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胡为在付出代价。”
    “哈哈哈……”费通大笑道:“陛下放心,老臣没有重提废后一事的意思。
    当初是她自作孽,怨不得旁人,这已经是朝堂的共识,不用改,也没必要改变。
    老臣要说的是长门宫的自立!
    听说从去年夏收之后,长门宫从未领取过一粒米,一匹绢,一个铜钱的份例,这可是事实?”
    刘彻牙痛一般的吸了一口凉气道:“确实没有,事实,长门宫还在负担甘泉宫太后处的花用,太后屡次在朕的面前说她孝心可嘉,即便是朕,每日也会食用阿娇送来的各种菜蔬以及禽蛋。”
    “这是了,阿娇这个孩子都能做到的事情,没道理别的皇族做不到,即便是不会,跟着阿娇或者云氏去学是了。”
    费通一席话说完,满意的拍打着自己鼓鼓的肚皮,似乎非常的得意。
    刘彻愣住了,薛泽更是苦笑连连,心更加痛恨这个老贼。
    这个老贼当年原本跟馆陶打的火热,算得是阿娇一系的领头羊。
    当初阿娇被废后,是这个老贼率众叩阙,阻止阿娇被废,如果当初阿娇能够安稳下来不再胡闹,废后之事很可能会化为泡影。
    现在,这个老贼口口声声不提阿娇重为皇后的事情,却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眼都在为阿娇争权夺利。
    一旦让阿娇掌控了那些没有官职,没有封地的皇族子弟,她还当什么皇后啊,直接任大宗正算了。
    费通见刘彻与薛泽正在思量怎么化解他的计划,拍着肚皮笑道:“是长门宫的,也是建章宫的……”
    刘彻的眼皮跳动了一下,凝重的神色慢慢变得平静。
    这句话很重要……
    有一点,刘彻非常的有把握,那是,不论他想干什么,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他的人是阿娇。
    所以,他其实不是很介意阿娇掌握更多的权力。
    大司农张晗老神在在的靠着火龙柱子取暖,他从来都参与宫闱之争,眼见争斗已经尘埃落定了,才咳嗽一声道:“春日里,云琅将会戌守边关,云氏家主不在,该有什么样的章程应该早点定下来。”
    费通挥挥袖子道:“这样的人才,如何能去戌守边关,请陛下驳回吧!”
    刘彻摇摇头道:“重用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使用,而是磨勘,心有大汉,心向大汉之人才能重用,这一条朕并不打算退让,减免。
    哪怕朕派出护卫在白登山护卫他的周全,也不会驳回他要去白登山的奏折。
    一个人堪用不堪用,一遭战场全部明白了。”
    薛泽硬着头皮奏道:“该如何订立章程,该定立怎么样的章程,该谁来订立章程,请我皇示下。”
    刘彻看了一眼费通道:“jiāo付阿娇……”
    薛泽暗叹一声又道:“主父偃困居于马厩之,有失人臣体面……”
    刘彻淡淡的道:“召回吧!”
    凄冷的寒夜,主父偃不住地哀嚎……
    声音透过宽大的空地,钻进了大长秋的耳朵。
    正在整理书简的大长秋似乎闻所未闻,从浩如烟海的书简找到一份尘封的诏书,整理干净了,抱着它去了阿娇的寝宫。
    **的阿娇躺在锦榻,露出白皙的肚皮,肚脐有一缕青烟慢慢的升起。
    等艾柱完全燃烧完毕之后,yào婆婆取下搁置在阿娇肚脐的小小玉盘,用温热的玉盘缓缓地在阿娇的肚皮滑动。
    不一会,阿娇白皙的肚皮变得通红……她忍不住疼痛,**了起来。
    阿娇现在只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为了这个目标,她能忍受任何痛苦。
    yào婆婆见阿娇忍耐的痛苦,张开那张一嘴黑牙的嘴巴道:“起以前,贵人的身体里的寒气已经拔除的差不多了,以老妪之见,再有一月,无需艾炙了。
    只要云琅所说的那一味yào到来,娘娘会彻底痊愈。”
    宫女擦拭一下阿娇额头的汗水,悄悄退下,回过神来的阿娇咬牙道:“大长秋,幽州刺史是干什么吃的,区区一味yào怎么还没有送来?”
    刚刚楼的大长秋连忙道:“陛下已经连发了三道旨意,幽州刺史应该不敢怠慢。”
    阿娇怒道:“那些人阳奉yin违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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