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眼下他扔闭着眼睛,但右手却磨磨蹭蹭地摸上了高长安的胸膛,指尖软绵绵地顺着肌ròu结实紧绷的胸膛滑下,灵巧地钻进对方的裤子里,找到那根蛰伏在丛林间的雄伟壮观,慢慢悠悠地上下动作起来。
    无法言说的快感向高长安袭来,他猛地绷紧了身子,小腹缩紧,条件反she地往前挺去,背脊下压凑向景曦,瞬间变重的呼吸带上了喘息。
    景曦一边安慰似的在男人的背上拍了拍,另一只手稍微加重了力道,技巧xing地滑倒底端,连同两个小球一起照顾的揉搓着。
    啊嗯
    高长安忍不住发出低哑的闷哼,不断上升的快感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自动附和地往前抽送,腰跨不由自主地跟着摆动,两只手圈住景曦的腰肢,藤蔓一般紧紧地缠住。
    景曦像是习以为常了似的自动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也不挣扎,一边闭着眼睡,一边继续帮男人撸。
    等到对方爆发后,他握着满手心的浊液,咕哝呢喃着:好了,帮我擦掉
    高长安还云里雾里地眩晕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盯着少年摊开的掌心一脸后知后觉的不安。
    景曦一直没感觉到动静,手心黏黏糊糊地很不舒服,他不qíng不愿地睁开眼睛,不满道:你在发什么愣?
    我
    高长安又是尴尬又是羞耻,同时还有一股隐秘的喜悦冒出,他握住景曦的手从chuáng上坐起身,举目四顾后,慌不择路地捡起脱在一旁的裤子擦了擦,仔细而又结巴地问道:要打、打盆水来洗一下吗?
    低沉沙哑的声音与记忆中gān净清朗的声线不同,景曦猛地清醒过来。
    只有微薄的月光照she进来的房内,景曦完全看不清背对着窗户的高长安的神qíng,但这不妨碍他清楚地捕捉到对方剧烈的心跳。
    阿曦?
    他很紧张。
    意识到这一点,景曦忽然就淡定了。
    不用洗了,早点睡吧。
    反正都是他的人,帮谁不是撸,半直不弯的某人如是想着。
    ☆、第19章 第二个金手指
    天亮之后,景曦他们迎来的,便是段明珠重生后的世界。
    他倒是不怎么慌,反正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螳螂捕蝉huáng雀在后里的那只huáng雀。
    而对段明珠而言,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发誓要好好对待的夫郎变成别人家的老攻了,即使景曦不去找她,对方也会主动找上门来的。
    景曦搬了张小板凳,无事可做地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手里拿着一片掉落的叶子把玩,并趁高长安做早饭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催动异能,将有坏死趋向的葡萄藤修复完好生机。
    没过多久,他们家院子的门便被人啪地哐哐作响,一听就知道来者不善。
    高长安急匆匆从灶房里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把没放下的菜刀,一张没有表qíng的俊脸上眉峰微拧,他看了景曦一眼,随即视线一转,眼神冰箭一般冷嗖嗖地she向门口的方向。
    景曦不急不缓地起身,理了理身上的棉质外褂,朝男人眨了眨眼睛,这才带着抹小得意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段明珠,此时她正一脸凶神恶煞的表qíng,如恶鬼来袭。
    是你,有何贵gān?景曦冷淡地微挑眉。
    段明珠见到少年后,她二话不说,提着景曦的领子把人往里一推,堂而皇之地闯了进去,将人死死地抵在院内的墙壁上,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是谁?!
    景曦眼神淡漠,嘴角噙着抹讽刺的哂笑:这就好笑了,明珠大姐你大老远地跑来我家,却问我是谁?
    段明珠无动于衷,漆黑的眼底里仿佛住着两只快要挣破牢笼的野shòu:你绝对不是段朝曦!
    笑话,我不是段朝曦那我是谁?景曦有恃无恐的反问。
    段明珠眼神不定地盯着眼前的人,心里闪过各种猜测。
    在她以为自己会当一辈子游魂,被困在那座屋子里看着自己母君的尸体日渐腐败时,忽然被一阵qiáng烈的吸力给吸走了。
    再睁开眼时,她回到了八年前。
    回到了她原本应该刚买回一位夫郎的第二天。
    然而身体的记忆却告诉他,一个本不应该出现的人,买走了属于她的夫郎。
    高长安原本是属于她段明珠的夫郎;是一心一意帮她照顾病母、不辞辛苦为她打理家用、死心塌地跟着她殉qíng的夫郎
    是她段明珠的夫郎,绝对不是段朝曦的!
    可就是这不该发生的事qíng,却就这么发生了。
    段明珠非常确信一点,那就是段朝曦作为那个变数,绝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段朝曦。
    她或许跟她一样都死而复生,也或许是被游dàng在世间的外来之物给吞噬了魂魄,抢占了属于段朝曦的ròu身。
    想到这里,段明珠压低声音,危险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段朝曦。
    哦?
    像是拿捏住了景曦的痛脚,段明珠得意地说道:你不应该跟我抢高长安,段朝曦绝对做不出和别的女人抢夫郎的事qíng,他是我的。
    景曦以一种让人意想不到的力道轻而易举地推开她,看她的眼神像看疯子一样:段明珠,你是在做白日梦吗?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你怎么可能听不懂?段明珠肯定万分说,我说的话,除了你,没有第二个可以听懂。
    废话,除了本王,当然没人可以听懂,但本王就是要装作听不懂!
    这么想着景曦瞥了眼段明珠身后,找到了靠山一般迅速躲到高长安身后,状似不解地问:长安,这个疯女人说你本来应该是她的夫郎,是我把你给抢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高长安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变得yīn沉,他想也不想地把少年护在身后,冷着脸道:别听她的!我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说过,更加不会是她的夫郎!
    他往前走了一步,高大健壮的身躯bī近段明珠,拿着菜刀的手毫不留qíng地一挥而出,盯着她的目光极度凶残:奉劝你这个无赖离我们远点!如果你敢伤害阿曦,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段明珠从来没见过高长安这幅模样,仿佛一只护食的恶láng般,只要她稍有不妥,便会恶狠狠地扑上前来将她撕咬gān净。而她引以为傲的高挑身材,在这样的高长安面前,居然打从心底里冒出一阵阵的寒气,让她手脚变得僵硬。
    不是这样
    事qíng不应该是这样
    长安段明珠不死心地叫了一声,我以后会对你好
    不会再像上辈子那样,将你一个人丢在家里不闻不问,不会再对你冷言冷语,不会在醉酒后对你拳打脚踢,不会在寒冬腊月将你赶到地上去睡她会改的,真的都会改的!
    这幅深qíng的模样看的高长安生理xing厌恶,他不再和她多费唇舌,仗着高大的身材毫不费力地拎起段明珠的衣领拖到门口,往外一丢
    嘭地一声,容貌英气的女人像一块抹布似得被人丢在地上,弄的灰头土脸,要多láng狈有多láng狈。
    呸呸呸
    往外吐了几口吃到嘴里的灰土,段明珠气得发抖,脾气一上来,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个无颜男!丑八怪!别给脸不要脸!总有一天,老娘绝对要你们好看!
    景曦听的不慡,去灶房里端了盆洗锅水出来,让高长安帮他开门,趁着段明珠气怒攻心张嘴大骂的时候,对准她兜头一泼
    哗啦啦
    段明珠:咳咳咳咳咳
    一招得逞的景曦重新关上门,将木盆往地上一丢,转身一把扑入高长安怀里,将脸埋入男人温暖的脖颈间闷头大笑起来。
    高长安条件反she的双手接住少年,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对方挺翘紧实的臀部。亲密无间的姿势下,属于少年甜美温和的呼吸不断上涌,热气濡湿了男人脖颈处的皮肤,高长安感受着这股气息,食髓知味的下身很快又起了反应。
    为了不让少年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高长安勒住景曦的臀往上抬了抬,少年修长笔直的双腿顺势夹住他的腰,整个人都攀在了男人的身上。
    景曦大笑完抬起头,发现眼前便是男人近在咫尺的脸,不由得一愣。
    而在高长安的眼里,少年因为大笑过,他的脸红扑扑的,嘴唇上沾染了水汽变得润泽水嫩,如同上好的蜜桃般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高长安眼神瞬间转深,如同被蛊惑了般,一只手捏住少年的后颈,对准那双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第20章 第二个金手指
    景曦完全没料到这个发展,眼睛大睁,怔愣的视线直直地望进男人填充着某种qiáng烈渴望的暗沉双目中,忘记了挣扎。
    高长安的吻毫无任何技巧可言,在景曦唇上用力吸吮了几下,舌尖扫过唇fèng时凭着一股本能横冲直撞地闯了进去,凶猛地扫dàng起来。
    最后被放开的时候,景曦早已经两眼晕眩,仿佛有一片小星星在闪。
    他靠在高长安身上,想要怒声质问的话却因为缺氧而只能气息不稳地喘息,清晨的空气带着凉意卷入口腔,从被吸的生疼的舌尖上飘过,似乎还混含有某种奇怪的味道。
    景曦用力嗅了嗅,斜睨了男人一眼:你在烧什么东西,糊了都。
    正为自己qíng不自禁冒犯了少年而忐忑不已的高长安闻言脸色一变,他立刻放下景曦,快步走入厨房,半响没有再出来。
    男人一走,景曦也乐得松了口气。
    几辈子加起来都没和别人有过如此深入的纠缠,他摸了摸还在麻疼的唇瓣,心里第一个反应却是原来接吻还挺舒服的
    不过这种事qíng,本王是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某个没节cao还闷骚的人想。
    吃过早饭,等到露水全gān了后,景曦从杂物间里找出一个药锄,背上背个小背篓,朝着院子背面的留山走去。这地方就是段夏阳经常来采药的地方,不过据说时不时有大型的猛shòu出没,会有一定的危险xing,这也导致平安村的村民们几乎都不会到这里来。
    高长安一听说是去留山,无论如何也要同行。
    景曦没意见:本来就打算让你陪我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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