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也被褪下,原本雪白圆润的屁股这时候布满了血棱子,虽然在伸着脖子惨叫,却没有半点认错的意思,而宋乔似乎更加恼怒了,抡圆了藤条抽的更加起劲。
    见宋乔气喘吁吁的,云琅就按住了她的手道:“歇歇,别气坏了身子。”
    宋乔怒视云琅道:“都是你给娇惯成这个样子的,现在还无法无天了,明明知道有的肠痈不用割掉,服用几服yào就能好的事情,她偏偏给人家动了刀子。
    这还是一个医者所为吗?
    今天如果不好好的教训她一下,日后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不等云琅解说,就听苏稚趴在床上大叫道:“我还没有发现盲肠有什么用处,,这一次会红肿疼痛,日后还会红肿疼痛的,如果盲肠化脓破裂,脓水就会侵染腹腔,那时候谁能救她?
    还不如在初期病发的时候就割掉,我是在救她,那个无知的蠢婢居然怨恨我,真是愚不可及!”
    宋乔怒道:“身体是人家的,人家自然有处置权,你这样不经人家同意就把人家好好地盲肠割掉,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另外,你说盲肠无用,倒是给我说出一个道理来,拿出证据来让我看。
    你现在的做法与屠夫何异?
    璇玑城就是这么教你的?”
    苏稚愤恨的在拳头捶在床上道:“我在璇玑城什么都没有学到,我的学问都是夫君教的,我讨厌璇玑城,你打我可以,只是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起璇玑城三个字。”
    听苏稚这么说,云琅哀叹一声就知道不好,宋乔把璇玑城看的跟命一样,苏稚这样说,她哪里会接受,抡起藤条又开始噼里啪啦的揍了起来。
    眼看着苏稚的屁股已经血肉模糊的看不成了,宋乔这才停手,把藤条往地上一丢,颜面啼哭而去。
    云琅看看跑上顶楼的老婆,又看看屁股烂糟糟的小妾,在脑袋上用力捶打两下,决定还是先把小妾烂糟糟的屁股收拾一下,宋乔这一次真的是下了死力来打的。
    看了一下苏稚的屁股,堪称惨不忍睹,被藤条打破的皮肤就血糊糊的黏在一边,没有被破裂的鞭痕也需要放血,要不然别想在短时间内养好伤。
    “她干嘛不打了?正舒坦呢!”苏稚扭过头见云琅在用煮过的麻布擦血,口气依旧硬朗。
    云琅无奈的道:“想哭就哭,想叫就叫,屁股都被打成烂抹布了还嘴硬呢。
    一会上yào的时候忍着点啊,好好地非要遭这个罪。”
    苏稚咬着牙艰难的道:“她为什么那么固执?”
    好不容易等到伤口不流血了,云琅将白色的伤yào洒在苏稚的屁股上,想了一下道:“我觉得这是西北理工跟璇玑城的医理发生了冲突才造成了现在的状况。
    西北理工的学说讲究直接,发现了病灶就直接去除,然后再慢慢的调养身体,最后达到痊愈的目的。
    璇玑城的医理不同,他把人的身体当做一个整体来对待,治疗方式趋于保守。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这是大汉孝义的宗旨之一,璇玑城的医理在很多时候为了与时俱进,就把一些时兴的学问灌注在了医理之中,因此啊,璇玑城的医理对于道德的要求比较高。
    西北理工不一样,只要能舍弃小的就能救治大的,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舍弃小的。
    你的做法是完完全全的西北理工的做法,似乎也没有错。”
    苏稚探手取过床边的铜镜,放在身后照一下自己的屁股,眼看惨状立刻大叫起来:“就因为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道理,她就把我打成这样……呜呜呜……”
    云琅往她张大的嘴里放了一块蜜饯道:“现在你的屁股还是麻木的,一个时辰之后等知觉恢复了,你的苦日子才会来临,且忍着吧!”
    苏稚一把抓住云琅的袖子道:“夫君,你快点让她怀孕吧,等她怀孕了,就没有现在这样凶残了。”
    云琅摸摸苏稚的小脸认真的对她道:“别恨你师姐好吗?”
    苏稚将头贴在床上,好一阵子才凄凉的道:“如果没有你,师姐跟yào婆婆就是我在这个世间唯一的亲人了,我拿什么去恨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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