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肉体当前,江弦惊慌之余也不免忍不住多看几眼,从宽阔肩头到紧实的腹部,一路扫下,停在关键的部位。
    江弦:
    居然还穿着平角内裤!江弦在心里怒嚎一声,一时感到矛盾无比,都不知道他是觉得庆幸还是觉得可惜。
    不过根据自己的目测,就他内裤里还未勃起的那一大团来说,恐怕也是条蛰伏的巨龙。
    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容纳的下
    江弦:!!!我刚才到底在想什么!脑子秀逗了吗!
    看着江弦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的脸和脸上各种如霓虹灯般不停闪烁的微妙表情,迟洛兮立马猜到了他的想法,他一步步靠近江弦,把他逼在墙角,揶揄道:怎么见我没脱光觉得可惜啦
    江弦立马梗着脖子辩解道:谁谁谁谁谁可惜了!话说,我都说了自己能洗,你还进来干嘛,我明明锁了门的,你个老不要脸的!
    冤枉啊大人!迟洛兮夸张道:那个门锁,花丫那次就被我踹坏了,一直没修呢哎,我说你躲什么呀,该看不该看的我都早看过了好嘛。
    迟洛兮说着便伸手去拽他:过来,说了是帮你洗澡,我不会趁机对你干点什么的。
    于是江弦被连拖带拽重新站在了花洒下。
    迟洛兮先给他洗了头发,修长的手指在江弦满是泡沫的脑袋上一阵乱揉,江弦不满道:你能好好洗嘛,你当是洗宠物呢
    迟洛兮取下花洒把他头上的泡沫冲掉:我平时洗自己的头发就是这样的呀。
    江弦想着他那一头乌黑水润的长发不禁在心中感慨,这洗一次得用多少洗发水啊!
    洗好头就该洗身上了,这次江弦说什么都不愿意迟洛兮再帮他,一想到对方的手指要在自己皮肤上四处游走,那种擦枪走火的暧昧氛围就让江弦忍不住脸红。
    喂,你该不会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了吧迟洛兮一脸揶揄地瞅瞅他,又朝他身下努了努嘴。
    江弦低头看去,只见小江弦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
    轰地一下,江弦只感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将他的脑浆烫成了一锅浆糊。
    出去!江弦铆足了劲,连推带踹,终于把哈哈大笑的迟洛兮弄出了浴室,临了还被他趁机在半软的小江弦上捏了一把,差点没把江弦捏得一蹦三尺高。
    狠狠甩上门,江弦垂头看了眼自己,鄙夷道:怎么回事啊你,这么轻易就被美色|诱惑了,丢人!
    洗完澡换上睡衣走出浴室,迟洛兮也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江弦还以为他会借着浴室里的事继续嘲笑他,结果对方只是把他拉进卧室,让他坐好开始给他吹头发。
    说实话,迟洛兮吹头发的技术可比他洗头发的技术好多了,吹风机带着暖风在江弦耳边嗡嗡作响,迟洛兮的手指在他发间没入,又抽离,惬意的感觉让江弦整个人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江弦的手上的手腕上突然传来一种柔软的触感,接着那只手就被拽着抬高,江弦惊讶地睁开眼睛,只见手腕上是一只皮质的黑色|情趣手铐,而手铐的另一端正铐在床头的横杆上!
    喂!你干什么江弦一时有些懵怔,一个劲眨巴着眼瞅着把他铐起来的始作俑者。
    嘘迟洛兮将修如梅骨的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关掉吹风机,欺身上前:你还记得我在小楼里说过什么吗我说lsquo;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想就这样把你吃了rsquo;,既然现在我们已经回来了,美味当前,你说我还应该忍着吗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江弦立马用手抵住他要压下来的身体,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可是我受伤啦,一会伤口裂开怎么办
    迟洛兮将他能自由活动的那之手握进手心,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道:所以,为了避免你一会太激动把伤口挣开,我才要铐着你呀。
    接着便不由江弦开口压着他吻了上去。
    牙齿轻轻噬咬江弦的嘴唇,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紧闭的贝齿,追逐勾卷着他的舌尖,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佳肴,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
    迟洛兮逐渐加深这个吻,舌尖在他上颚扫过,带来麻痒的触感让江弦忍不住浑身战栗,耐心而又富有技巧的吻很快便令江弦忘记了抵抗,甚至开始搂着对方仰起头主动迎合。
    江弦的放纵无疑是对自己最大的鼓舞,深吻结束,迟洛兮慢慢将唇移到他的嘴角、脸颊,下巴、喉结,一路密密朝下,留下一片微红的吻痕。
    不一会儿迟洛兮又吻了回来,往上在江弦耳廓上轻轻舔舐,感受到怀里人的身躯不住地颤抖,又得寸进尺般一口含住他敏感的耳垂,如同在撷取一块美味的葡萄果肉,反复舔吮,空闲的双手则趁机一颗颗解开他睡衣的纽扣,向内探去
    激情过后江弦浑身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床上一片狼藉,被子什么的早都被踢到地上去了,床单上东湿一坨,西润一块,满室都是旖旎的气味。
    迟洛兮解开他的手铐,将人整个圈进怀里,捋开他被汗湿的刘海,一遍遍亲吻他的眼角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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