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愆旸故意没给自己拿筷子,并且表示家里头只有一双干净筷子了,执意要元幸喂自己吃。
    元幸正夹着一块牛肉,闻言看了王愆旸一眼。
    然后当着王愆旸的面,“嗷呜”一声将那块牛肉给塞进自己的嘴里,又从板凳上跳下去走进厨房:“我,我给开心先生,洗,洗一双筷子,看我多好的。”
    王愆旸:“……”
    元幸:“咦?开心先生你,你是开心地,说不出话来了吗?”
    很快,七月也在开心先生和小星星的欢快时光中过去了,也不知道开心先生有没有讨到一次小星星的投喂。
    八月中旬,气候依旧燥热,蝉鸣趁着生命中最后的仲夏嘶吼。
    “下周天气即将转凉,秋雨也即将来袭,请广大市民做好添衣的准备,出门也请携带雨伞。”
    午间天气预报的女声柔和,王愆旸看了今日的气温后关掉了电视。
    湛蓝的天色上没有一片云彩,烈日毫无遮挡地炙烤大地。
    得知元红铭出现在京市是在六月末,如今已是八月下旬,眼看这个夏天就要过去了,元红铭却一直没有出现。
    任凭他和嘉铭如何动用关系,总之元红铭这个人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虽说这一个多月间他和元幸的日子过的也乐乐呵呵,但定时zhà弹不拆,终有一天,粉饰太平也会瓦解。
    元幸也必须面对这个问题。
    简言之就是嘉铭必须死。
    之前元幸和嘉铭和解算是为下面王愆旸和嘉铭的合作打下铺垫,不然两人也不可能毫无龃龉地为共同一件事奋斗。
    今天下午元幸和令秋迟约了出去玩,刚睡午觉起来他就急急忙忙地收拾东西。
    “路上小心点。”老父亲王愆旸叮嘱道,“别玩太疯,天黑前必须回来。”
    “知道的,知道的。”元幸背上包就跑了。
    “嘭——”一声,关门声响起的同时,还有一道尖锐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摔下来破掉的声音。
    只不过已经元幸没听见这声音,王愆旸循着声音走过去,发现是那盆搁在窗台上的惊喜花掉在了地上。
    陶瓷花盆被摔破,碎片泥土满地,花朵那盘综jiāo错的根部也luo露在空气中。
    王愆旸皱了皱眉,拿过垃圾桶去收拾一地狼藉,却被花盆碎片割到了手。
    所幸伤口不深,只流了点血,贴个创可贴就行了。
    惊喜花在夏季初时已衰败,只留了绿茎和盆中干枯的花瓣。
    失去水分的花瓣一揉就碎。
    王愆旸看着掌心里的红色,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很快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是他那名警察朋友。
    “喂老王啊!我跟你说!”朋友的语气有点激动,“一个多月前你说的街区录像我给你搞来了!一会儿我压缩一下,偷着发你邮箱里!”
    “好,真是太谢谢你了。”
    压缩包足有7g大,足以压缩后的视频量。
    朋友贴心地帮他标上了序号,王愆旸按着顺序快进看下去,最终将元红铭的住址锁定在一个城中村内。
    这个城中村在京市颇有名气,因几户居民不满赔偿,便赖着不搬家成了钉子户,这片的规划也就暂时搁置了。不过那附不仅有地铁也还有个大商场,之前拆迁计划就是想开发配套写字楼的。
    住户将自家房屋出租出去,价格便宜,不少外来务工人员都会在此租房生活。
    王愆旸特意看了一下,那片城中村还有个挺诗意的名字,叫什么画扇堂。
    另一头,元幸已经成功见到了令秋迟。
    与以往空dàngdàng的裤管不同,这次令秋迟带上了假肢。
    这让元幸有点惊讶,他指指令秋迟的腿:“小秋弟弟你,你……”
    “你什么你啊。”令秋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也是要学会走路的男人好不好?”
    “好。”元幸笑了笑,从司机手中接过令秋迟的轮椅,推着往前走。
    元幸问:“小秋弟弟今天,今天你带我去吃什么好吃的呀?”
    “上次不是说了吗?带你去猫咖长长见识。”令秋迟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对着司机说,“王叔,你把我们送到画扇堂的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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