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印象,只知道信王生母乃是姚妃,而姚妃在宫中也是一个如同隐形般的存在,论得宠不如贤妃,论得势又不如贵妃,能升至妃位,也不过是母凭子贵。
    她想了想,寻了个隐蔽之处,挖了个坑,把手上这只缺了一个角的玉雕埋了进去。
    待她原路折返时,才走出没多长一段距离,迎面便看到满脸急色的贺绍廷。
    贺绍廷此时也发现了她,立即大步朝她走了过来,沉着脸责备地道:“我方才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随意乱走,你又是如何回答我的?”
    唐筠瑶还是头一回见他对自己如此疾言厉色,一时有点儿懵,可很快便从善如流地认起错了:“对不住,我错了,不应该贪看景色而不知不觉地走远了。”
    贺绍廷还是绷着一张俊脸:“你没有对不住我,若是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对不住的是你爹娘,还有偷偷带你出来的兄长。”
    咦?还是很恼呢!见他脸色丝毫没有缓和,唐筠瑶有几分意外,眼珠子骨碌一转,捏着他的袖口轻轻摇了摇,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偷偷望他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耷拉着脑袋,以一种快要哭出来的音调软软地道:“我错了,真的不敢了,你不要生气。”
    贺绍廷望望那紧紧揪着自己衣袖的纤纤素手,又望向她,正正抓住她偷看自己,看着小姑娘如同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飞快地移开了视线,垂着脑袋要哭不哭地认错,纵然猜得出这坏丫头必是装的,可心里那股恼意到底还是消去了。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如今她好好的没有任何事,又保证了不会再犯,那他自然也不应该再揪着不放才是。
    “好了,不许装哭!”他没好气地戳破小姑娘的伪装。
    唐筠瑶丝毫没有被人抓包的不好意思,笑嘻嘻地往他跟前凑,笑容明媚得简直能与艳阳相媲美。
    “那你不许恼了!人家都已经知错了,而且再三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犯的!”
    “你还敢与我讲条件?”贺绍廷瞪她,转身就走。
    唐筠瑶连忙迈步跟上,喋喋不休地道:“不是讲条件,是怕你气坏了身子嘛!年纪轻轻的总爱生气的话,很容易早早就成老头子的!若是到了那个时候,后悔可就晚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你总不希望日后自己看起来比同龄人要老许多吧?万一将来抱着自己的儿子出外,人家还以为你们是祖孙呢!那样的话可多憋屈啊!你说对不对?”
    贺绍廷无奈地揉了揉额角。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坏丫头居然还是个话唠!瞧这碎碎念的,简直能把人给念趴下!
    “好了好了,我不恼了,不恼了。”终于,他投降了。
    唐筠瑶得意。
    她就知道这招最好使,何止是烈女怕缠郎,烈郎分明也怕缠女嘛!
    见她笑得如同偷腥的猫儿一般,贺绍廷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忽又见前方唐淮周紧紧张张地过来,立即朝他扬了扬手:“在这里!”
    唐淮周听到声音回过身来,看到妹妹和贺绍廷一起,顿时松了口气。
    “你这坏丫头,险些吓死我了!”他抹了一把额上的薄汗,语气难掩抱怨。
    “丫头?淮周,他是个姑娘?”沈旭昌终究察觉了不对劲,仔细望向盈盈而立的‘小厮’,终于如梦初醒。
    怪道方才这两人这般着急地要出来寻人呢!原来竟是位小姑娘,看来这姑娘必就是淮周的胞妹,唐尚书唯一的女儿了。
    唐筠瑶大大方方地任由他打量自己,又对着兄长说了几句软话,便成功地让他消了恼意。
    前来赏枫的游人越来越多,唐淮周也不愿意在外头给妹妹脸色瞧,只把小姑娘护在身侧,几人缓步于枫林当中,欣赏着这教人心醉的美丽景致。
    “前方可是唐公子与贺将军?”忽有女子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唐筠瑶闻声回头一望,有些意外地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不远处,嘉平县主、郑妍、杜杏嫦,还有几名她瞧着脸熟却不记得名字的贵女袅袅而来,出声的女子正是走在最前面的嘉平县主。
    她突然想到了早前五公主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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