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新书开头经常出现一些简单的人名错误,我希望大家见谅。
    无断性格可能有些鲁莽,但就写书而言,实在是倾注了不少心血,最近见不少读者对我书的走向产生不小的疑惑和分歧,对此,无断也感到抱歉。
    我始终认为,作者和读者的互动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持和鼓励,以及对我书的指正,我想,我是很难写出一本出彩的小说的。
    只有你们告诉我,告诉我,你们喜欢看什么样的剧情,喜欢什么样的主角,愿意用什么样的思维去接受,我才能写出理想中的文章来,如果仅仅只是看完随便发个牢骚,而且居然书也不收藏,就对此大肆评论,我想,这样对我来说不公平,更伤心。
    亲爱的读者们,无断是个用心写书的人,在前行的道路上会遇到十分多的阻碍和困难,但我有信心翻过去,希望你们能够与我携手前行。
    再次公布一下我的群号:94281886,希望无断朋友们的加入。
    只有你们和我真心沟通了,我的书才能写出让你们为之热血沸腾的故事来。
    第三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地面无声无息的裂开,露出一条漆黑幽深的隧道来。
    “有暗室?”
    吴鹏威心头一动,身躯一动,掠过重重距离,站在漆黑深邃的甬道口,心中略一思索,还是探了进去。
    他的身躯刚进入甬道之后,身后的甬道之口就无声无息的合并上,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蓬……”
    一团赤红色的光火从他手掌之上燃烧而起,炽烈的光点驱逐了方圆五米之内的昏暗。
    过道狭长,走了一段路,大约有二十分钟,终于渐渐有了光亮,这光亮温柔明亮,正是夜明珠散发出的柔和光泽。
    甬道渐渐的拉长,最后越来越开阔,尽头处是一座深红色的大门。
    大门虚虚的掩着,竟然没有关上。
    吴鹏威推门走了进去,光线豁然一亮。
    红门之内是一个千步见方的大殿,大殿内布置的异常奢华,居住了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男子手抚唇前两撇细长的胡子,饶有兴致的望着身前悬浮的一张字画。
    他手中握着一把檀木制成的扇子,扇子上刻着“天心我知”四个大字,一派儒雅神秘的风范。
    “奇怪,奇怪,这字画看上去工笔出彩,神气不凡,但为何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青衫男子望着身前的字画,只觉得疑虑重重,明明是一副上好的字画,奈何自己却怎么瞧也不顺眼,到底这是什么缘故?
    他不停的来回踱步,似乎陷入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中,百思不得其解。
    “这副画画的很好,只可惜没有得到神髓,笔者在画的时候心境没有达到,只是模仿的水准很高,以假乱真,让人分不出真假了。”
    青衫男子的耳畔蓦然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让他吓了一跳,抬眼一看,不过是个白蛇族人,青衫男子顿时投去鄙夷的目光:“嗯,你也知道所谓的神韵?区区一个白蛇水族?”
    吴鹏威笑了笑,不作辩解,只是问:“有笔没有?”
    青衫男子愣了下,然后走到大殿之后,过了一会儿,双手各自拿着笔墨走了进来。
    “喏…………”
    青衫男子将笔墨递了过去,清秀的脸庞上两撇小胡子微微的颤动,眼神略带嘲弄,似乎在暗示,你区区一个深海水族奴才,难道还能明白我人类的字画精髓,成,就让你显摆,看你如何出丑。
    吴鹏威也不多言,他如今吃了变形丹,任谁也看不出他的真实身份来。
    提起笔,双眼眯起,再一次陷入“大势随法”的心境之中,眼前的字画立时呈现出另外一番风景来。
    这是一副怒海生涛图。
    一望无尽的海面上,波涛翻腾,大浪惊起,天黑风暗,直如世界末日似的。
    吴鹏威眯眼看了一会儿,神色无悲无喜,伫立在那儿,犹如一尊铜铸的雕像。
    一旁的青衫男子看了却大吃一惊,他身为天下最负盛名的玄学宗师,一生所学浩瀚博杂,尤其精通这问卦断事之法,称的上一代大家,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因此博得了一个“水镜先生”的美名。
    水镜,水镜,所谓水镜就是指他看人断事,犹如人对镜观瞻,所有的缺点都能一目了然,巨细无漏。
    起初水镜先生见说话之人不过是条下贱的白蛇,心中存了鄙夷的念头,可如今这白蛇立在怒海生涛之前,居然气定神闲,尤其是一双眼睛无悲无喜,深邃如海,仿佛一尊雕像,顿时大吃一惊。
    “不得了,这区区一介海族竟然有丹青高手风范,以我平生阅人无数的经历,这样的风采也只有寥寥几个当世画中宗师身上能够得见,怎么如今会在一个海族的身上出现,我不是看错了吧?”
    水镜先生神色微变,表面却不动声色,仔细观察吴鹏威的一举一动。
    吴鹏威此时早已进入画卷的意境之中。
    他仿佛置身于一片波涛翻涌的大海之上,云雾升腾,雨浪冲天,作画者不仅画工了得,就连意境也模仿的很像,但不知何故,这片海水虽然得了神髓,但让人看上去总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汗,这里盗版下中国文言文,还望大家不要喷我)。
    双目微微眯起的吴鹏威忽然低声颂出这一句话来。
    “怒海之上,若无龙王出现,又何来气势一说。”
    水镜诧异之间,吴鹏威蓦然提起手中画笔,沾染浓墨色彩,笔走龙蛇,在画卷之上飞速舞动起来。
    他出手极快,没有一丝的忧郁,寥寥几笔,一条面目狰狞,威严如山的巨龙便在画中浮现,身躯绵长无尽,一半藏在海水之中,一半冲出水面,仰天咆哮,威武无双。
    一副怒海生涛之图立时迥然不同,气象万千,再无一丝生涩格格不入的感觉。
    “妙!”
    水镜先生手中折扇一合,出口赞叹。
    可此时的吴鹏威却不罢休,大笑一声,长啸而言:“万物之中,龙虽然是怒海之王,可人才是万物之灵,有龙无人,算不得好画。”
    长啸之中,又是提笔作画,笔走云蛇,电光火石之间,一个赤着上身的男子手提长戟昂然立于狰狞的龙头之上,神采飞扬,仿佛这天、这海、这龙、这风浪都必须匍匐于他脚下,他才是天地之间唯一的至高存在。
    “痛快、痛快!”
    吴鹏威收回心神,他还未曾开口,一旁的水镜先生就抢着大笑。
    “你也莫说话了,有这本事的,当今世上寥寥无几,我先来卜他一卦。”
    长笑之间,水镜先生长袖一挥,手指掐拿如兰花,来回捻动,嘴里念念有词。
    不到三个吐息的光景,水晶先生便又是一阵低笑,指着吴鹏威说:“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祸星,想不到你居然能够变成这样一副模样,罢了罢了,是我大意,看错你身份了。”
    “祸星?在下不懂,还请先生明示。”吴鹏威心头一动,表面不动声色,有心考量下这水镜先生的本事。
    “吆,小家伙还不信我,哈哈,这便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水镜先生,捋起袖子,露出一只瘦弱的胳膊,手指捻成一个法决,右脚一跺,低喝一声:“天尊开灵,水镜再现。”
    蓦然之间,一阵水光在他手掌之间闪过,一面光气四溢的镜子立时便浮现了出来,这镜子四四方方,造型古朴,虽然由光气组成,镜面却平滑如潭水,能够清晰的映射出景象。
    “喏,你自己过来一看。”
    水镜先生笑着将光镜递了过去,平滑的镜面之中,映照出一个俊秀儒雅的少年面庞来,哪里还有半分蛇妖的影子。
    “先生厉害,晚辈佩服。”吴鹏威抱拳作礼,神色如常。
    水镜先生点了点头,大手一挥,光镜消散,望着吴鹏威说:“你不错,宠辱不惊,心中有事面色却如常,很好,很好。”
    “先生过奖了,只是不知先生刚才使出的本事可是神念之法?”吴鹏威没有一丝的激动,面色如常的询问。
    “想不到你也知道神念一说,不错,正是神念应用的小法门,只不过这法门乃是我水镜一脉的独传,不能退敌,只能观心。”说到此处,水镜先生又看了一眼吴鹏威,摇了摇头叹息道:“天下间想得我点评之人趋之若鹜,除了蚩尤碑上的绝顶高手之外,莫不以得我点评而为荣,可你这小子倒好,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见了我水镜也没有一丝激动,真是让人瞧不透,不错,不错,我看那江北的妙无以及唐秋水以后可是有麻烦了。”
    吴鹏威见水镜先生说的摇头晃脑,不禁问道:“先生被囚禁于此,难道一点都不担忧么?”
    “担忧?”水镜先生却笑,“为何要担忧?天下之事都是命运安排好的,冥冥之中自然有老天爷布置一切,你忧心也罢,你开心也好,到头来还不是黄土一捧,孤坟一座。”
    “先生心胸宽广,不过这观点我却不苟同。”吴鹏威低声一笑。
    “哦?”水镜先生来了兴致,手抚折扇相问:“你且说说看,你有何不同的观点?”
    “那就献丑了。”吴鹏威抬起头来,神色为之一正。
    “人生的确苦短,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往往让人无奈,但倘若一味放任,任凭天意捉弄,就跟那流水浮萍般,随意漂泊,事事不争不取,到头来你会不会觉得人生寥落?与禽兽无异?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间,自然应该拼搏一番,姑且不论荣华富贵,但必然要舍尽全力守护自己心爱的人物,不管前途风雨如何,总该一力担起。”
    “正所谓天心既我心,既然贼老天将苍生当做刍狗一般来放养,我等更应该奋起精神,活出一个不一样的精彩来,旁人如何我不去管,但我的命运便该由自己一手掌控,哪怕前路风雨滔天。”
    “天心既我心,天道不公,我心补之,天行健,君子自当自强不息,这才是晚辈的人生追去。”
    一语落罢,吴鹏威虽然神色如常,但话语之中却有一股凛然之势扑面而出,震人心魂。
    “天道不公,我心补之,天行健,君子自当以自强不息…………。”
    水镜先生低声吟诵这一句话,翻来覆去,神色大变。
    第四章  水镜之劫
    “你说的不错,天道不公,我心补之,四十年前,曾经有一个人也这样说过。”
    水镜先生长叹一声,神色有些寥落,沧桑如烟。
    “哦?我这一番话不过是心血来潮而言,倒让先生见笑了。”吴鹏威笑着说。
    水镜先生摆摆手,说:“你这一番话很有见地,只不过天意之难测,不是我们凡夫可以揣测的,当年和你有这一番惊人之语的那个家伙如今也是下落不明。”
    吴鹏威静默不语。
    水镜先生眉头一皱,出声相问:“你都没有兴趣知道当初是谁和你说出同一番言论的么?”
    吴鹏威淡然一笑:“先生若是想说,自然会说,又何须晚辈来问了?”
    水镜先生凝视了他好一会儿,这才长吁一声:“传闻你不过是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却早智多慧,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也不知是哪个世家才能教出你这样不同寻常的子弟。”
    水镜先生自然不知道吴鹏威的大脑经过银色光雾的改造,智慧远超常人,很多寻常人为之思之不透的事情,在吴鹏威看来,却不过是再简单不过得东西。
    他自小就孤单一人,对于人情冷暖远比一般人看的通透,后来又得到了银色光雾,凡事过目不忘,天下关于人性的典籍看了大半,心中多有感触,对于如何判断人性,做人做事都极有分寸,远不似同龄人那般幼稚,甚至比起一些成年人来都犹有过之。
    不急不躁,不徐不缓。
    昔日吴鹏威领悟了“水之真髓”时,做人做事也随之如水流一般。
    “四十年前,‘龙皇宗’第一天才,昔日的‘绝情刀尊’罗霸道也如此说过,只可惜一代天才最后却与‘天意剑神’相争,最后跌落万丈寒潭深渊,不知所踪。”
    水镜先生说的不甚感慨,最后一摇手,叹息道:“不提了,不提了,过往之事不堪再提,吴小子,你不远千里冒着生命危险来到此处,所为何事?”
    “昔日先生在武王城中,被龙鲸君掠去之时,曾低语过一句‘噩梦易找,亲血难寻’,还望先生明示。”吴鹏威低头问道。
    “你指的是这个啊。”水镜先生意味深长的望了他一眼,“昔日武王大赛但凡是能够进入前四的人,我都该点评他们一句话,断前未来前程,诸如行天武的‘勇冠三军,气血可燃’,李无心的‘心魔问剑,其路迢迢’,武狂星的‘狂然之血,气冲斗牛’,这些都是我对他们的评价,但惟独于你,我却难以评价,你知道为什么么?”水镜先生一脸莫测之意。
    “还请先生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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