壁没有捅破也挺好的,以他现在这样颓丧的状态出现在钟未时面前,白月光的形象大概是会崩塌吧。
    想变回原来那个自己。
    想要接下来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变得更有意义,想要在耄耋之年还能骄傲地回忆过去。
    ——我曾经忐忑过,失望过,迷茫过,崩溃过,趴下过,但又重新站起来找回了方向。
    顾礼洲盯着屏幕,敲击键盘。
    他眼神里的散漫变成了专注。
    顺着上次突如其来的那个灵感,他理出了主线和许多分支,准备写一篇长篇的悬疑。
    主角人设和故事的大致框架已经出来,主播遭杀害会作为的第一个案件,接下来就是慢慢细化每条支线,纠正逻辑上的错误。
    这类题材的作品他看过无数,但真正提笔去写还是第一次。
    需要花多少时间能写完不知道,创作中途会遇上多少困难不知道,写完以后还有多少人愿意看也不知道。
    但他知道,这一刻,是他人生新的起点。
    将来可以重新站到自己的脑残粉面前,让他收回那句“老了写不出”的话。
    万里舟不是什么天才,但他一直很牛bi,能坚持梦想的人,都很牛bi。
    键盘敲击声到凌晨四点结束,顾礼洲上床睡了一觉,早上八点被厨房的动静吵醒,起床继续查资料。
    与他隔着几堵墙的钟未时也兴奋了一晚上,一会研究新手表的日历功能,一会看大非直播,睡觉前想到那笔罚款的事情,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写了张欠条,连同上回那四千多房租一起算了进去。
    清早。
    曹智恒在阳台上晾衣服,钟未时跟他点头打了个招呼就直奔顾礼洲卧室。
    “有钱人……那个我昨晚……”他的下半句话卡在了嗓子眼,顿住了。
    因为他看见顾礼洲的电脑屏幕从一个界面瞬间切到了桌面。
    男人通常只有在两种情况下会出现这种反应,一是在办公室打游戏碰见领导,二是看毛片打 飞 机忽然有人推门而入。
    坐在电脑桌前的男人戴着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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