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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再拦着周锦渊,就是想报警也握不动手机了。
    赵道长本来也想上前阻止,眼见他们下场,就不大敢靠近了,只有小心翼翼地劝阻,还抬出观主来,他生怕出了什么事最后要让他们香麓观来担责任啊。
    “赵道长,你就让他帮帮我孙子吧,你们不是一起的吗?”老fu人不但不领大家的情,反而拽着赵道长念叨起来,生怕赵道长不让小道长给驱邪。
    赵道长汗道:“他只是我们观主的客人。”
    老fu人:那不是更好.jpg
    和观主都认识欸,那更加靠谱了。
    赵道长:“……”
    周锦渊置若罔闻,扶着小孩坐平在地上,就地诊治。先摸了摸脉,然后在他身上几处地方掐按片刻,再进行消du。
    接着凝气定神,在这些xué位斜斜入针,刺进一部分后稍微提出来一点,再次向下刺,如此重复数次,整个行针过程就花费了好几分钟。
    小孩呆呆的,对于针刺感也是丝毫反应也没有,周锦渊则一副感受手底下阳气的样子,一只手扎针另一只手还结印。
    扎完后,周锦渊收拾好东西,吩咐道:“让针留一会儿,阳气还在运行。”
    他神情轻松,好似只是举手之劳,还悠悠然讽刺道:“对了,刚才谁说孩子多灾多厄,我看他虽然幼年坎坷,但是玉梁骨发达,身体康健得很,有惊也无险,能逢凶化吉。倒是有的人嘴大如马,是贪婪之相啊。nǎinǎi,不要哪来的野生道士都相信。”
    长须道士:“……”
    老fu人猛打量那“野生道士”。
    呃呃,是挺像马的……
    野生道士嘴角一抽,又气又要保持高人风范,呵呵冷笑:“别耍嘴皮子,我倒要看看你这毛头小子有什么能耐。”
    这么点大的小屁孩,能有多大能耐啊,他好歹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刚才被唬住一会儿,很快就想明白了。
    这少年至多也就是用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手法而已,大家都是骗子咯,拿他垫什么脚呢。
    吹那么真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长须道士叉手站在树荫下虎视眈眈,打算看看这个小同行到底能怎么驱邪。
    其他人眼看着周锦渊横chā一脚,心里焦急,又无法阻止,刚才周锦渊那一下挺唬人,但还没法完全说服他,很怕小孩给扎出什么好歹。
    ——他一直觉得中医的治疗体系都神叨叨的,特别玄幻,针灸倒是有些效果,他在实习单位的带教老师有时会请针灸医生会诊。
    但前提也得是正经医生吧,你看这小道士像是真医生吗?什么阳气驱邪,鬼xué,闻所未闻,怕是和证件一样都是假的。
    可让他下巴掉地的事情发生了,大约十分钟后,元元陡然浑身哆嗦一下,眼睛一翻,眼神就瞬间变得清明,左右看了一圈后,竟张嘴nǎi声nǎi气喊道:“nǎinǎi,我口渴。”
    语气、表情正常,精神清明,全然想不到十分钟前,他还流着口水傻笑,好几天都对外界没有反应。
    其他人先是惊讶,而后浑身一寒。
    天啊,难道中邪确有其事,否则这情形要怎么解释?
    老fu人一阵狂喜,从孙子“中邪”后,就对外界一点反应也没有,也不会喊饿,大小便都拉在裤子上。现在竟然认得出她,还知道表达自己口渴了!
    这么看去,可不是恢复正常了么?
    周锦渊一点也不惊讶,从容地道:“nǎinǎi您喂水时别碰到针了,待会儿我把针取出来。”
    “好,好!”老fu人一边给孩子喂水,一边感谢少年,“道长,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这,这怎么说的……您真是太厉害了!”
    中邪这么诡异的病,在医院也没看好,还是高人厉害,一针下去,邪气都被驱走了!
    长须道士既觉得神奇,又有点悻悻然。
    那实习生和年轻人,也都懵bi了,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
    年轻人怔怔道:“不……不是吧,元元真的中邪了?”
    周锦渊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当然不是,不是都跟你说我拿的医师证了吗?刚还针刺治疗呢。
    “从中医说这孩子是癫症,也不知在学校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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