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也没有上班时间画符,我的符都是私人时间画的。”
    众人:……所以还是有画符!
    “萧院长,你,你们医院是怎么回事?”黄总的脸绿了。
    “小周是道士没错,但他的医术是家传的,这二者并不冲突啊!”萧副院长可不想背什么黑锅,立刻申明了起来。
    “我能说两句吗?”此时谢敏忽然说道。
    她在医院超过三十年了,平时各科会诊,与其他科室的同事合作不少,对她的人品和医术,大家还是信任的。
    看大家都安静下来,包括黄总也盯着自己,谢敏说道:“我们把周医生的个人情况放到一边,无论是他的辨证还是治疗思路,我认为没有任何问题,甚至称得上恰到好处!而且他具备资质,由他来拟个yào方,我觉得没有问题,我也会审慎yào方!”
    刚才她一直在想,如果彻底刨除偏见,小周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她暗中揣摩许久的“前辈”医者,至少有八成把握。
    谢敏甚至有点期待,她考量过小周的辩证论治,实在无可挑剔。但要让她来拟方子,她只敢说三剂能看到效果,缓解病情,不敢说一剂而愈。
    所以,如果小周真的是那位“前辈”,这次又能不能重现此前一剂平呃逆的绝妙用yào呢?
    用yào如用兵,方yào变宜间有无限可能!
    病房内一时无人说话了。
    谢敏都这么说了,众人都沉默下来。
    一个道士来做医生的确会让人不安,但是人家真不是实习生,谢敏都作保水平,萧副院长和家属也同意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即使他真年轻得过分,但无论中西医史上,都不乏年少成名的天赋者。
    “方子写好了吗?”半晌,谢敏打破了寂静。
    “写好了。”周锦渊把方子递给了谢敏。
    谢敏看过一遍,确认配伍和剂量上没有问题,就让刘淇跑一趟,盯着煎yào。回过头来,再回味这用yào与论治之间的丝丝关联。
    黄芪,丹参,补血活气,陈皮,清半夏,温胃……
    此方不可谓不严谨了,风格与谢敏看到的萧母医案中的制方风格一致。八成把握现在已经变作十成了,谢敏犹为感慨。
    谁能想到,她幻想中稳重老成的医者,会是这样一个年轻人。还是那句话,少年成名的中医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可周锦渊的另一个身份太迷惑人了。
    但仔细想周锦渊是家传医术,又觉得这样才符合世家子弟、自小学医的身份啊,只不过之前大家误会他罢了。
    在yào煎好前,有的医生还被叫走先行忙碌了,三医院作为一个三甲医院,病人还是很多的。
    周锦渊就没什么可忙的了,中医科人气不高,他自己也没什么病人。
    黄总沉默了一会儿,问他:“你真的是道士?怎么年纪小小,就做了道士……”
    “我爸是道士,我爷爷是道士,我家几代都是道士。”周锦渊听他说的自己仿佛误入歧途,或者年纪小小万念俱灰一般,立刻说,“孙思邈,陶弘景不也是道士,京城中医界四大女科流派之一,还是从一个道观传承下来的呢!”
    黄总还真不知道这个,听他这么一说,立刻用手机查了一下,居然确有其事,内心顿时放心了许多。
    ……
    待到yào煎好了,送到病房来,老人家便被扶起来,慢慢把yào汤喝了下去。因为这些天一直反胃、呃逆,因此花了十分钟左右,才分几次缓慢喝完。
    喝完后黄老爷子继续卧床休息,再过了会儿,到了他吃饭的时间,心梗病发后几天内都是要持续心电监护,少量多餐的。
    因为呃逆、反胃、食yu不振等毛病,黄老爷子一直吃不下多少东西,这次饭才端到床边,他就脸色一变,喉咙发出声响。
    护士一看反胃了,立刻把痰盂拿来。
    谁知黄老爷子歪着头,一张嘴,打了个长长的嗝,“呃——”
    一秒,两秒,三秒。
    大家瞪着他看。
    无事发生,不但没有吐,那持续不断的呃逆声也没有再次响起了!
    黄老爷子脸上常伴痛苦之色更是无影无踪,砸吧了几下嘴,声音细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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