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软,你扶我起来。
    傅寒江一怔,虽觉不妥,还是只能俯身下去,解开她手腕上的衣带,将少女半搂半抱着扶起。那个柔若无骨的身子刚一落入臂弯中,两条
    玉臂便缠上他的脖子,趁着他无暇他顾,秦露又在他喉结上飞快咬了一口:
    我的香袋儿上次找不着了,是不是被你偷偷拿走了?
    他心头一动,只觉那股异样的烦乱又涌了上来。少女的声音娇娇怯怯,那样一种莺声嫩语光只是听了,寻常人便早不胜其情了:
    你可记好了,那香袋儿上有我的名字。
    傅寒江脑中立时便浮出那句他曾在心头辗转良久的诗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她的名字,难道竟是一个露字?
    露果然是人如其名,晶莹剔透、清亮澄洁。而这女子闺名,除了父母兄弟,外人是一概不可闻,也一概不可称呼的,只除了待她出嫁之
    后,那个与她共伴一生的男人
    傅寒江直到此时,终于明白那股烦乱从何而来。她不要自己负荆请罪,她要的恐怕是上门提亲,可是他已经有妻室了。
    虽然他与秦霜只是有名无实,而且恐怕这一辈子都会如此,但傅寒江自觉是傅家负了秦霜,既然是他纵容弟弟做出那等乱伦之事,只要秦
    霜不开口提和离,他亦绝不会休妻。
    一旦如此,他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娶旁的女人原本傅寒江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事,他于女色上向来就淡淡的,就是那一个妻子,也是因母命
    不可违方才娶的。
    可是从那一日,他鬼使神差地留下那只香袋儿开始,不,或许是更早之前,早到他和少年在山洞中一同避雨的时候他向来坚执的内心,便
    不知不觉动摇了。
    一时他甚至想到,若她真是个男子倒也好了,至少他可以说服自己那些异样的情绪都是错觉,毕竟,他怎么可能会对男人动心?
    但此时想来,正是因为她原为女儿身,虽然当时傅寒江并未察觉,他的潜意识早就已经有所感知,所以才会耿耿于怀至今。
    你怎么,不说话?
    忽然,少女的声音又打断了他的思绪,傅寒江的唇动了动,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她正盯着自己。
    她有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澄澈得一眼便能看到底,察觉到男人的沉默,秦露心头一沉,忽然想到,他的意思,莫非莫非是不想?
    是了,从头到尾都是她一厢情愿,是她先芳心暗许,又是她先主动撩拨,还大胆地开口,暗示他提亲。
    可秦露从来都没想过,他对自己,又是有意还是无意?如果他根本就是无意的想到此处,她的身子也颤了起来,虽然竭力想表现得镇定
    些,可骤然急促的呼吸无疑暴露了她的不安。
    傅寒江暗叹一声,从小到大,他为人行事但求无愧于心,而他也一直都以最严苛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从未行差踏错过一步。
    对弟弟的纵容,是第一次,而今日,他又要再次打破原则了。抬起手,他凭着感觉摸索上去,忽摸到一片湿热。
    少女的脸上还有方才未干的泪痕,此时又有一颗泪珠儿滚落下去,他心头一紧,方才明白为何之前她一哭,自己就总是会妥协
    只是因他舍不得她哭罢了。
    我的表字,是伯宣二字。他轻声道,待我至贵府提亲那日,你莫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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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老男人要说自己的字而不是名呢?
    在古代,成年后若有了字,名一般就只有尊长才能称呼了
    譬如秦母二太太称呼表哥是沄儿,文中其他同辈男子提到他,都是叫的秦元卿
    夫妻之间以字称呼,也是示以亲昵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如果老男人现在就说了自己的名,暴露了姐夫身份,那这肉就没法吃了【doge
    帮我穿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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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方落,便听少女小声欢呼了一下,双臂缠着他的脖子一用力,把整个身子都扑进了傅寒江怀里。
    许是激动之下,她收势不及,猛地把鼻子撞在了他胸膛上。那硬邦邦的结实肌肉顿时让她哎呀一声,忙抬起头,揉着自己发麻的鼻尖鼓起
    了腮帮子。
    傅寒江原还是心事重重,此时不由勾唇一笑,霎时间,只见他冷峻凛冽的眉眼便如冰融雪消,那双眼睛虽看不见,却丝毫也不像盲人,恍
    若一潭被吹皱的春水,又好似深沉不见底的汪洋。
    秦露不禁有几分痴了,他笑起来,真好看啊
    不由自主地,她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傅寒江眼中飞快闪过几分不自在,轻咳一声:还不快把衣裳穿上。
    不要,我不穿~
    娇小的身子却在他怀里拱了拱,小手顺势一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肩背上跳舞似的抚触着:我衣裳都湿了,才刚可是你说的,湿衣裳脱
    下来了,干得才更快。
    方才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她原为女儿身,有哪个女孩子家家这般大胆,竟然敢在陌生男子面前宽衣解带?
    傅寒江感觉自己眉心又隐隐跳动起来,一把抓住那只乱动的小手:你穿不穿?
    就不穿~秦露故意拖长了调子,难不成你又要打我的屁股?
    一语未了,便见那根昂然耸立的粗大肉柱连连跳动了几下,虽有衣摆遮掩,依旧能看到一团赤中带黑的狰狞颜色从缝隙间透出来。
    秦露对这物早已是既羞怕,又好奇,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小屁股不动声色地贴着男人的大腿往前挪动,口中娇声娇气道:
    我手脚都软得很,要穿那你帮我穿。
    胡闹!他二人眼下这般姿态已实属不妥了,怎还能让他再帮她穿衣?傅寒江下意识便沉下脸,正欲以言语劝诫,只听小人儿又添了一句,
    话音里还带着委委屈屈的意味:
    就是你方才欺负得我身上都软了,我现在恐怕还走不得路呢。
    他忽然便觉理亏起来,只得道,好罢但我眼睛看不见,你把衣裳递过来给我。
    秦露忙嗯了一声,只听一阵窸窣声响,一团半湿不干的柔软布料被塞进了傅寒江手里。
    他凭着感觉将布料展开,扑面便是一阵幽幽芬芳,这股香味他原已嗅到过数次了,或是从她袖中飘出,或是从她颈间逸散,此时却觉比前
    几次更为馥郁,只教人心醉神弛。
    傅寒江心头一动,又摸索了几下,很快便辨认出,那是一件贴身穿在少女身上的兜衣。
    山洞外的天色早已晦暗下来,因而山洞中这一团盈盈雪白便愈显耀眼,成为了整个山洞中唯一的亮色。
    小人儿微红着脸,纤细玉臂圈握着遮住自己两只美乳,但因那乳儿生得圆大,她的手臂如何遮得住?反倒将乳丘间挤出一道诱人沟壑来,
    两只奶儿一只被压在臂膀下,一只却翘耸耸的挤溢出来,粉嫩的奶头更是可怜又可爱。
    察觉到男人的手一顿,她脸上不禁更红了,却又大着胆子,将胸脯再往前挺了些:
    伯宣,你快帮我穿呀~
    轰然之间,傅寒江只觉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裂,大手往前一送,他用力握住那只新雪似的乳球,修长的五指猛然收紧,将美人儿捏得
    娇哼出声,一下就软倒在了他臂弯里。
    偏因秦露早已将身子往他怀里偷偷送了几寸,此时他健躯前倾,那粗壮的肉棍儿也趁势插进她腿缝之中。二人最私密的性器在这一刻毫无
    阻隔,彼此相触,他浑身一震,眼中如有两团火焰燎原,几要焚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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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男人根本不是小萝莉的对手啊(*/ω\*)
    PS.这一对不会很快上本垒的哈,再说第一次就野战也不合适嘛【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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