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分明是趁火打……”
    君漓:“听声音再有个十多弹指应该就到了。”语调浑不在意。
    锦笙委屈得整张脸都皱巴巴:“你先说是什么了不得的,我权衡一下利弊……”
    君漓:“十。”
    锦笙:“?!”
    君漓:“九。”
    锦笙羞愤地咬住后槽牙:“有……一点儿……”声音细如蚊呐。
    君漓:“听不见,七。”
    锦笙气急:“你明明已经听见了。”
    君漓:“五。”
    锦笙抓了一把青丝,烦躁而急切:“有一点儿,可是……”
    君漓挑眉:“可是?三。”
    锦笙几乎要哭给他看,你特么腹黑中的全黑吧:“有,有有有!我说有可以了吧!”
    君漓唔了一声,一本正经地沉吟道:“唔,历经千难万险,终于两情相悦了。”
    神特么历经千难万险两情相悦!你除了数了几个数还经历了什么?!
    锦笙的思绪正疾速漂移,情绪正疯狂浮动,君漓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在顾勰拐进巷子的一瞬间,飞身而起,带着她消失在了原地。
    穿过深巷,再次来到灯火璀璨的街市,锦笙的心情十分复杂。她就这么……屈服于yin威了?
    可是她感觉自己真的只对太子爷有那么一点点欢喜。这么想来,太子爷不是很亏吗?但她已经明明白白说了对他只有一点儿意思,他似乎并不在乎吃亏。
    还有就是,就算承认有意思,又能怎么样?
    锦笙冥思苦想,都觉得承认与不承认没有区别,他们之间没结果还是没结果,那何必要争这个名头?
    如果太子爷对她做一些撩拨人心跨越界限的事情,她是该义正言辞地反抗,还是乖乖受着任他撩拨?
    似乎反抗是不可能的了,然而要她受着,倘若以后她越陷越深,他转头娶了太子妃,她又该怎么办?
    关键是,如今该不该告诉太子爷,她其实不是男孩子呢?
    果然风花雪月世间最难,她不过是沾了一丁点儿,就已然苦恼成这般模样。
    她陷入沉思之间,全然没有注意到,已经被太子爷一路抱回了府。等回过神的时候,震惊地发现自己坐在君漓的床榻上,而君漓正坐在床边,一手拿着小瓷瓶,往手帕上倒yào|粉。
    “该换yào了。”君漓随手将瓷瓶放在桌上,解下她头上的纱布,先用浸了热水的巾帕给她清理yào渍和一点血污,然后用手帕一点一点将yào|粉蘸上去,“疼的话就告诉我。”
    锦笙默然,君漓的手一顿,凝视她,她才后知后觉地点头,“哦,知道了。多谢太子爷。”
    君漓这才继续擦yào,“我会叫人给云书说一声,你今晚就睡在这儿。”
    “这不太好……的。”锦笙本想说“这不太好吧”,太子爷一个眼神悠悠甩过来,她愣是把最后一个字改成了“的”。
    擦完额头,君漓忽然想到了什么,淡声道,“我记得你的胸口上边也有一处伤,那日淋了雨,是不是脓了?衣服脱了,我给你擦。”
    锦笙睁大双眼,拉了下衣襟,低头清了清嗓子,“咳,不用了。”
    君漓挑眉,说实话,他还没想到那儿去,只是忽然想起前几天落雨,她肩膀下面、胸口上面那一处刀伤还没痊愈,沾了水之后应是化脓了,这才提出这么一茬。
    原本没有带丝毫情|yu的真切关心,被她这么一拒绝,就带上了不可言说的暧|昧。原本打算单纯上个yào然后抱着她睡觉的太子爷此时也起了逗弄的心思。
    “要我伺候你脱?”君漓眸底蕴着笑,声音却格外地平淡。
    锦笙脸色微微一红,强自镇定道,“不用。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实在是没有必要罢了……”
    君漓垂眸掩住笑意,拾起瓷瓶继续往手帕上倒yào|粉,漫不经心道,“脱给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好的差不多了,我才能放心。”
    “……”锦笙的脸慢慢热起来,不管太子爷是有意逗她还是真切关心,她都无所适从。紧张、害怕,在心底升起,渐渐地,强烈的慌乱情绪占据了整个心房!
    欺君之罪,她担不起,如果太子爷知道她不是男子,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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