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混沌中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是用金丝编织而成的桌布。再缓缓抬眼,一份份精致菜肴相继入眼,沙朗牛排,奶油蘑菇汤和烩土豆,手边是盛满酒的高脚杯。桌子很长,中间竖着四盏黄铜蜡烛,作为整个房间的唯一光源。顺着光看去,发现正对面也放了相同的食物,只是没有人坐在那里。
    「早上好主人,这是我为你准备的食物,请趁热吃吧」
    忽如其来的温柔声线从耳边传来,莉莉丝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朝着椅背靠去,瞬间木椅剐蹭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不要做出这种危险的动作哦,摔到头变傻了可就不好玩了」
    少年像是早有防备,单手拖住了即将倒下的身躯。莉莉丝拉住他的手惊讶地抬头,对上他彬彬有礼的微微一笑。
    海茵茨一身宫廷管家的燕尾服,手臂上挂着一条白巾,捧着瓶波尔多浓郁型红酒,笑意洋洋,人畜无害。
    「对面的餐食是有其他人来吗?」莉莉丝想站起来询问,却在起身的瞬间双腿一软,重新跌回了位子上。
    「针对恶魔的镇定剂会让你使不上力气,不要勉强自己啦」海茵茨歪着头,双眼微微眯起,眼底荡漾着丝丝疯狂的笑意,在浅色瞳孔里浅浅晕染开「不过你果然是在期待什么吧?是先生没法满足你?」
    「先生是谁?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愧疚涌上心头,莉莉丝没法对着少年说重话。
    少年单手抚摸着莉莉丝的肩膀,靠近她的耳边说「是啊,每晚每晚都等不到先生回来陪你共进晚餐,夫人很寂寞吧」
    「先生难道是指修?」莉莉丝啪塔啪塔眨着眼,尝试用逻辑联想他话中的意思。
    海茵茨神情一变,忽然变为厌恶。从她身上收回目光,很是不满地啧了一声说道「脸皮真厚」
    满脸不屑的少年几步走到对面的座位上,往空高脚杯里斟满酒,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弯起,眼里闪着止不住的笑意「不过你的这个设定倒也不错,可以,就用修来带入先生吧。那夫人愁眉苦脸不肯吃饭,是不是需要我来替代先生呢?」
    并没有要等回答,海茵茨端着蘑菇汤和勺子在莉莉丝面前单膝下跪,毫不客气地把热汤塞进她紧闭的嘴里。
    「来,吃吧,快吃吧」海茵茨完全不顾莉莉丝的拒绝,一口接着一口,不断送入,白色的奶油从她嘴角流下来,顺着乳沟滴在的腹部,烫物带来的疼痛让她不住颤抖着身体。
    海茵茨看着莉莉丝完全没有外衣的身体,正乖巧地坐在座位上。黑色的颈环和腿环与白色的蕾丝内衣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嘴巴漏吗?」并没有语气中的严厉,少年脸色绯红喘着气,表情又似愉悦又似悲伤。
    一种难言的苦痛在莉莉丝的眸中闪烁,这种备受煎熬令她脸上焦虑之色更浓。
    她明显的态度表达反倒更加取悦了少年,他放下手里的盘子,撇着嘴叹气「先生知道我这么笨手笨脚,不会生气吧?……夫人说,先生会不会让我口交作为惩罚?毕竟你也知道,先生性欲很强,每次做爱都会把我操到第二天下不了床」
    莉莉丝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少年「你们做过?」
    「夫人隐忍的表情,好棒」海茵茨明灭的眼里闪过一抹幽光,像是燃烧的火苗明灭不定。
    他纤长的睫毛因为激动而像蝴蝶翅膀一样煽动,若无其事低头开始舔舐滴在莉莉丝身上的白色粘腻液体,如数家珍仔仔细细吃进嘴里。
    最后头埋在她汹涌中的乳沟里猛吸一口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病态的笑容。
    「做过哦,不过我们从没有在开着灯的房间里做过。一开始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想看见我,啊,直到后来他让我参与和其他人一起的性爱趴我才明白」
    莉莉丝静默,久久注视着少年。眸低微秒而复杂的光一闪而逝,让人难以洞悉。也没有意思想要接他的话。
    海茵茨完全没有在意她的冷漠,自顾自拿着她的长发与自己的及腰长发打了个结。银色混杂的金色,像极了永远无法相交的日与月光。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点了点头,然后凑近她的耳垂,像是怕被但叁个人听去秘密一般说了一句悄悄话「原来,不只是我,先生和所有人做爱都关着灯。你别说还挺搞笑的,几个人靠着小夜灯在那里摸黑取悦一个男人,哈哈,哈哈哈哈」他说着说着抖着肩膀笑出了声。
    「你该不会觉得……黑手党的首领是个纯情处男吧?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能让一个控制毒品流动,操纵赌博,走私军火,邪恶又混乱的男人浪子回头,从此只爱你一个?」莉莉丝神色淡然朝着无人的地方看了一眼,面带挑衅,嘴唇一开一合说出毫无感情色彩的反问句。
    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但莉莉丝总觉得自己被人看着。
    海茵茨一愣,反应过来,方才她的惊讶不是出于嫉妒而是关心他。
    想到这里他声音柔软了起来,流露出深深的眷恋「是啊,头目里除了你会心软,就没有正常人了。要不要听听我这几年收集到关于凛的资料……真是让我,大开眼见。明明勾引你的时候就像个纯洁的陶瓷娃娃,其实,他才是最假,最恶心的那个」
    「所以你让我坐在这里,就是听你挑拨离间的是吧」莉莉丝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不然你怎么才能知道我的好呀。当然了,哥哥是最好的,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就像个天使一样。呵呵,把『像』去掉也行。至于埃温尔我就不评价了,不然会惹得你不高兴」像只贪吃的小猫咪对着主人撒娇,海茵茨细声细气。
    莉莉丝冷哼一声「不,我还挺感兴趣的,毕竟你那么率直的时间不多」
    「真的?」海茵茨听闻应允,从她的胸口抬起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脸比之前更红,和眼角溢出泪珠组合在一起,就和潮红一样「那我把凛和埃温尔的事全都告诉你,不过,趁先生还没回来,我想和夫人一边做一边说」
    说完他没有留恋地站起来,几下脱去管家服的西裤,掏出顶端淌着水的肉棒放在莉莉丝的脸前「含住它,我想用这个沾满体液的东西塞满夫人的嘴,用夫人的舌钉蹭它。不用担心,这样并不影响我们聊天」
    莉莉丝右腿翘在坐腿上,只着奢华内衣,身上还有少年留下的红色吻痕。明明是最狼狈的姿态,却生生叫她坐出了一副大佬的模样「好」
    海茵茨脸色一沉,粗暴地捧着她的头用炙热之物塞进她的口中。一阵热潮化作波纹般热浪在体内丝丝扩散产生出感官的刺激,腹部深处胀起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
    「这是再让我快点说关于凛的事吗?哈哈,哈哈哈」海茵茨笑着,眼眶中噙满了水汽,氤氲难测情绪,他一字一句确保每个字都让莉莉丝听清。
    「黑弥撒你应该有所耳闻吧,就是那个中世纪『洪诺留斯巫术』里描写祭祀。
    在深夜的破败教堂举行着的邪恶仪式。布满燃烧的黑色蜡烛,圣水淹死未经洗礼的纯洁之人。毒药,精液,血液,坟墓里的腐肉,全部会出现在其中。
    当然主角必须是一个男孩,他负责满足所有人的性欲,然后被割断喉咙,用他的鲜血混杂春药递给祭祀的主人。
    呵呵,传闻被献祭的人从没有活着的,除了凛。资料被层层加密,看得出他极力想要隐藏这段过往。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不想让人知道,除非没做过。你说是么?」
    「咳咳」即使欲望纵横,但莉莉丝只感觉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她张开嘴交换空气,汩汩溢出的是两人的黏液。
    「埃温尔的话,老实说,倒是真没查到他的肮脏过往。硬要说的话,就是一直在做这个陷入泥沼,怎么都洗不干净的男人的舔狗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像是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让海茵茨止不住大笑起来。瞬的,他收敛了笑声眼中射出残忍之色「千万不要觉得自己付出的感情比不过那个脏男人哦。因为莉莉丝什么都没有做错,就是……容易爱上别人」
    「再说下去就是人身攻击了,讲不定我会把你这里咬断」莉莉丝握着鲜红颜色的性器头冠,用牙齿剐蹭作为威胁。
    「好啊,如果是你愿意的话,不要也行」
    看着海茵茨闪闪发光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残酷,诡异的光,让莉莉丝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明明已经什么都配合他了,但总是无法突破他的心理防线。
    说不定他才是整个狄伦中最疯狂的那个……
    「想别人在游戏里是犯规的,千万只能想着我,不然我又会控制不住地伤害你」近乎哀求的语气,少年脱去管家服,解开衬衫,用水蛇一般的腰身覆在莉莉丝身上,贪求着她。
    两人的胸前触碰着,随着他每次的移动,彼此的肌肤就擦过乳头产生刺激。而且女人的下身同时被手指按压揉搓。难以忍耐,却又没有力量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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