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邱季深说:“我当时自身难保,不知道她后来去了哪里,遭遇了什么。这不再次相逢,就是这样的局面了吗?”
    叶疏陈说:“你冷静一些,先忘了这事,莫要露出马脚。”
    邱季深:“我、我是这样做的呀!”
    叶疏陈颇为嫌弃地一瞥,心说你这表现可不如你所想。
    “稍后赶紧找个理由走。别将陛下惹恼了。”邱季深懊恼道,“叫几位老狐狸给骗了,分明不是他们说的那般!”
    叶疏陈:“我就说……”
    邱季深:“不,你什么都没说!”
    叶疏陈愤愤不平道:“你不要冤我,我平时骂他们骂得还少吗?”
    邱季深:“……”有点道理。
    片刻后,叶疏陈又说:“不过你说得不错,确实不要掺和的好。就当此次进宫,是来拜会玩乐一下。”
    邱季深:“是。”
    唐平章根本不是因为一时意气而罢朝,更加不是因为沉迷美色以致于不思正道。他方才话中刻意说了,昨日看了奏折,还在关心农务,也接见了几位臣子,依旧勤修朝政,并没有懈怠政务。所以故意不去上朝,只是要同官员对峙。
    准确用词应该是博弈。
    唐平章许久前就有自己掌权的想法,不过要么是多有顾忌不敢行动,要么是行至半路又怯懦而退,皆未能有所突破。这xing格还被邱高叶三人私下议论过。
    可即便他总是退缩,那股念头也从未消退。还随着不断的打击累积起来,成了一股执念。一旦谁成了那个火星过去点燃引线,他就要bàozhà。
    是的,无论谁都想长大。何况是一个立于世界之巅的君王。
    掌权是他渴望强大、追逐强大的过程中不得不迈过的一步。这一步的代价,目前只是暗潮涌动,若是控制不好,可能就是森森白骨与流血千里。
    谁也不想看见那样,可是又都不想退缩。
    “到了。”
    唐平章出声打断了他二人的遐想。宫人将还带着壳的棉花搬了上来。
    邱季深与叶疏陈上前拿起,发现确实很干瘪,不够白也不够软,但成品比之桑麻,已是好上太多。
    邱季深笑了下,说若是明年能见成效,就可以全国大范围推广了。唐平章也是如此认为。
    等内销足够,就是外销。这意味着大量的金钱可以补贴朝政。
    说到钱,唐平章随口提了朝堂上各派官员的分歧。虽然说得比较隐晦,但邱季深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怨怼。
    基本都是关于国库银钱该怎样分配的争论,这些本就让人头疼,关键是唐平章想招纳贤士推动变革的话同样需要支持,他提出的举措却得不到任何人的认同。过于烦躁的心情倾轧过来,叫他觉得自己帝王身份根本得不到尊重,臣子们不顾及他的颜面。
    不能忍受。
    前两年众人还会稍加迎合,可是今年穷啊,说起话来就不客气了。
    唐平章也不再是以前那个懵懵懂懂的唐平章了,他的心思更加敏感了,人情世故也更加老练了,能猜得出老臣的言外之意,还能体会出一些难以言明的情绪来。
    这就叫双方之间用于粉饰太平的虚伪面快要被撕破。
    邱季深甚至有些yin暗地猜测,是不是他身边有什么人在恶意挑唆他,才叫他往那般不合适的角度去想。
    唐平章还问了他们,应该要如何回复老臣。
    对于这些,二人无法给他建议。聊了一阵,便回去了,没有提早朝的事情。
    邱季深跟叶疏陈离开,唐平章便整个人颓唐下来。他想到那二人说话也是支支吾吾,不敢直言,觉得自己一颗真心始终不能叫人相信,有了种被辜负的失望感。连何时回到后宫的也不知道。
    楚歌坐在旁边,小心地擦拭着自己的木琴。
    唐平章抬起眼,说道:“楚楚,你唱首曲子给我听听。”
    “陛下现在没有听曲的闲情吧?”楚歌放下东西,走到他的身边,弯下身半坐在地上。然后抓起他的手,小心地握住,关切问道:“陛下,见了自己的朋友,为何还是不开心呢?”
    楚歌的身上,带着一种可以叫人依靠的味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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