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 所以能解du。但这解du也是要先催吐, 剩下一点这yào恰能洗去那些残du, 又不至yàoxing太大而伤了肠胃。不然两种duxing积在体内,只能坏得更快。”
    那也是难得的良yào了。
    且这些日子朝中为着马尚书下狱后留下的兵部尚书、山东左布政等位子连推了几场, 弹劾文书飞如雪花, 如今兵尚之位还悬在左右侍郎间, 没争出个结果。如今急得他口舌生疮、牙齿肿痛, 都要把冰片、青黛当饭吃了, 若得这yào管用倒是个好事了。
    张阁老摸了摸腮,厚着脸皮问学生:“果然是良yào,你当初配了多少?”
    即便没有送别人的, 也得有孝敬老师的。
    宋时从家里分装了一小瓶高锰酸钾,写了个说明书,一并装进锦匣送给张老师。说明书不光有用法、禁忌、适应症,还调出合适的颜色涂在纸上,注明不同颜色如何应用——这个yào的用法太复杂了,还有强烈腐蚀xing,他怕光说说回头老师忘了,还是配上说明书的好。
    张老师叫人把盒子收到内室,含笑夸道:“人道不为良相,即为良医,你学得倒多。”
    没办法,这都是用到了不得不学啊。
    宋时苦笑着领了他的夸奖,又听老师指点工作。他如今在院里编书教学,是个与世无争的清净位置,张阁老除了提点几句事关他本身的事外,也不与他谈政事,只问他如今编书编的如何。
    还是在编《官常典》的宗藩部,如今北齐、北周、隋朝都已编完,如今正在整理唐高祖武德年间史料。
    编这种典章其实有点枯燥,并不像普通史书那样以人物、事件入手,还能看出点趣味。他现在正编的宗藩典就像会计、不,顶多就是个会计助理,登记某某职位职称几品、封邑多大、能娶几个妻妾,核发工资多少之类的。
    而且前朝记录有时还是有错的,得多找几份史料对照查证。
    这部大典起码得是个《永乐大典》级,说不好还能赶上《四库全书》,又不是电子版能随时改写,一但写错就得影响后世不知多少历史学家、考古学家了,怎么敢不小心?
    他当初考个状元也只看了《通鉴纲目》,如今却是连原本的《资治通鉴》都按着手下正编写的朝代看了一遍,更不用提二十二史了。
    也就亏得他是学历史出身,大学写论文时也没少查资料,知道怎么从起居注、编年史、断代史里挖需要的史料,不然工作时怎么节省出时间来干私活?
    大家虽然都是朝卯晚未的点卯上下班,可他的工作效率还能更高些,挤出时间学现代知识。虽然学的也就是个初中数理化吧……
    不,其实连物理都还没工夫看呢。
    他心中微微感慨,在老师面前却不提这些,只说自己一心编书,不敢懈怠,如今正整理着唐初九品封爵该给赐的食邑、随扈、爵禄、品阶、命fu封号之类。
    这九等封爵,第一等便是王。
    周礼曰:唯王建国。皇兄弟、皇子皆封国为亲王,食邑万户,正一品……
    他兢兢业业地背书,在老师面前充好学生,张阁老却叫他这句亲王封国扰得有些心乱,摆了摆手道:“你能勤谨编书就好,若再有什么读书心得也可回来与为师说。”
    这就是要放他回去了。
    宋时心下一松,含笑答道:“学生明白,学生在家时也教导几个侄儿,教学相长,也有许多新领悟。”
    张老师原本要叫他回去了,听说他有新领悟,忽然想起他在福建连办了两届讲学大会,到了京里却没办起来,感叹了一句:“今年朝局不安,却不是办讲学会的好时机,可惜了。但愿明年一切安稳下来,得些工夫清清静静听一声讲学。”
    老师太高看他了,他从来也没讲过学,就是个主持人而已啊。
    宋时连忙解释:“学生只侥幸中试,又不是经年治学的名儒,怎么敢提讲学两字?往年办讲学大会,都是请地方名士来讲,学生只居中主持而已。”
    京里是名家聚集的地方,但大儒不是在翰林院当着学士,就是在国子监当着祭酒、司业,他一个六品编修也请不动啊。若放着学问好的

章节目录


穿到古代当名士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文阁只为原作者五色龙章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五色龙章并收藏穿到古代当名士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