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二十岁出头,一团稚气的年轻人真的把母亲的病治好了,还是用中医,他仍是很震惊。
    这个年纪的人,正常来说还在医学院就读。周锦渊能考完医师证,具备从业资格已经算是很优秀了。
    而能把这种相关专家都治不好的疑难病症治好,还是一剂见效?这才是令他最惊叹的地方。
    看来果然有家学渊源啊,刚才不该把小周当作一般年轻中医看。
    本以为是老友的子侄,又在同龄人中算得上优秀,便随手一帮,没想到最后受益的是自己。
    周锦渊和秦观主在萧家又坐了半个多小时,才在他们全家的感谢声中离开。
    入职前的这两天周锦渊还是会住在香麓观,其实住处周锦渊已经找好了,签完合同钥匙都拿了,是介于三医院和海洲大学中间位置的两居室,地铁站附近,去哪儿都很方便。
    但是香麓观的道士们知道周锦渊会医术,又听赵道长吹了他的事迹后,都找他诊脉,他也就顺势多待两天,给大家开开方子,做个针灸。
    ……
    这天早上,周锦渊就和两个道士坐在树荫下,他们俩讨论功课,周锦渊就铺着黄纸画符。
    “不对不对,这里往下应该是履天英兮归天任。”
    “是吗?我看看。”
    两人背到科文,有了疑问,开始翻打印出来的文字,哗啦啦的一时没找到段落。
    倒是周锦渊一心二用,一边画符一边道:“也不对,倚天辅兮望天冲,入天芮兮出天蓬。九天通兮风云际,九霄开兮神合气……”
    他顺口就背了一大段,一个磕巴也没打。
    那俩道士晚一步才找到段落,还真是,一点没错。
    “师兄,你背得太流利了吧,平时经常做法事吗?”其中一个道士惊奇地道。虽然他年纪比周锦渊还大上七八岁,但资历没有周锦渊深,还得叫师兄。
    “我没做过法事。”周锦渊简单地道,“只是记住了。”
    只是记住了?这是没有特意背的意思吗?那么大段的文言,脱口背出来,记xing也太好了点吧。
    两个道士流露出羡慕的神情,别以为出家就轻松了,不提别的,单说这些科文,都是做法事科仪上要用到的,类似拗口的科文还有很多,他们都得背啊!
    道士也得吃饭,要是不背,谁找你做法事?
    他们要是有周锦渊这个记忆力,岂不是美滋滋。
    这时有快门声传来,三人抬头一看,是两个游客,一男一女。
    香麓观有一百多年历史,香麓山风景又不错,平时除了信众其实游客更多,估计是看到他们念经、画符,就拍照了,不奇怪。
    那两个游客见他们看过来,还举着相机嘿嘿笑了一下示意。
    三人也不在意,继续做自己的事。
    不久,两名游客转悠了一下,也走到树荫下来了,不过看起来不像是乘凉,女游客一手扶着头一手按着腹部,一副难受的模样。
    男游客搀着她坐下来,立刻拿了止痛yào出来,但是身上水喝完了,只能问他们:“请问能借点水吗?我太太不舒服,需要吃yào。”
    道士们都注意到了,其中一人立刻站起来,“你稍等。”
    取了水,女游客送服止痛yào,但一时半会儿没起效,所以眉头还是皱着。
    男游客低声安慰她。
    “吉龙,我有点头晕。”女游客靠着他,感觉到身下血yè狂涌,极为不适。
    “这时候不能太累,待会儿好一些了,您还是早些带太太坐缆车下山吧。”周锦渊冷不丁chā了一句。
    俩游客听他的意思,估计认为女游客生理期,有点窘。但人家也是关心,所以只是点点头。
    “这是病啊,得治。”周锦渊端详着女游客的脸色,又补了一句。
    听了这句话,二人继续无语,当然是病,当然得治。
    “你们在看医生了没?”周锦渊看女游客实在难受的样子,又说道,“这病我能治,我有个家传秘方,你吃了就好。”
    两个游客:“……”
    他俩都醉了,他们不是信众,上山游览来的,本来对这几个道士映像挺好,尤其是这娃娃脸的漂亮少年,谁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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