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蕊娘便再觉没有什么手段是自己受不住的了。
    她的身子其实也早已爱上了这些露骨激烈的玩弄,有时候秦沄稍稍温柔些,她倒觉得少了点什么……
    想到此处,不免愈觉羞人,但那眼波也愈发柔媚了。男人火热的大掌在她衣衫下肆意游走,虽说胸口的涨痛随着乳汁源源不断被吸出已缓解了许多,可小屄里的空虚与瘙痒却是与日俱增。
    她终于忍不住,摇着小屁股朝男人胯间蹭去,果不其然,他衣摆下面已是硬硬烫烫的一根,快把那裤裆都给顶破了。
    “夫君,蕊儿要~”美人儿媚眼如丝,声音娇软。
    秦沄喉间一紧,暗道这小骚妇真是越来越勾人,如何自己玩了她这么多回,竟益发招架不住她了。
    但他嘴上却还是故意慢条斯理道:“要什么?娘子若是不说,为夫可不明白。”
    ……讨厌,柔若无骨的娇躯偎进他怀里,小手一扯,却是扯开斗篷下的衣襟,那纤纤玉手亦滑了进去。
    “蕊儿要夫君的大鸡巴~骚洞里痒得受不了了,求夫君搞搞蕊儿……”
    “蕊儿欠肏的嫩洞就缺一根粗棒子来插开插穿,把屄都干烂了……夫君快把热热的精液都射进来,烫烂这小淫屄罢~”
    一语未了,只听得嗤啦一声,美人儿双腿之间骤然一凉,未等她的私处从被扯烂的裤裆间感觉到冬夜寒冷的空气,一根粗大欲龙呼啸而来,男人结实又热烫的胯部狠狠撞在她花阜上,撞得她一哼一软,眸中要滴下水来。
    “好大,啊哈……鸡巴好大,一开始就……插得太深了……”
    可是在起初的酸胀与不适后,她几乎是立刻就如鱼得水起来,饥渴的媚肉热情含吮着肆意捣弄的肉棒,软弹的花径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不停翕张、抽缩、蠕动……
    她的淫穴早已在无数次的调教中成了一个任何人都难以自持的销魂肉窟,淫水又多又滑,甬道又会吸又极富弹性……就连穴口上方的那个小肉粒,也仿佛天生来就是任男人蹂躏的——
    随着那肉粒因为长时间的揉捏搓弄越长越大,如今即便不是欢爱时,那小东西也总是硬硬的维持充血红肿的状态,用手轻轻捏一捏都是不成的。
    也因为此,穴口在肉棒的抽动间被不断拉扯着,那个敏感的小可怜随之便贴着棒身蹭来蹭去。每一次秦沄的胯部重重撞上来,那上头生着的耻毛便磨得淫核儿噗叽直响,因为淫水太多,不止二人的下体一片湿粘,还挂在蕊娘腰间的裙子更是片刻间就湿了大半。
    “啊,啊哈……夫君,慢,慢些……嗯,顶,顶到蕊儿那里了……”
    不远处的烟花还在盛放着,此时若有人路过暗巷,就会看到一道高大身影抵着墙壁,石青羽缎玄狐斗篷下面却仿佛藏着一个人。
    斗篷急促地颤动着,时不时还能听到一声极撩人极勾魂摄魄的呻吟。月光下,女子只露出一张巴掌大似的俏脸,发髻微松,唇瓣水润,因为她身子都藏在斗篷之下,是以无人知道此时她已近乎赤裸——
    修长玉腿间夹着一根尽情冲撞的壮硕性器,两瓣白桃似的臀被大手紧紧握住揉搓,饱满的臀肉都从指缝间溢了出来。正在滴着奶的美乳更是淫乱得不堪,乳球上还残留着方才被男人舔吃过的水渍齿痕。
    两颗嫩嘟嘟的奶头在男人胸膛上胡乱蹭着,蹭得他衣襟上都是奶水,秦沄闷哼出声,又狠狠给了那张小骚嘴一下,看着美人儿抽搐个不住,又喷出一大口阴精,他低笑道:
    “好蕊儿,你到底收着些,这巷子里头可是有许多花子的,若是闻到你的骚水味儿了,岂不都寻着过来了?”
    果然秦兽(H)
    蕊娘听了,不禁浑身一颤,方欲反驳巷子里并无旁人,忽见秦沄故意将手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你听——”
    她下意识集中注意力,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竟真的听到了脚步声,男人在她耳边哑声笑道:
    “他们正朝着这边过来了,想必是方才你的浪叫声太大,都把他们给吵醒了。”
    “小骚妇,你是不是故意的,嗯?在大街上被男人插穴还不够,还想那些花子闲汉都来看着你张腿挨肏?”
    “他们想必这辈子都没碰过女人,一见你这张流水的骚屄,那鸡巴还不是立刻就硬了?一边看着你的屄一边揉鸡巴,一边听着你淫叫一边想象如何把棒子插进去搞得你哭爹喊娘,啧啧……以后若他们再想女人了,脑子里想的可都是你这骚妇。”
    “想你是如何在大街上被男人反复肏弄的,口耳相传的都是你的放荡淫浪。哪一日忍不住了,他们就翻墙潜进家里,把你给奸了,还要几十个男人都来一起轮番搞,把你的屄里射满野男人的脏精,射得你不知怀了几个男人的野种!”
    “不要夫君,不要说了……呜呜,不要,啊,嗯啊!——”
    可怜蕊娘明知这些事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但在男人愈发露骨愈发淫邪的话语蛊惑之下又如何支撑得住?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脚步声似乎真的
    离她越来越近,黑暗的巷子深处,好像真的有许多双眼睛在看着她,眼中露出下流的情欲……
    她下意识拼命忍耐不想发出淫声,但秦沄的肏干便越发凶猛,薄唇一句接一句地质问她:
    “说,你是不是骚妇?!”
    “你是不是想光着屁股去大街上让所有男人都来肏你?!”
    “一天都离不得鸡巴的荡妇,我说你要被人轮奸你倒更兴奋了,难道我的大肉棒还不能满足你?!”
    “啊,嗯啊……夫君的鸡巴好猛好厉害,蕊儿愿意被夫君插烂……”
    “蕊儿是骚妇,离不开夫君肉棒的骚妇……求求夫君了,嗯啊啊啊快射死蕊儿罢!”пρяδūщē.©δм(nprouwen.com)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渐深。
    街市上却依旧人流如织,摩肩接踵,灿姐儿原趴在奶娘怀里睡得正香,此时揉了揉惺忪睡眼,秀气地打了一个小呵欠,睁开眼睛。
    奶娘忙道:“姐儿醒了,可是饿了?”
    灿姐儿并不答,而是四下张望着,下意识地一醒来便开始寻找爹爹和娘亲。
    奶娘见状,遂笑道:“大爷奶奶有事,过会子就回来了,姐儿先和哥儿们顽会子好不好?”
    灿姐儿撅着小嘴,把周围或熟悉或不熟悉的人都瞧了一遍,确实没有看到那两个教她安心的身影,她又扁了扁嘴,眼中却是泫然欲泣,众人见状,忙欲上来哄她,忽听一旁传来有些沉哑的声音:
    “我来罢。”
    “爹爹!”灿姐儿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不等奶娘将她递给秦沄,已是张开藕臂要往父亲怀里扑。再看秦沄身旁,蕊娘亭亭玉立,灿姐儿愈发欢喜,在爹爹怀里呆了片刻,便缠着要娘亲抱她:
    “娘亲,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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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萝莉包:为什么爹爹和娘亲总是无缘无故就不见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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