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来对付我。”
    夜色咬牙:“萧叔让你去进修,你去当兵;萧叔让你回家接手公司,你跑去当老师;当老师好啊,萧叔大发善心给你捐学校,你书又不教了跑去开飞机。”
    “萧叔每次看到听到坠机这种字眼都浑身哆嗦,你生来就是为了折磨他的吧!”
    “你看,相比之下,我是个多么乖的女儿。”
    夜色的话太顺溜,萧子规听得一乐:“一段日子不见,你脸皮又厚了啊。最后这句话,你说出来也不脸红。算了,你想做的事只此一件,我们怎么可能真得去反对阻碍你。不过是担心你。别的我不管,你得保证,我没从天上掉下来,你就不能从地上倒下去。”
    最后一句话,夜色听得心底一动,蹭到萧子规身上抱他。
    她难得做娇小女儿状,萧子规噗嗤笑起来,而后皱眉啐她:“少装淑女恶心我,滚一边儿去,我可没爱你到打算今天和你**的地步,不知道我赶时间啊!”
    夜色白他一眼:“赶时间还像个婆婆似的罗嗦,快走吧,别让惯xing搭你车那位美空姐马路边等到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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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期分析组跟进的,是发生在n市轰动全国的血娃娃案。
    残暴的凶手接连闹市掳走4名14—17岁的少女,囚禁虐待之后将其杀害,而后将受害人放血用以浸染数个玩偶娃娃,随即抛尸荒野,亦或埋尸地窖。
    血娃娃案的凶手落网已经数日,最后一个受害者的遗体,却依旧没能找到。
    凶手秦止供认将其杀害,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吐露尸体所在。
    一如他供认杀人,却绝口不提细节。
    夜色跟着组长许南康去见秦止。
    眼前的男子体形瘦削,眼神柔和,丝毫不具备攻击xing。夜色无法将他和虐杀4名少女的凶残杀手对号起来。
    许南康没有开始盘问,只是静坐和秦止四目相对。
    夜色心有犹疑,却知道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离开前一刻,许南康终于发问:“你恨你的前妻和你的女儿,为什么?”
    秦止不改表情继续斯文有礼地笑:“谁规定恨一个人还得理由长得能书写万言书。不过是我喜欢。”
    他顿了一顿,又愉悦得补充:“噢,就像杀人,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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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从隔离室出来的时候,正看到玻璃壁外的林垦在捶墙。
    第一个遇难者的尸体是他随市局刑警队在秦止别墅的地窖内找到的。苍白的少女满身破败褴褛,肌肤几乎找不到干净未受蹂躏的地方。
    夜色皱眉拎他回会议室。
    等在那里的同仁各个面色深沉。
    组长许南康敲敲小会议室的那方白板:“疑点很多,不合常理。”
    林垦在旁附和:“所有的受害人均被虐杀,没有xing侵迹象,罪犯对她们不存在xing幻想。最后一个受害人长相与罪犯的女儿相似九分。他离异前和女儿关系很亲密,没道理在挑选受害人时选择一个和自己女儿如此相像的人,这会造成片刻的认知偏差,让他产生凌虐他亲生女儿的错觉。”
    夜色抱臂轻轻点头:“没有xing侵迹象,只存在几种可能。一,是凶手存在xing障碍;二,是凶手厌恶xing行为;三,是凶手对女xing没有xing/**。”
    “第二种情况,要么是年幼时父母亲属等近jiāo人群**给他留下心里yin影,要么就是成年后女友和妻子背叛出轨留下的创伤后遗症。第三种情况,无非两分。一是罪犯是男xing,但是是同xing恋;二是罪犯是女xing,当然,异xing恋。”
    许南康唇角下压,摊手:“秦止出自本市名门南湖秦家。他不存在xing功能障碍,案卷档案里的记录这一点很明确。秦家家规很严,生活作风清明。他的感情生活更加简单,与青梅竹马的女友结婚,离婚,复婚,再离婚。这个女人现今是他前妻,他们离异与出轨背叛无关。第二种情况也可以排除。”
    林垦声音一颤:“难道凶手是女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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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件似乎总是这样,以为天朗气清时,瞬间又会云遮雾掩。
    散会后,林垦窝在小会议室的长椅上捂着胃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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