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娣一来水榭亭,便见桓琨与桓猊在亭中吃酒,闲人屏退,一时清风从水面袭来,好似画中人一般,芸娣迎入亭中,桓猊执着
    酒杯不动,桓琨双眼先看过来,示意身侧的空座。
    芸娣抬眼望他双目流动,含着一点盈盈的羞意,“阿兄。”随后目光落在对面的桓猊身上,一时不知如何称呼。
    桓琨唤道:“还不快叫大兄。”
    得了他的允准,芸娣才唤了一声,“大兄。”
    桓猊不应,略微打量她一下,颔首道:“是大姑娘了。”之后又不咸不淡问过几句,芸娣都一一作答,态度恭敬柔顺,桓猊
    道:“你办生辰时,我不在京中,先备了礼,在会稽购置的,你瞧瞧。”
    说罢,卫典丹捧着一方锦匣上前。
    桓猊示意她打开。
    芸娣心下有些不安,稍作迟疑,就听见桓琨含笑道:“阿兄以前对我,可是从来不会早,只会迟,我倒要瞧瞧你的心意。”说
    罢便要伸手揭开匣盒,却被一只大手拦下。
    桓猊拦住他,脸上带着笑,“我是送她的,你着什么急,还怕我害她不成?”
    他似有言外之意,桓琨微微一笑,收回手,“阿兄所言有理,倘若让我第一个瞧见,这份礼可就轻了。”说罢,示意芸娣。
    芸娣打开,就见匣内是一柄玉如意,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玉光,可见价值不菲,看到的刹那着实松口气,她还以为又是那根
    血淋淋的手指,芸娣温声道:“多谢大兄。”
    桓猊道:“喜欢就好。”
    之后芸娣将玉如意放回匣中,回到桓琨身侧,桓琨见她额上有细汗,想来刚才是路上出的,婢女立即递上干净的白巾,芸娣接
    过,“多谢阿兄。”
    兄妹二人不曾有过接触,坐在一起却有说不出的感觉,桓猊将这一切望进眼里,忽然笑道:“赤龙,你怎么把一样重要的东西
    落在宫里。”
    桓琨并未被他这忽然一问所惊,含笑疑惑道:“我怎么不记得?”却见兄长笑而不语,只招来侍卫带来一位女郎。
    这女郎面似桃花,眼横秋水,当是一位绝色美人,却是亭中除桓猊之外,未曾有人见过她。
    芸娣注意到她一双眼儿盈盈望向桓琨时,不胜娇羞,脸儿低下去,鬓边的桃形金步摇微颤,这时才知道桓猊这趟来的真正目
    的,不是恐吓,而是他起了疑心。
    想来也是,宫中不是谁都能进出的,美人逃出去最后定会捉回,到这时,芸娣冒名顶替坐入轿中的事也会被揭出来,当时身上
    又穿着那样暴露的衣裳,叫男人瞧见怎么不欺负。
    光靠这点,足以桓猊联想许多事,兄弟二人灵犀相连,有时候无需证据,只靠那蛛丝马迹,甚至就能推敲出一切。
    想到这点,芸娣不免担忧,但又不得不冷静下来,毕竟暂时还不知他猜到多少,就听桓猊道:“这是顾家那四郎送上来的,只
    在宫里歇了一夜,谁想叫你抢去。”
    桓琨却正色道:“昨夜我的确见过她,便是来韶光殿时,之后不曾有过交集,女儿家名声重要,阿兄这话传出去,叫她往后怎
    么做人。”
    见他不肯认,桓猊眉梢一挑,忽然扭头,目光直直射向一旁的芸娣,“你说说,昨晚他都干了些什么糊涂事。”
    芸娣冷不防被盯上,身上瞬间出了一层浅浅的冷汗,忽然手被握住。
    桓琨坐在她身侧,悄然伸出手,握住她的,被宽大的袖口遮掩,不曾有人察觉。
    又在她掌心里,长指划动,勾勒一个数字。
    芸娣心内渐渐安抚,迎上桓猊试探幽冷的目光:“昨晚从御花园出来,妹妹身子有些不适,不打搅两位兄长雅致,独自回府,
    还是谢家六郎送我回来的。”
    桓猊闻言声音沉了下去,“谢玑,你与他攀扯上作甚?”
    桌底下正被男人握住小手揉着,递来绵绵不断的热意,芸娣面颊绯红,双目含春意,“当初圣上给两家指婚,还是阿兄亲自求
    来,才过去三年,大兄怎么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幕落在桓猊眼里,却生别的念头,一时间,他脸色有些绷不住,但还是克制的,冷声道:“当年之事,我自不会忘记分
    毫。”
    在亭中叙话片刻,桓猊待不住,兄妹二人一起送客到门口,桓猊坐在马背之上,居高临下望着台阶上的二人,他们并肩站立,
    容貌都生的极好,不似兄妹,反而似一对璧人,这一古怪的念头再次浮起来,桓猊别开脸:“送到这便是。”
    桓琨颔首,“来日回荆州,传我个口信儿,我携妹妹在城外劳劳亭,为阿兄践行。”
    芸娣站在一旁,也点点头,却察觉一道目光在她脸上一掠而过,拂过她鬓发时一顿。
    她心下暗叫糟糕,荼蘼簪忘记摘下来了,却见桓猊没有逗留,头也不回扬长而去,不觉松口气。
    回到都督府上,一同被带回来的美人瑟瑟跪在桓猊面前,口中道:“妾所言无一字是假,昨夜戌时在外迷了路,快近子时才
    被寻回来,不曾乘轿子来过韶光殿,期间当是有人冒充妾,又怕事情败露,在哪儿躲了一夜,至于宫人和妾那婢女为何不肯承
    认,想必是怕都督责怪,这才扯了谎,请都督明鉴。”
    桓猊听了她一大堆话,脑海里反复掠过小娘子站在台阶上,鬓挽荼蘼簪的情形,那份猜忌之心倒是渐渐淡了。
    他去丞相府,原就是为了试探,只靠心中一点猜忌不够,他得仔细琢磨这二人的神色,要是叫他发现丝毫猫腻,别想轻易饶过
    去,结果扯出来一个谢玑,不免把桓琨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来,脑海里又想着荼蘼簪的样子,就压下这些心思,淡淡
    道:“成了,回去罢。”
    美人一怔,呆呆的,“回哪儿?”
    桓猊嫌她烦,让侍卫将人带下去,卫典丹端茶道:“主公现在可以放心了。”
    桓猊正接过茶,扫他一眼,忽然就笑问一句,“放什么心?”
    卫典丹道:“三娘子并无大碍。”
    “你叫她什么?”桓猊旋又眉梢一挑,嗤笑,“送了礼,就承认她是我们桓家的人,做梦。”
    卫典丹知趣不再说此事,转眼又道:“属下收到消息,薛景仰将月白夫人欺负,那夜险些溺死在后池中,月白先生便寻了那薛
    景仰的仇,这几日薛景仰歇息在家,不曾露面一步,听说是断了一条左臂。”
    桓猊道:“薛景仰,也是自作自受。这些年我够纵容他了,可你看看他待在家主之位上,做过什么实事,仗着祖辈留下来的基
    业,从妻族那里吸血,活生生一条肥虫,吃花酒玩女人倒是一等一的本领。秋月白做事虽凶悍,但自个女人被欺负,这口气哪
    能忍得,”他无奈摇头,又道,“你去备两份礼,一份先送月白先生家,另一份,改天等我瞧瞧薛景仰伤势。”
    天色晕出红光,眼见日落,偌大一个芙蓉池,荡着一叶扁舟,二人依偎在小船上,周围挨积一朵朵水芙蓉,有这一方天然屏
    障,行事无所忌惮了。
    船行过来,水声一重重,倒映出船上香艳又半遮半掩的一幕。
    就见小美人衣衫被剥去一半,露出软绵绵的乳儿,软嫩的雪臂,正环住俊俏郎君的脖颈,咬唇蹙眉,嗯哼哼地轻叫,似有难以
    言喻的痛楚,又半推道:“不成,若是都督又折回来……”
    “兄长不会再来。”芸娣罗裙揭开凌乱的堆在桓琨腿上,修长的手臂插进插出,拨弄湿哒哒的花唇,捣进紧窄的肉缝儿,另一
    只手从小美人腋下抄过,轮流轻揉一对酥乳,嘴唇贴她粉颈儿,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低低笑着,“阿兄的小妙奴,怎么这般
    聪明。”
    桓琨所指刚才在她指尖划字,几乎瞬间芸娣猜出是一个六,才拿谢玑出来挡箭,至于回头桓猊会不会去套谢玑的话,桓琨自有
    对策。
    想起刚才的一幕,芸娣雪白的身子香汗津津,仍心有余悸,“都督怎么忽然起疑心,莫不是哪里露了破绽叫他瞧去?”
    桓琨亲亲她鬓角,柔声道:“顾家送的美人被他先带回了府,想是从她口中探到一些,兄长眼下只是生疑,并未拿捏到任何证
    据,妹妹无需担心。”
    在桓琨的哄慰下,芸娣放下担忧,才完全投入其中。
    她身子早已不似年幼时的青嫩,经过这三年在丞相府上的好生滋养,早已是娉娉婷婷,眉梢含着春意,尤其一对奶子,平日里
    穿衣不显,却脱下层层衣衫,奶白般的身子上高高隆起两只玉团,尖上一点嫩红,桓琨一只手掌堪堪握住,雪白的乳肉从指缝
    里露出来。
    桓琨爱抚之余,不时低头含吮,将两只奶子吸得红嫩嫩的。
    芸娣光是被几根手指插穴,流了一大片淫水,将屁股和桓琨的腿上都打湿了,眼波柔媚地望他,睫一点湿意,“嗯嗯小屄屄好
    痒,要阿兄的肉棒杀杀痒。”
    “小贪东西。”桓琨低低笑着,热气喷薄在她耳廓上,心中似有蚁虫啃噬,芸娣扭着腰肢在他腿上乱动,却被桓琨大手按住,
    放在船上。
    船身狭长,又有隔板,不易伸展全身,芸娣是半坐着,屁股底下垫着又大又绿的莲叶,被桓琨架起一条淌春水的玉腿,架在肩
    上。
    桓琨手仍在拨弄花心,一边指奸,一边握住粗大的肉棍,慢慢肏进去。
    龟头刚嵌进一截,芸娣不觉小腹一紧,小洞狠狠吸住肉棍,热流浇遍龟头。
    桓琨还未肏一下,芸娣就偎在他怀里泄了身子,淫水顺着肉棍慢慢流满了两瓣屁股。
    底下莲叶吸不住,和着剔透的露珠来回荡去,桓琨抱起芸娣,抽出莲叶,含了一口进去,又渡与她吃,芸娣仰头吞咽下肚,小
    腹微鼓,却不是撑的。
    桓琨将肉棍深深抵进去,一下下极深,便顶出这么一道弧线。
    同时将小船撞得来回晃动,水声荡开,水面上惊碎地倒映着两抹白玉似肢体交缠的身影。
    “阿兄都把精液喂给你吃。”桓琨又架起芸娣另一条腿,几乎伏在她身上,双股一下下有力往前耸动,将敏感的花穴肏得软
    烂。
    郎君俊脸与芸娣相贴,两条舌头交缠,亲得啧啧作响,高挺的鼻梁在她面上止不住挨蹭,明明身下撞得那般生猛,却又这般爱
    抚她。
    芸娣挺腰用乳尖磨蹭他胸口,娇声道:“阿兄,好深嗯哼,好深嗯阿兄,妙奴好爱阿兄。”
    却是这一句话,让原本猛肏的桓琨动作一顿,整根肉棍卡在湿嫩的肉穴里,芸娣吃的好胀,脸儿似桃花,眼横秋波含露,环住
    他肩部,乳尖被他低头含住,她亲吻他鬓角,直至泛红的耳根,娇软细细的声音直钻入他耳中,“妙奴离不开阿兄了。”
    桓琨偏过脸,往她双乳中深深伏下去,哑声道:“再说一遍。”
    芸娣脸似烧红,禁不住羞意,却又大着胆子伸出一条小香舌,轻轻舔舐他耳廓,将那极近缠绵的话儿尽数与他说,又觉胸口麻
    麻酥痒,她低眸,就见桓琨一点点亲上来,亲她的脖颈,亲她的下巴,嘴唇,最终定格在她眉眼之间,抬首深深望她。
    桓琨目光幽深透红,染了情欲,一寸寸掠过她脸上每处,极近缠绵,仿佛比肉器抵进花穴宫口还要幽深,从他喉咙里滚出深切
    又悠长的一声,“妙奴。”
    芸娣鼻尖忽然酸滚滚的,应了声儿,桓琨双手捧起她香汗淋漓的鬓面,哑声开口,“阿兄记得,妹妹煮长寿面时的样子,放莲
    灯的样子,偷哭的样子,无不美妙动人,还有那夜……”
    他抿唇,耳根薄红,显然鲜少说起这种话,所以显得生涩,却在芸娣听来委婉动听,他鼻梁上的汗珠落在她脸上,此刻二人汗
    津津的,却不嫌腻,芸娣往他红润光亮的唇上轻轻咬一口,“阿兄羞再提起。”
    芸娣嘴上这般哼说,眼睛却亮亮的,巴望着他,极是雪白可人。
    桓琨不觉俯身,鼻尖抵着她的额心,俯眼望她,“妹妹的小屄是怎么纳下阿兄的东西,一点点吃进去,又勾着阿兄吃乳,妹妹
    的乳香,想吮住乳汁,也喂给妹妹尝一尝……”
    芸娣羞得连忙伸手掩他口,桓琨却在她掌心温柔落下一吻。
    四下里,船声仍左右微晃,浮在大丛大丛水芙蓉之中,枝叶儿高高撑着,金黄色的余晖落下来,不知不觉已近傍晚,无人窥见
    那芙蓉水声深处的旖旎情形。
    新(ΗāITānɡSΗǔωǔ,C欧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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