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羊这一觉睡得很深,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等他醒来时红光满屋,床头坐着二人,一男一女面容气度不凡,尤其男人容貌
    十分出众。
    女郎先发现他醒来,立即倒杯水过来,阿羊躺在床上朝她伸出手,女郎慢慢扶他起身,阿羊接过茶盅,一口饮下去不慎呛到,
    女郎轻拍他后背,衣襟上的暗香一缕缕浮过来,窗上掩映着大丛花枝,场面灿烂,阿羊双眼幽冷,悄然掠过她露在衣襟外的脖
    颈。
    这时一旁的男人含笑走过来,一身素衣,举止却落落从容,接替她扶住阿羊,伺候他进水,阿羊还是喝完了,但态度显然试
    探,男人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他,玉佩上刻有一个猊字。
    阿羊低头摩挲玉佩上的字,眼神渐深,仿佛若有所思。
    男人又叫女郎拿出另一块玉佩,只见是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上面刻的字不同,上面刻着一个琨字。
    男人道:“这两块玉佩是阿耶给我们的,从我们出生时开始佩戴在身上,不曾离开片刻,你字处仲,我字赤龙,是你的二
    弟,”又介绍身旁的女郎,“她是你妹妹,妙奴。”
    阿羊抬头扫视他们两个,就见他们二人并肩站在一起,袖口宽大,双手垂落袖外,互相手背相触,但未见他们分开,阿羊忽然
    定定看向男人,“赤龙?”
    男人颔首。
    接着目光转移,望着娇俏白皙的女郎,阿羊眼神微深,“妙奴。”
    迎上他试探的目光,女郎恭敬道:“大兄。”
    此二人便是桓琨与芸娣。
    桓琨带黑甲兵来支援时,自然不会让芸娣独守府上,于是也一同带来了。
    回到军营后,得知桓猊失踪,桓琨深知按照兄长多疑的性子,派手下出去,兄长必不肯轻信,要试探一二,为节省时间亲自前
    来。
    桓猊最后也未表示信不信,桓琨知道急不在此刻,先让他先休息。
    屋外桃桃一家母惴惴不安,桃桃双手拧着,时不时往这边看来,瞅着这几个外山来客,不像是一般人,越发担心他们会对阿羊
    哥做什么。
    桓琨低语几句,随即部下前来与桃桃一家沟通,特地叮嘱他们一行人的到来,不许透露出去,桃桃父母叠声应下。
    尤其桃桃被仔细询问情况,之后就被放进屋里去瞧桓猊。
    桓猊半靠在床上,低头揉着眉心,露出苍白的面色,桃桃一见就红了眼眶,忍不住扑上前,伸手碰他,“阿羊哥你可还好?”
    桓猊避开她伸来的手,眼色往她脸上掠一眼,让桃桃后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不觉噤声,怯怯地盯着他,嘴里嗫嚅道:“阿羊
    哥。”
    桓猊似乎被她这声喊回来,紧拧的眉头舒展开来,主动问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他们可有为难你?”
    桃桃摇头,同时心里松了口气,他这样关心人,才是平日里的阿羊哥,随即抬眼问,“阿羊哥记得那位郎君和女郎吗?他们可
    是你什么人?”
    桓猊淡淡道:“来寻我的。”
    桃桃又问道:“阿羊哥会跟他们走吗?”
    桓猊看着她不语,桃桃道:“阿羊哥不说也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
    桓猊收回目光,露出往日里寡漠的神色,“无事。”
    ……
    兄妹二人暂且在桃桃家暂住,家里地方不大,只容一间空屋,就在隔壁。
    桓琨拉着她抱在膝上,又低头往她递来的茶盅浅啄一口,芸娣双手搭在他肩上,仰着小脸凑口迎上,被他渡了一口茶水。
    柔软的唇瓣触碰,芸娣明显感觉到微喘的呼吸在她面颊之上轻轻喷来,痒人得很,不由低下粉颈儿。
    她亲着男人滚动的喉结,男人亲她的鼻梁,侧脸,直至将耳垂含进唇中,咂弄舔咬,双手也逐渐往下,爱抚高耸的双乳。
    这阵子在男人的爱抚浇灌下,芸娣奶子大了不少,原先穿衣还看不大出来,后来男人再握住,已经一只手掌罩不住。
    奶子露出半边在指缝外,翘红红的乳尖也让男人玩得鲜泽红艳,好似枝头刚长出来的樱桃。
    芸娣对自己身子上的变化感到羞意,外出不免要经常束胸,将一对乳儿勒得颤抖抖的,压得平平的,却是半露不露时越发勾
    人。
    这会儿男人长指钻入松垮的衣襟,摸到一层束胸布,指尖轻挑开,将对儿白嫩嫩的奶子掏出来,在手心揉弄不停。
    此时若有外人进屋,就会撞见明艳娇俏的女郎坐在绝色郎君的膝上,身子上下轻颠,腿心微微凹陷,有一块突出。
    仔细看,是郎君正用膝盖颠动她腿心,摩弄那湿哒哒的穴儿。
    不止如此,还将手钻进女郎衣里爱抚乳儿,将女郎揉得两片红霞飞上俏脸,双手不住地攀着郎君宽削的双肩,咬唇轻哼,“痒
    嗯嗯,妹妹里头痒。”
    明明这是一副极暧昧的画面,但二人衣衫未褪,肌肤不曾暴露在外,只从长指钻进衣襟爱抚的角度里,隐约窥见一点嫩红,正
    露在两根长指指缝外,是松软的白肉。
    香艳却不淫糜,只想一窥再窥,想瞧见绝色郎君将女郎压在桌上,抬起两条湿淋淋的玉腿儿肏弄。
    芸娣正是意乱情迷,双眼迷离之中,无意窥见墙角一双眼睛,登时魂飞天外。
    第一百十三章打扰(二)(二哥h)
    芸娣立即悄然掩好凌乱的衣衫,在桓琨耳边低声道:“外面有人。”
    桓琨眼神微沉,面上却不动声色,双手掩好芸娣的身子,又将她抱在木床上放下夏天用的蚊帐,之后退出去,喊来屋外的老仆
    从。
    桓琨这趟并没有将阿虎带在身边,一路长途跋涉,他与芸娣同吃同睡,起居亲密,不适合有亲近人在身边,于是阿虎就被交代
    看好建康的丞相府,之后,桓琨从府上拨了几个能干寡言却手脚敏捷的老仆从,有男有女,伺候主子也利索。
    眼下桓琨低声交代几句,老仆从应下,之后退出去,没过多久,外面一阵细微动静,只见老仆从再次推门而进,这回手里提着
    个七八岁的男娃娃,眼睛圆溜溜的,赫然是桃桃的阿弟招招。
    桓琨并没有警告他,而是温声问他最近在读什么书,怎么不去伴儿玩,招招本来担心坏了,却见这位好看的大哥哥一点都不责
    怪他,不由地放下心防,眼睛酸酸的说村里人嫌弃他们家太穷,没人愿意跟他一起玩,他放完羊听说家里来客人了,好奇才来
    看看。
    桓琨道:“往后我跟大姐姐陪你,好不好?”正说着,身后倚来一具柔软的身子,芸娣从床里下来了,目光和善。
    招招毕竟是个小孩子,登时喜上眉梢,脑袋如点拨浪鼓,芸娣弯腰揉揉他一颗小脑袋,“那咱们都是伴儿,这件事是我们之间
    的秘密,可好?”
    招招点头,桓琨就让老仆从先带他出去,陪他玩耍。
    关门之后,桓琨揽着美人入怀,亲吻她额心,柔声道:“刚才可是吓坏你了?”
    芸娣笑吟吟道:“我瞧那孩子只是胆子大了些,心性却单纯。”
    桓琨道:“委屈你了,让你见不得光。”
    芸娣却偎入他怀里,“要说委屈,不是我是阿兄。”好好儿一个凤凰郎,为了妹妹不娶,日后极有可能遭外人指点,想到这
    里,她脸色低落,却被桓琨捧起鬓面,“名声乃是身外之物,你我却是情之所起,不能克制,祖宗责怪,我也是心甘情愿
    的。”
    桓琨拈起她下巴,俯身亲吻上去,芸娣主动吐出香嫩的舌尖,被他卷到口中砸吮,屋中一时啧啧作响。
    芸娣身上那外衣不知何时褪到肩下,露出白嫩嫩的肩头,像奶油一般,桓琨低头又亲又嗅,呼吸薄惹,尽数洒在胸口上,身子
    敏感极了,不一会儿乳尖翘得挺挺的,被桓琨含唇轻咬,轮流吮弄她胸前两颗。
    芸娣小手摸到他胯间勃起的肉物,一碰烫得像热铁,险些脱手,她只好用双手握住,上下套弄不停,又特别爱抚那硕大的龟
    头。
    每每交欢之时,阿兄总爱用此物顶弄她花心,这鬼将军便先做了前锋,时而动作缓慢,时而抽插凶猛,搅弄得她身儿轻颤,没
    一会就丢盔弃甲。
    泄出来的淫水尽数洒在鬼将军上,阿兄又拔出来,仍是硬挺挺赤红的一根,瞧着青筋狰狞,却在她肚皮上来回划动,最后尽泄
    在双乳上。
    桓琨抱着芸娣到空无一物的木桌上,背身跪趴对着他,桓琨俯眼就见妹妹雪嫩松软的后背,从肩到腰窝,再到翘鼓鼓的粉臀,
    曲线起伏惊人,桓琨伸手爱抚。
    芸娣正是心神迷醉,粉臀高翘,扭着腰肢儿要哥哥肏进来。
    桓琨手停留在她后颈处,将青丝拨到一边,要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儿,哑声道:“阿兄想看看你的小宝贝。”
    芸娣闻言便知他要看什么了,羞道:“眼下还是白天,妹妹才不给阿兄看。”
    “叫我什么?”桓琨双手抄过她腋下,揉住一对被爱抚不知多少遍的乳儿,芸娣被摸得身子一颤,穴儿瘙痒流水,滴滴答答往
    桌上淌了一小滩。
    芸娣更觉得羞,又大胆地扭身过来,偏过脸与桓琨亲嘴咂舌,娇声道:“凤郎。”
    话音刚落,倏地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男声,“开门。”
    声音冷沉平静,赫然是桓猊的声音,屋内陷入情欲的二人瞬间停下动作。
    桓琨没有被打扰,兴致依旧高昂,轻拍芸娣屁股,示意她动。
    芸娣脸儿绯红,双手往自己两瓣圆圆的屁股上搭,往两侧掰开,又翘得高高的,给男人露出屁股深处一缩缩的菊穴,往下有一
    条紧闭的肉缝儿淌水,眼睇着桓琨,小声说,“大兄还在外面。”
    “无事。”桓琨亲亲她鬓角,声音越发低哑,“插进去。”
    芸娣红唇轻咬,羞答答地往自己的肉缝儿里插进去一根玉指,搅动几下,又吐出一股淫水,芸娣忍不住并拢双腿,以往哪里这
    样露给他看,桓琨却盯着她交叠湿濡的腿心,俯身凑近,低声道,“拨开来,阿兄要看。”
    他说这话时,呼吸尽数喷洒在腿心里,芸娣身子本就敏感,眼下更是忍不得了,分开玉腿,两根纤纤玉指拨开肉唇,露出里面
    深红的软肉,窄窄的。
    一根手指进去都艰难,却能容纳男人的赤红巨鞭,给撑成一个圆圆的肉洞,从里头流出来一股股淫液。
    “阿兄。”芸娣禁受不住情欲的折磨,深深偎入他怀里,与他肌肤相贴,玉腿儿勾住他腰腹,湿哒哒的花心对准茎身往上翘的
    肉棍,沉腰一点点吃进去。
    桓琨两手掰着股瓣,挺腰一送,整根没入,啪的一声,两颗鼓鼓的囊袋将光溜溜的阴户撞得飞响。
    芸娣吓了一跳,动静传到屋外,显然桓猊也听到了,又再一声道:“开门,是我。”眼见屋里没人回复,下一瞬他就要推门而
    入。
    这时老仆从过来,称郎君正在午寐,桓猊眼掠过门前,眉梢微压,有种沉沉阴冷的神色,接着离开。
    而就在他走后,芸娣才肯让桓琨进来,在男人一次次顶弄下,肉缝儿被撞得红红的,正把那巨鞭紧咬着,吞吞吐吐不停,身下
    一张小嘴红艳艳的,上边二人早挨在一起,唇磨唇,舌尖相缠,勾弄绵绵不休。
    桓琨在花径里一连抽插五六百回,芸娣搂着他双肩泄了身子,正泛潮颤,桓琨放缓动作,慢慢地进,慢慢地出,却捣弄得穴儿
    瘙痒,芸娣在他怀里轻打摆子,流出一股股骚水。
    正到要紧处,桓琨狠狠抽了几十余下,方才一鼓作气拔出来,仍是赤红的一根。
    芸娣双手捧住,低头咂弄,桓琨翻转她身子,怜爱般地轻轻捧起腿心,吮那春露颤红的穴儿。
    二人身子交叠,四肢交缠不分清你我,衣衫错落地掉在地上,桌上只剩下两具赤条条的人身,性器相连,在腿心底下淌了一滩
    水渍。
    许久后一场性事才结束,桓琨抱着芸娣躺在床上歇息,又渐渐腻歪在一块,芸娣玉腿大开跨坐在桓琨腰腹间,被他边抱着边肏
    弄肉穴,屋里尽是咕叽噗嗤的撞肉声,捣水声。
    最终桓琨将她压到木门上肏,不过十几下,就将芸娣肏得喷出一股股淫水,被桓琨慢慢地抹在指尖,又尽数抹在她唇间。
    随后,桓琨眼神深下来,捏住她下吧,骤然俯身吻上去,芸娣递舌尖凑口,咫尺间是他身上微微的汗意,带着一点清凛的澡豆
    香气,又恍惚是透尽窗面的花香,混夹在一起,从心底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浓烈至极。
    就在此时,芸娣后背所抵的木门骤然被人敲响,咚咚几下,拍得她整片赤裸的后背震动,奶儿轻颤,让桓琨揉住,两根长指挑
    逗。
    屋内情意绵绵,而门外,再次传来桓猊一贯冷峻的声音,“睡醒了没?”
    新(ΗāITānɡSΗǔωǔ,C欧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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