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除非有皇帝的旨意。
    在没有皇帝旨意的情况下,他是一个大黄门,一个执掌皇帝宫禁的高级宦官。
    云琅没有说破这个事实,宦官因为身体残缺的缘故,他们一般人更加的看重脸面。
    于是,在隋越看完扶荔宫地道之后,云琅邀请隋越喝杯茶。
    关门之后,云琅一个虎跳窜过来,掐着隋越的脖子恶狠狠地道:“你现在厉害了,居然私自派人监视我跟曹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隋越的脖子被云琅卡主,却不惊慌,用力掰开云琅的手气急败坏的道:“你真的以为是我在监视你们?”
    云琅提起膝盖重重的在隋越的小腹顶了一膝盖,见隋越尖叫一声,弯下腰这才松开手。
    “不论是不是你派来的,我必须认为是你派来的。”
    隋越的小腹剧痛,佝偻着腰怒道:“有本事再打我一下,最好朝我脸打。”
    云琅冷笑一声,抓着隋越的脖子又重重的一拳打在他的小腹,隋越闷哼一声,缓缓地倒在地。
    打了隋越很麻烦,至少云琅不能让隋越自残,眼看着这家伙准备用脑袋撞地板,连忙抓住他的脖子不让他得逞。
    肚子挨两下重击不要紧,脸要是有了伤痕,很难向皇帝jiāo代。
    一般来说,隋越的脸面相当于皇帝的屁股,摸不得,打不得,更伤不得。
    “有本事松开耶耶的脖子!”隋越大叫。
    “你如果不自残,耶耶放开。”
    “我以为你不怕陛下呢。”
    “谁让你今天这么不对劲的,傻子都能看出来那个地道是前秦遗留之物,你居然眼睁睁的说瞎话,还诬陷我。
    陛下要你诬陷我了?”
    “你给你徒弟赔钱,为何不帮皇长子赔钱?”
    “我干嘛要帮皇长子赔钱?他又不是我徒弟!”
    “我不管,陛下不开心,皇后不高兴,这都是你的错,把你徒弟完好的摘出来,却让皇长子顶缸,坏了天家的情分,我是陛下的奴婢,陛下不高兴,我不高兴!”
    隋越一肚子的怒火,因为西南那些财货的事情,陛下狠狠训斥了卫皇后,卫皇后一顿哭诉之后,陛下越发的生气,又不能拿卫皇后发脾气,于是,他隋越被皇帝当球一样踢了两天,宫里的大小宫人更是灾祸连天,眼看这宫里的日子没办法过了。
    暴怒之下的隋越这才一心想要云琅的麻烦报复一下。
    云琅小心的将隋越翻过来,让他仰面朝天躺着,一只手依旧扣在他的脖子,看着隋越的眼睛道:“蠢货!”
    隋越听到这两个字又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只是云琅的爪子用力扣紧脖子,眼冒金星这才无力反抗。
    云琅松开隋越的脖子,无奈的道:“都是怎么想的啊,都是怎么想的啊。
    刘据一介皇长子,想要钱,至于ta:n'w:u么?至于ta:n'w:u吗?
    我大汉国如今百业兴旺,干什么不能发财?
    他是皇长子,有资格贩盐,冶铁,制钱,更不要丝绸,胡商生意,这些全都是正经的生意啊,他只要拿一些钱当本钱投进去,找曹襄借几个好掌柜,以他皇长子的身份压阵,还怕没产出么?
    算皇长子心高气傲,准备自力更生,我问你,他跟我学了那么久的农学,难道没有学出一点生财之道来?
    他在林苑的十万亩地荒芜了一半还多,这是他发财的根本,为什么不好好的种地,养蚕?
    难道土地里长出来的财富不是财富?只有ta:n'w:u来的财富才能彰显他皇长子的地位?
    十万亩土地的产出有多大你知道么?光是种粮食一年下来有三十万担的粮食。
    如果再用这些粮食酿酒,养马,你知道产出又是多少么?
    只有蠢猪才会坐在皇长子位置ta:n'w:u!
    说你是蠢猪你还不承认。
    到现在还没有看清楚陛下为何发怒么?”
    隋越被云琅突如其来的暴怒吓住了。
    宦官本身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群,尤其是云琅这种让他望之弥高的人,一旦跟云琅这种人起了冲突,很容易习惯xing的放弃抵抗。
    “陛下发怒是因为皇后不退钱。”
    “愚蠢!”
    “那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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