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才越好玩儿,每用嘴传一次纸,就必然会把纸撕下一小部分,到了后面纸越来越少,接不了的人就得受到惩罚。”
    “咱们就罚罚酒好了。”介绍完毕,他嘴角一勾,倜笑道,“怎么样?敢不敢玩儿?”
    这个游戏锦笙不是第一次听了。
    在云安的时候玩儿过,头一次听的时候锦笙只觉得富贵人家的孩子就是花样多,柳州那种乡下地方真不如你们会玩儿,这种娱乐方式发展下去你们就不怕断袖之风风靡全朝最后导致梁朝绝后么。
    看着在座清一色的男人,再瞟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太子爷,锦笙惆怅地叹了口气,从太子爷嘴里接纸,她敢吗?
    这个游戏就是拿来坑她的。
    “诸位兄台,锦某身上有伤,实在不宜喝酒,这个游戏锦某就不参加了,看着你们玩儿即……”
    她的话没说完,一名公子哥儿取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受点儿伤就不能喝酒了?哪有这个道理,今日太子爷也在,说好了一起玩儿,你可不能搞什么特立独行!”
    “就是!锦兄你若是不能喝酒,咱们还可以换别的惩罚嘛!比如回答我们的问题?天枢阁的消息随便说一条就价值千金!再说了,也不一定回回都是你接不上啊!”
    众人一道起哄,锦笙再说不行就是不识趣了,拒绝得太过也影响大家的兄弟感情不是?
    她看了一眼身旁我自岿然不动的太子爷,后者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彻底让锦笙妥协了。
    “既然决定好了,咱们可就开始了?”蓝袍男子哈哈一笑,迅速将澄心堂纸咬在嘴里,然后凑到下一个人唇边。
    很明显在座诸君对这个游戏都熟得不能再熟,技巧十分灵活,接上了立刻传给下一个,不消片刻就传到了钟望舒嘴边。
    钟望舒这个人,锦笙从小对他的认识就是,很会随众,即使是自己不喜欢的,他也能将厌恶的情绪藏得很好。
    从他去黑市潜伏两年都没有暴|露真实身份还和那里的人打好了关系这件事看来,他确实是一个会随众的人。
    因此,锦笙丝毫不惊奇他能淡定自若地用嘴接过来然后再传给太子爷。
    她惊奇的是太子爷居然也能如此淡定地用嘴接下来然后……传给她。
    那张纸在钟望舒口中传递时还是挺大的,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传到她这儿的时候,太子爷咬住的部分就只剩下这么一点儿了?!
    君漓的薄唇轻轻抿起,唇珠按在纸上,微微翻出深色。他用嘴衔纸的动作在别人做来本该十分不雅,他做起来却优雅无比,从容淡然。
    可他口中的纸大约只剩下了大拇指一半的大小!这究竟要她怎么接?!这是正常人不碰唇就能接到的吗?!
    为什么?明明小澈传给太子爷的时候很大一张啊!怎么就被太子爷用嘴撕成这么一丁点儿?能撕成这样也是需要技巧的吧?!
    君漓眸中一片清明,眸底有一闪而逝的笑意,就这么静静地等着她,耐心十足的模样。
    锦笙张开唇,稍稍凑近了些,不经意抬眸间又刚好对上了君漓意味不明的眸子,她脸上一热又缩了回来,“接不了,我喝酒!”
    “锦兄身上有伤就别喝酒了!不若我们一人问你一个问题,你告诉我们,解我们心中疑惑,就算是罚过了,诸位意下如何?”蓝袍公子嘴角撇着笑,浑然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一说,立马就有人附和起哄,纷纷说就这么办,顾勰和钟望舒盘算着锦笙身上有伤,也觉得可行。
    但对于锦笙来说,天枢阁的机密自然是比她受伤后喝个小酒重要得多,若是在座诸君都白套一个消息过去,天枢阁亏大发了都是小事,若陛下怪罪下来,整个天枢阁都有危险。
    思及此,锦笙连忙笑着摆手,“咳……我再试试、再试试……”
    淡定自若的太子爷就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仍旧抿着纸等她凑过来,眼神中的别有深意丝毫没有收敛,依旧看得锦笙一阵脸热。
    以蓝袍公子为首的一众公子哥儿都等着锦笙缴械投降,毕竟她面对的是太子爷,再如何不介意唇与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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