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对慕容荻笑道:“慕容兄,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便由我出手帮你解决麻烦吧。”
    无论是慕容荻还是我,在那一刻都不清楚他这话的意思,但下一刻,就什么都明白了。
    只见封煦身子一转,瞬间积蓄一股不弱的力量,朝房门方向一掌拍去。意料之中的木片碎裂声音却没有传来,反倒是传来一股肌肤想贴的合掌之声,继之一声闷哼。
    不知是刚好路过还是正要进来的严寒,跟着出现在我们眼前。
    完全不同于刚才对待慕容荻的轻慢,封煦似乎用尽了全力施与,冷然的脸紧绷的下颚,似乎有就此杀了严寒的打算。而刚才严寒那声显然受了伤的闷哼,更表明了封煦的不遗余力。
    我不清楚封煦为什么会这样做,也无暇去考虑他的目的,心中一片慌乱,恍惚中,似乎踏上了两步。腕间突然一紧,回头看去,却是慕容荻对我摇头,那眼中的淡然,似乎在说:封煦只是在试探严寒,不会真的伤他。
    我却不信。即使在我面前尽量隐藏,我也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慕容荻的妒忌之心,对严寒,他更是不爽到极点,只是前番教训了他几次,他稍微在面子上收敛一些而已,但若有机会除掉严寒,想来他绝不会放弃。此刻,封煦的做法不正是在替他解决问题吗?虽然不知道封煦这样做的目的,也可能为此而引来更多的麻烦,但那毕竟不是发生在当下,也许日后可以想别的办法解决,而且严寒也并不比封煦差多少,若是两败俱伤,对慕容荻而言,更是大为有利………
    可是我却不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严寒遭遇险境。再怎么说,严寒跟在我身边的时间都比慕容荻长,更何况,与我还有实质的关系,若是两人只能留下一个,我也绝对是选严寒无疑。而且,我也不是只有一腔热血头脑冲动不辨是非的无知fu孺,试探还是拼命,我会看不出来?试探,当是刚才封煦对慕容荻的做法,每一招每一式都旨在引导,都留有余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毫不停歇地连环攻击,再加上之前突袭得手,严寒似乎已经受了伤,几番抵挡进退之间,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再这样下去,无须多久,严寒就可能再次中招,而且只怕伤的还是胸腹间的大xué,这样下去,即使最后封煦收手,身处敌营的严寒都未必能完整地离开此地。
    即使说我意气用事fu人之仁,我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袖手旁观。无须多大力气甩开慕容荻的牵制,无视于他的呆楞及愤怒,随手抄起一个茶杯朝封煦掷了过去。
    我不会莽撞行事,现在是什么环境我心里清楚,封煦的武功即使高过严寒高过慕容荻,也万万不是我的对手,我犯不着为了对付他纵身上前,以至暴露了我的实力和身份。这个投掷茶杯的动作,即使不会武功的人,也能办得到。即使砸中了封煦的某处xué道,也可以说是凑巧…我自然不会让人有机会说什么,砸的方向也不是某处的xué道,而是封煦的腰椎,这个茶杯本身也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在投掷之时,我灌输了一部分真气。这一下封煦要是挨的实了,下盘瞬间酥麻瘫软在地那是肯定的,最严重的后果,却是椎骨碎裂从此下半身瘫痪无法行走。这一招很损,也很yin狠,但我得手与否,却是取决于封煦对严寒的态度。
    杯子的去势,并不猛烈,只要留心,也能察觉得到。若真是如慕容荻所言是试探,那定能察觉到杯子的袭击,进而避开。但若是专心要取严寒的xing命,解决一个武功只比自己略低的人,自然需要全力以赴,那就根本觉察无法感受到这杯子的袭击,毫无疑问,就要承受可能从此变成废人的后果。
    也正因如此,我下手之时,便没有收敛力道,全力施为。
    我静静地等待着结果,封煦却在杯子挨上的前一刻,招式陡变,致使杯子贴身而过,但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余力冲击,身形一震。
    随着杯子落地的那一声脆响,封煦也停住了攻势,意味不明地看向我,半晌,方道:“原来慕容夫人是这个意思,在下明白了。慕容兄,看来,在下是帮不了你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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