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过后赛克瑞德灼人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他把精疲力竭的江弦搂进怀里,捋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又握住他的手牵到唇边,在手心吻了吻,贴着他的耳廓轻声说:博瑞沃,我们举行婚礼吧
    嗯江弦睁开双眼,眼角还带着情|事过后的红晕,条件反射般重复了一遍:举行婚礼
    赛克瑞德重重点了下头:你说过lsquo;婚礼就是请众人和神明来见证两个相爱的人将要永远在一起的一种仪式rsquo;,我爱你博瑞沃,我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们举行婚礼吧
    在这种时代同性恋可是犯罪,怎么可能举行婚礼江弦本来想要这样回答,但对上对方满含期冀的眼神,就半个字也说不出了,只能改口答应:等解决了奥格瑞洁丝的事,我们就举办婚礼。
    好!得到承诺的赛克瑞德立马高兴地像个孩子,他把江弦搂的更紧了些,下巴在他的发顶蹭了蹭,又亲了亲:安心睡吧博瑞沃,我会保护你的。
    颈窝处博瑞沃的呼吸逐渐变得轻缓绵长,喷洒在皮肤上感觉痒痒的,像小虫在爬,但赛克瑞德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把博瑞沃搂在怀里,对方有些单薄的身体总是比自己的体温低许多,每次抱着他的时候都会让赛克瑞德想起小时候第一次接触溪水的感觉,也是这样凉爽而又舒适。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他并不是妈妈的呢虽然小时候也曾怀疑为什么妈妈和自己的样子并不一样,但直到他第一次飞出山谷,在山脚下的城镇里看见许多和博瑞沃一样的人类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些互相追逐玩闹的孩子们的妈妈。
    她们的身体比博瑞沃更加丰腴,她们的声音比博瑞沃更加尖细,后来他渐渐知道了原来人类还分为男人和女人,而博瑞沃明显是个男人,男人是不能当妈妈的,而且自己的博瑞奥明显比他们都要好看几十倍。
    从此以后赛克瑞德就开始叫他的名字,他叫他博瑞沃,只是在心里还会加上两个无法宣之于口的字我的。
    我的博瑞沃。赛克瑞德总是不自觉在心底不停咀嚼这五个字,直到甜蜜又酸涩的情感将他整个倾覆,才会恋恋不舍地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在知晓这个秘密之后,赛克瑞德就察觉到自己对博瑞沃的感情发生了某种新奇的变化,他不再满足于只是亲密地和他一起生活、抱着他睡觉,他更想要抚摸他,亲吻他,乃至做更进一步的事,博瑞沃对他来说就像一罐散发着香甜诱人气味的蜂蜜,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在看见他的时候不露出贪婪的、充满欲|望的眼神。
    无数次他都想抱紧他,把自己的感情倾诉给他听,可他不敢,博瑞沃看起来就像山谷里毛绒蓬松的可爱的兔子,赛克瑞德生怕自己任何莽撞的行动都会吓跑他。
    何况他在答应和自己离开山谷时带自己去洞穴看见母亲尸体的时候,自己还因为太过震惊而再次叫了他妈妈。
    真是够蠢的,赛克瑞德苦笑了一下。
    还是慢慢来吧,赛克瑞德原本是这样计划的,可这两天不知怎么回事,只要看不见博瑞沃自己就会感到无比焦躁,但和他待在一起又会觉得自己好像瞬间化身为一座活火山,炙热的岩浆在体内躁动不已,时刻想要喷发,博瑞沃的声音、气味、触感、身形都化作最强烈的诱发剂,时刻撩拨着他的理性,最终让他不能自已。
    不过还好,小兔子对他的直白虽然惊慌,但最终还是接受了自己,当两人颤抖着、拥吻着一起攀上云端的时候,从胸口满溢出来的甜蜜醇香感情应该就是爱吧
    赛克瑞德美滋滋地想着,手指滑过江弦裸露的脊背,摩挲着单薄皮肤下每块凸起的脊骨,就像是在弹奏一曲欢快的乐章,从上到下,再由下往上,乐此不疲。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赛克瑞德骤然停下动作,警惕地动了动耳朵。
    查奥迪斯刚将手搭上博瑞沃的窗台,正要往里翻之际,倏然感受到一阵劲风从头顶劈下,好在曾经受过的骑士训练并未随着他脊梁骨的消失而一同消失,虽然动作已经迟钝不少,但还是堪堪躲开了来自头顶的一击,只听噹地一声,一只恶魔般的黑色羽翼擦着他鼻尖挥下,羽翼看上去薄而锋利,大得从窗外根本看不清原貌,在月光下泛着金属刀刃般冰冷的光芒,尖端直直扎入他两条胳膊中间的木制窗框里。
    查奥迪斯大惊失色,扒着窗框的胳膊一软,整个人噗通声跌了下去,摔在花园里滚了一圈,才手脚并用地爬起身屁滚尿流地跑了。
    羽翼从窗框中拔|出,赫然在上面留下一个两指宽的圆洞,接着朝两边一撩,窗户应声关闭。
    赛克瑞德收回翅膀,微微侧身,用鄙夷的余光看了眼窗户的方向无胆鼠辈,被自己一只翅膀就吓成了这样,还想来偷袭自己的博瑞沃要不是博瑞沃还想和他们玩玩,自己早就让他们死无全尸一百次了。
    怀里的博瑞沃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将整片洁白的后背对着他,翘挺地臀部正好蹭在敏感部位,赛克瑞德轻轻抽了口气,从背后圈住他,吻过对方圆润的肩膀,修长白嫩的脖颈,一直到达敏感的耳后,一边急不可耐地磨蹭,一边轻笑道:博瑞沃,这次可是你主动引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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