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到莫怀仁耳边轻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良辰媚景,大好青春,如狼似虎的豪放白领,别浪费了。去吧去吧,性和谐,这个社会才能和谐!构造和谐社会,匹夫有责!你先走吧,我殿后。”
    白洁拿起包,也要走了,我跟着她身后,她明知道我跟着她,也不回头看我一眼,径直走下楼,出了酒店门口,挺着那高高翘起的臀部,我淫想着,假如两只手抓住两边臀部的肥肉,来个老汉推车,估计能让我兴奋的做得每秒三十下之上的活塞运动!
    跟到了外边,欲望往脑门一冲,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右手紧紧拉住了她的手,一把把她拉进胸膛中,吮忙的推开,我死抓住她的手,又拉了回来。
    “你做什么?”嘶悦的说道。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死抱住了她,感受着那美妙的感觉,真实,弹性,手感舒罚不止是情欲上的,更是心里感觉上的,隔着一肌薄的束腰衬衫,还能感觉到她如丝绒般柔滑的肌肤,独具品味地轻触着我的心,沁人心脾,就像一股清泉。淡淡的成**人香,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温婉甜美而轻柔,在这个凉凉的夜里,感受她怀抱中和煦的温度,不论悲伤或是开心,烦恼或伤痛,就让她的温暖来沉淀吧!
    “你干嘛啊?这样抱着我干嘛?”她一直都在想推开我。
    “我抱着你干嘛?当然不是在祭奠我们炽热却无终的感情。”她的身体无论是给我的视觉嗅觉触觉,都带有诱人的磁性,带动你的全部感官,配着动感的身体,穿插饶舌,剩下的只有逃脱不了的沉剑
    “能不能放开我再说。”她用尽全力推开我。
    我想,在挣扎下去,她可能会给我一巴掌,尽管万般不舍,还是放了手:“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时而炽热时而冰冷!”
    “殷然,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直都在玩你!?放开我的手!”白洁脸上,写着一个字:怨。
    “我做错了什么?”我在想,是不是林魔女真的把我和她去医院的事情告诉了白洁,要不然她怎么就那样怒火冲天?
    她和我对立着,眼里满是忧伤。
    尽管气氛不是很好,但我也很喜欢,毕竟这样的气氛像是恋人之间的吵架,至少,我们像恋人……
    “白洁……我……”
    话没讲完,被扶着廖副走出来莫怀仁打断了:“老弟……我先走了。牺牲小我,成就大众!构建和谐社会,匹夫有责!”
    “对,让我们携起手来,共建和谐社会。”廖副还能顺口搭着话。
    看那个酒后喝了药的廖副,迷离眼神暧昧,撩人的动作,哎,无奈啊,燃烧啊.如果是白洁喝了,那有多过瘾!
    “走吧,我送你回去。”这样僵着不是办法,还是先带她上车,听听音乐,吹吹风,或许心情开朗了起来,心里的什么纠结,也都能解开了。
    还好,白洁没有拒绝,径直走在我前面,目标停车场。
    车子在丽影双双的街头徐徐往前,这样的夜是美的。
    在周遭都是乱哄哄的时候,其实关上车门,只用感觉去触碰白洁的灵魂深处,是件何等美妙的事情。
    收音机旧情歌的音效,淡淡的布鲁斯小情调点缀其间,一下子把我们过往的有关爱的回忆全部勾了起来,迷离的车里香水,把这股气氛渲染的更加暧昧。
    我转过头去:“白洁,我……”
    “酒后开车,别讲话……等下再谈。看路吧。”
    “白……”
    “看前面,这对你也好,对别人也好。”她提高声调。
    “哦。”没趣的放正脑袋,看着前方,也成,等下再谈。
    车到了她们小区门口,她说道:“就在这儿。”
    我抬起头看她们小区,果然没骗我,没有电,小区里黑乎乎的,点点烛光。
    白洁指了指一个茶艺馆:“去喝茶,再谈。”
    我纳闷道:“为什么去喝茶再谈?”
    “你喝了那么多酒,不喝点茶解酒,又没有人在你旁边提醒你,你怎么开回公司宿舍?”哦?还算关心,不是冷冰,变态狐狸……老魔说的也真有点意思,我倒要看看怎么个变态法。
    居民区停电,商铺却不停电,依旧流光溢彩。我们进了一个小小的茶艺馆找地方坐下,服务员小妞上来问道:“欢迎光临。”
    白洁问道:“能不能介绍解酒茶。”
    “我们这里的解酒茶,采用皖南山区野葛花、葛根、绿茶以及桑叶,金银花等调制而成,纯天然植物提取,独有抑制酒精吸收加速酒精排泄双重功效,消承余的酒精在肝胃中的沉淀,达到醒酒护肝健胃、养生。饮酒前、饮酒中或饮酒后取1袋置于茶杯中,加入沸水冲泡,35分钟即可饮用。在饮酒前或饮酒时同饮效果最佳,重度醉酒者加倍。酒前喝,可以提高酒量30%以上。让你的朋友“三日不见,刮目相看。酒中喝,可以减轻酒精对肝脏、肠胃等人体组织系统的伤害。即饮即解,酒后喝,迅速缓解酒后的各种不适症状,轻松面对聚会应酬,欢乐、健康两不误。”
    “我买两盒,你先泡两杯上来吧。”
    我疑问道:“你买两盒?当饭吃啊?”
    “给你的。以后你的应酬难免会多,把解酒茶放车上,报纸上经常有酒后撞人的新闻……”
    “这我知道,浙江的最多。”
    “以后出去,少喝点。”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很喜欢白洁这双眼睛,给人以安静惬意感,却深深的透着那种说不出的寂寞感。
    “嗯,怎么,电还没稳定啊?”
    “是。枯水期,说是暂时的间歇停一段时间,有时白天有,有时候晚上有。”
    “害怕么?”
    “本来怕,现在不怕了。因为我觉得有一样东西更可怕。”
    我不解的看着她。
    “男人的嘴,说谎说得白日见鬼。”
    我的心虚啊,的确,我是骗她的,可是魔女不会跟她说这个吧。为什么我打着打着电话,魔女就找到我呢?我拿出手机,拆开电池,一边装着不懂白洁说什么,一边在想,魔女昨晚自我跟白洁打电话跟白洁说我在哪之后,没到几分钟,她就出现在我旁边,是不是在窃听我的对话啊?可她没必要拆散我们吧?
    林魔女本身智商就十分高,她还参与了研究通讯这些高科技,她办公室里就有电子通信工程方面的书,若是她研究这些,那她搞什么样的窃袒得?刘青云和古天乐那部窃听风云的电影,弄个搜索信号的窃听机器,只要手机装上电池,就是没有通话,没有开机,居然还能窃听手机那边的声音。我把手机电池,手机外壳,都拆了出来,看电池也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啊?但是几颗小螺丝,有点像是被人拆过的痕迹。可我又不敢确定。
    我看着我的手机,林魔女不会那么无聊,偷听我的隐私吧?“白洁……昨晚,我挂了电话,说上的士之后,有人给你打过电话?”
    “你说你有没有骗我?”白洁茫然的扫了我一眼,盯着我的双眼,略带忧郁的中音,亲切自然的问道。
    “没有骗你!”我心虚得很,虚伪的高姿态硬着语气说话。因为要我承认我跟林魔女去医院的话,就会让她疑惑了,那我该如何圆场,难道让我说,是以前我搞了她怀孕,然后堕胎后弄得她经常的发一些妇科疾病,我就经常陪她去医院?
    她没有再说什么,拿出台侧的一只意见单的小笔,在一张意见单上写着什么。
    几分钟后,她说道:“走吧,你也回去吧,喝了一杯茶,清醒很多了。”
    把那张正在写的纸塞到我手上,失落茫然的站起来走了。
    我先看了这张纸条:你骗我九十九遍,你直视着我的眼,你直视我的眼,发誓没一句谎言,真是瞎了这双眼,竟没看穿你表演。我们可以是姐弟,可以是朋友。恋人,永远不可能。
    看来!她是真的知道我和哪个女的在一起的,可能就是林魔女打电话跟她说的,可我现在要如何问林魔女?她拿着我的手机进去,如果她给别人耍我,那也不是很容易吗?可是她若是耍我,又能得到什么?是因为还在憎恨我?
    转念一想,难道,是白洁窃听我的?白洁显然不是那种无聊的人。这么说,是有人在玩我!这个就肯定与林魔女有关。
    白洁离开时,那淡淡的随意的表情,不痛不痒 ,仿佛,没有什么能让她心动的地方,但却能让你一直想看下去,让你一直胡思乱想。
    恋人,永远不可能!
    我是遭天谴吗?还是报应,我是活该吧。
    我心的空间,是你走过以后的深渊,
    我情的中间,是你留下绚旎梦和梦的片段.
    我梦的里面.是场流离失所的的演变,
    我泪的背面,依然留着一面等你的天.
    出了茶艺馆,我又转身回去,拿起那两盒解酒茶,白洁说得对,万一哪天被那帮酒神弄醉了,开着车飘上天去都不知道。死了家人也不必给老子烧东西,有这个车陪葬,到了阴曹地府直接开着越野车到阎王爷面前报道。
    一个人去了天堂之门,不可否认,我喜欢这个艳遇众多的地方,夜店的服务员换人换得跟衣服一样勤快,转眼间,这里已经没有认识的几个鸟人,酒保也不熟悉了,陪酒小姐更是都换了,没办法,喜新厌旧乃人之本性。没有几个男人乐意天天都对着那块料,之所以天天对着那块料,正对应了那句话:老婆是字画,挂的发了黄也不能换;二奶是年历,每年都得换新鲜;小秘是月历,三十天的时间足够长;小姐是日历,过了今天,撕了又是新的开始。老婆是期刊杂志,你选择了她就得有所付出;二奶是小说,从头到尾读完很累;小秘是散文诗,形散神聚,隽永悠远;小姐是连环画,人人可读,物美价廉。
    倒不是说我再次求爱失败了去嫖娼庆祝。我还没愿意沦落到招妓发泄的地步,我承认我变坏了,也变态了,来自各个方面的压力,让我有时候神经兮兮。虽说每天大着胆子上班下班,可我依旧对那个老妖怪枣瑟有点害怕,如果烧了人家仓库这事给他查出来,估计我迟早被他处死。工作上的事情,现在想想,乱七八糟的,刚刚弄出来那么点头绪,林魔女又撤了我……感情上,无语。
    转到雅典娜包厢,物是人非,已经不再是莎织包下,是另有其人,这段时间我也去过翡翠宫殿找过她好几次,可是总没有找到人,服务员老说不认识这个人,我一直在想,会不会被公安抓起来了?她做的这些生意,本来就不是正经行业。黄赌毒,除了毒,黄赌是翡翠宫殿的主要经济来源,当然还有酒菜。
    翡翠宫殿依旧人流如织,或许莎织已经转手给了别人,挣够了钱,去逍遥去了吧。我也没指望她会再来找我,她只是一个梦。
    我坐在吧台喝着酒,我需要酒精的麻醉……
    打定主意,喝醉后,找个地方趴下,等明天太阳升起,就不会难受了。
    一个美女,坐在吧台那头,似乎也喝了不少,长发飞扬,那种有点弧度的平刘海,穿的挺个性又有点**还有点可爱,咋说呢,黑色很普通的黑色t恤,但是领口有点大,前面露出极深的沟壑,后面露一片背出来,白白滴,皮肤不错,牛仔短裤,白白的大腿,一双白色休闲鞋,黑色的长袜 ,到膝盖地下的那种长袜。
    美女啊美女,我喝醉了你还来刺激我的心理底线。
    我正在想着如何去搭讪,她倒是先过来了,靠近后,两人同时笑了,是芝兰……莫怀仁的老婆,王华山的情人。
    “一个人?”她问道。
    “是一个人。怎么,今晚不陪王总,也不陪……莫怀仁啊?”
    “莫怀仁?”
    我突然醒悟过来,莫怀仁现在可能正在和廖副火拼呢。“哦,我是说,你老公,莫老哥去哪玩了?”
    “莫怀仁?你也认识莫怀仁?!”
    我真是难以想象,莫怀仁那猥琐,垃圾,老鼠脸样的家伙,怎么就娶了一个这么美貌的女人。“对啊,你老公……你老公没跟你说过吗?”
    “哦……他,他很少跟我说公司的事情。”
    我比划着:“对了……你,你那些女朋友们,现在,怎么样了?”
    “这事情,能不能不要在提起?”
    “ 是是是,不好意思。”同性恋,真够郁闷的,应该说是双性恋。
    “今晚,陪我喝醉吧!”她举着一个大杯子,神态迷离。
    “就是不陪你,我也喝醉。”
    芝兰喝了一大口:“听说你女朋友,是一个叫做陈子寒的女子?”
    “哪有……我穷,讨不到老婆,没人愿意跟我呢。”
    “是嘛,有多穷?”
    “我跟她说,嫁到俺们村吧,俺村条件不赖:穿衣基本靠纺,吃饭基本靠党,致富基本靠抢,娶妻基本靠想,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吓得她转头就跑!”
    芝兰哈哈大笑起来,那高挺的胸,跟着大笑的节奏噌噌直跳,害得老子的手都跟着她胸部的颤动抖了起来。
    “好久没笑过了,哎,我以前男朋友也跟我讲过一个好笑的笑话,一天他等着上菜,对着服务员小姐喊道,米饭,我的小姐怎么还没来,快点!让老娘我笑得差点没断气。”
    “呵呵,这的确搞笑……你以前男朋友?你以前跟的是男的嘛,早分手了?”
    谁料她的脸色一变:“想分就分咯,有什么,别问我他在哪,大概死了吧。”
    我马上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举起酒杯:“来,今晚我请客,不醉不归。”
    莫怀仁还说等哪天有空让他老婆给我打电话,唉,莫怀仁,你在外边风花雪月,你老婆也不是个省油之灯。
    芝兰带着七分醉意淫淫的笑道:“喂,小帅哥,听说你在亿万,可是个人物啊,搞了不少女人啊。”**香艳的一笑,眼光露骨,言语大胆,媚态尽现,但无论如何却掩饰不住她思想的苍白、情感的虚弱和匮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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