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魁的村庄奔去,就这样直到天空的边缘泛起了鱼肚白的时候,赵亮竟然是远远的看见了田魁的村庄。
    半天的时间赵亮也算是打听了不少有用的情报,而且也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始末,赵亮将马匹喂饱后就又往田魁大女儿嫁去的村庄起码奔去。
    远在大牢中的田魁和春兰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不过眼前却是有事情需要他们解决。
    春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有些鼓胀的腹部让她有些不太舒服,可是在这大牢之中又有什么地方可以方便呢?于是春兰就这样极不自然的在田魁的旁边做了很久很久,直到再也憋不住了才对着身边的田魁说道:“公……公爹……可以请您转过身去吗?”
    田魁看着身体有些轻微颤抖的儿媳,担心是自己昨天把儿媳给肏狠了,赶紧扶着春兰关心的问道:“儿媳,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春兰艰难的开口说道:“我……我没……没事……你……你快……转过去……”
    断断续续的声音让田魁越发的紧张起来,当即就要将春兰抱起来,然而还没有将春兰完全抱起来,那白色的尿液就顺着裤子流了下来。
    春兰很不得现在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身为儿媳,自己竟然在自己的公爹面前失禁了,而且还是如此近的距离。田魁自然也是发现了春兰的窘迫,当即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春兰看着眼前这个大叔,真是恨不得咬掉他身上的一块肉下来,越想越生气,春兰张开小嘴就对着田魁那宽阔的肩膀叫了下去,这一下咬得那叫一个狠啊!
    田魁就这样该硬生生的让春兰咬着自己的肩膀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当春兰差点真的将田魁的肉咬下来的时候才松开了嘴。看着那及深的伤口春兰又觉得心疼起来。
    春兰用嘴吹了吹用舌头舔了舔伤口给伤口消毒。春兰对着田魁说道:“公爹,您先转过去吧,我要把衣服晾起来。”
    田魁依言转过了身去,春兰也是将裤子脱了下来,然后背靠在田魁的身后,继续小声说道:“公爹……如果……”
    沉默了一会儿,春兰继续说道:“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人都……都是一个人了……你……你……”
    春兰的话没有说完,田魁直接说道:“你要你不嫌弃我,我定会娶你为妻,疼你一辈子。”
    春兰微微有些发愣,没有想到这个古板老实又憨厚的男人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相比于“我爱你!你是我的肋骨”这类语言,田魁的话更让春兰无法不动容。疼她一辈子,这几乎是每个女人一生所追求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等到太阳快到晌午的时候,春兰将晾干的裤子穿好,没过一会儿就有人给他们送来了牢饭,牢饭很是简单,大米饭。
    没了。是的就只有一碗米饭。
    看着那两碗米饭春兰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默默的将自己碗里的大半碗米饭都拨给了田魁,他知道眼前这个憨厚老实的公爹食量有多大,送了大半天的饭恐怕早就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每天给田魁做饭的习惯,一种把眼前这个公爹当成自己男人的习惯。
    然而还没有等到田魁和春兰吃完饭就听见了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之间五六个狱卒走进来将田魁和春兰拷上手链脚链推了出去。
    两人被狱卒一路推到了一个古朴的大堂之中,为首坐着一名穿着华丽的花白头发的老者,而大堂之中竟然还有着田宝和渣婆婆,春兰有些愕然的看着跪在大堂之中的两人,渣婆婆扭过头看见田魁之后不等田魁开口就对着田魁大骂到:“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选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钱还不上现在还连累我们。我告诉你……”
    “咚!”
    一声闷响在大堂中想起,所有人都抬头看上不远处的花白老者,老者给人一种很是威严公正的感觉。
    老者沉稳低沉的声音想起,“大堂之上不得喧哗,田魁,有人举报你抢夺他人之物来此城贩卖,可有此时?”
    田魁抬头义正言辞的说道:“绝无此事。”
    花白老者眼神微微一眯,淡淡的开口道:“你可报得出你货物的明细吗?”
    田魁显然一愣,有些无奈的说道:“货物搬运匆忙,不曾完全记住。”
    “咚!”
    花白老者好似动怒一般,继续说道:“放肆!田魁你是在戏耍本官吗?”
    大堂之中寂静了下来,紧接着又是一声“咚!”的声音。
    花白的老者对着下面的人说道:“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说?”
    春兰心里越发感觉事情有些蹊跷,还不等春兰继续深想,旁边的渣婆婆立刻开口说道:“大人啊!我跟这个田魁可没有关系啊!”
    说着就从手里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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