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哥哥干我……”
    易遂唇边挂着得逞的笑,扶着肉棒终于肯进入她的花穴。男人只探入一个头,那股紧致湿润的吸力磨人得很,他闷哼着扶住男根才能停下,孔翎转头,易遂去啮咬她的红唇,大手肆意蹂躏着她的双乳。
    “乖,叫声爸爸听?”
    孔翎咬着他的唇无助地摇头抗议,易遂却不再肯进入一分,咬牙只浅浅用一个龟头碾磨着她的花穴口,孔翎湿润到了极点,被他折磨得几乎要哭出声来。
    偏偏男人上下其手,专挑她的敏感点亲吻抚弄,孔翎坚持了没一会儿就只好投降,软着嗓子细声细气叫他,“爸爸……操我嘛。”
    男人的性癖得到了满足,忘情吟哦一声,终于肯一下下吻着她的圆润肩头缓缓进入。
    真正交合的一瞬,两个人都有一种终于得偿所愿的极致满足,窗外美景怡人,异国他乡的一场性爱令人肆无忌惮,孔翎扶着透明的玻璃门忘情呻吟。
    “啊……好大,嗯!哥哥真的好大,哥哥插得我好满,好舒服……”
    易遂话不多,却每一下都顶得她舒爽无比,他三浅一深地插着她,并不着急狠狠操干,两个人却都在这柔缓的节奏里享受着酥麻。
    她感觉自己花穴内的痒缓解了大半,眯起眼睛媚叫,想要他更多,“我好喜欢和哥哥做爱……哥哥做什么都这么棒,唔……真是迷死人了。”
    易遂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膛,动情地按着她的腰抽送,“做你也棒,对不对?”
    孔翎舔舔唇角,“嗯……当然!哥哥做得我快要高潮了呢……”
    男人得到鼓励,终于加快了节奏,发了狠地顶她,她的胸乳一波一波地晃动,孔翎自己扶着雪乳转过身,拉着他的手去揉捏自己的茱萸,“哥哥摸摸我……唔!用力嘛哥哥……”
    易遂的手在她身体上留下一串红痕,他红着眼依照她的意思狠狠揉她的身体,孔翎雪乳在他大掌下变形,被他顶得几乎站不住,靠着玻璃闭上眼娇喘,“哈啊……哥哥,快点……再快点,我要到了……!”
    易遂无比配合地送她上顶峰,感受到孔翎花穴里阵阵紧缩,吸着他不放,易遂凑近她轻声问,“到了吗?嗯?是不是到了?”
    男人声音低沉,在她耳边蛊惑,孔翎双膝一软,凄楚地点着头呜咽出声,易遂被她勾得失去理智,伸手揉上她的花核延长她高潮的快感。
    孔翎敏感得受不住他这样的撩拨,几乎快跪在地上,易遂却不肯,牢牢按着她大开大合地操干,孔翎连连呜咽求饶,“爸爸……啊!爸爸操我,爸爸射给我,求求爸爸了……快……”
    这一声声果然奏效,易遂低呼一声越来越用力地顶她甬道尽头的小嘴,孔翎咬唇忍着花穴内的酥麻,爱液顺着她的腿汩汩流下,肉体结合的声响清脆淫糜,“爸爸快……用力干我……啊!爸爸好硬哦,好热,嗯……爸爸干得人家好舒服呢……哈!”
    最后一剂猛顶,男人的低吼声性感销魂,她被他死死按在玻璃门上内射,这一场欢爱持久,孔翎的发丝都已经微微被风吹干,发梢摇曳在女人雪白的纤腰上,易遂低眸,看她紧紧闭着眼颤抖。
    他怜惜地将她转身抱过来,孔翎穴口处流下属于他的浓浊精液,易遂温柔地去吻她,真诚又庆幸——
    “Joshua说得对……你不只是环仲的瑰宝,也是我的瑰宝,孔翎。”
    这条裙子太碍事(易遂高H)
    易遂接了个电话,事情处理完的时候起身去外间找孔翎。
    天色微暗,粉紫色的云霞将不yuan处的温泉水映得妩媚起来。
    白日里纯洁的棉花堡,入夜妆点得撩人,可白日里性感火辣的孔翎却换了一身杏白薄纱的露背长裙,坐在露台的秋千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腿。
    她靠着秋千的绳索,坐得慵懒随意,两条长腿在半透明杏白色柔纱的掩映下朦胧纤细,女人脚趾甲上涂着天蓝的颜色,秋千晃荡到最低点的时候,她会轻轻用脚趾点一下地,然后裙袂就再度迎风飘飞起来。
    他看着她的长腿在秋千上交叠摇摆,背部优雅纤长的曲线裸露在夜色中,那层滑腻的皮肤莹白耀眼,她松松挽了个发髻v,碎发垂下,越发凸显出脊椎骨与蝴蝶谷的嶙峋性感。
    她是一幅画,或站或坐,或静或动,都给人以绝美的视觉享受。
    易遂没有惊扰这副美景,拿起桌上的相机再次按下了快门。
    孔翎闻声微微侧了脸,下颔线精致,垂眼时沐浴着最后一抹残阳的微光,如同初降临人世的月神。
    易遂呼吸一滞,端起一碟紫红圆润的车厘子,缓缓走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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