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嘴里叫骂道:作死的丫头,脑子这么不灵光,还敢把手往灶台里伸!口中是这样说着,可她还是赶紧舀来冷水来,给彭媛浸泡。
    秋收时节,每一分每一秒的十分重要,所以彭家人不是回家吃饭,而是让人将饭送到地里去,所以大多人都不清楚彭媛做出的蠢事。
    可就算是这样,到了晚间的时候他们也都知道了,看着这甩着手叫疼的丫头,一个个挨着训:傻不愣登,一闲下来就作乱!
    怕不是玩疯了,脑子也不灵光了,什么事儿都敢做。
    这么大的人了,半点事都不晓得,比你妹妹差远了!
    就是,看看玲玲多乖,你做姐姐的,连给妹妹做个好榜样都做不到,还被妹妹比了下去,羞不羞。
    烫伤了手的彭媛委委屈屈的坐在院子里的青石头上,低垂着头,眼眶通红。
    这一次堪称是陪了夫人又折兵,非但没借着人参搭上金大腿的西安,还烫伤了自己,被全家人责骂。
    心智从来都没有高过的彭媛另一只没被烫伤的手紧紧的握起来,等着,那金大腿她一定会抱起来的!
    一边想着,她就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看热闹的堂妹。彭玲被瞪得莫名其妙,她还想着既然姐姐这么喜欢那树根,她明天就再上山挖一个好了,省得姐姐又做出什么傻事来。
    而在彭媛心心念念的想着要抱大腿的时候,她的大腿先生正在苦兮兮的给长离做劳力。
    身处在这座大山中,长离自然不缺吃的,早晨来的是一只山鸡,那下午来的就是一只獐子了。
    不知道今年的气候到底差的到了哪一地步,但这座山里的活物日子确实不好过。在那只獐子撞在长离面前的石头上,直接将自己撞死的时候,长离也只是微微的挑了挑眉。
    这么瘦,吃起来一定很柴,料理起来也蛮烦,他自己是很难弄的,所以就只好找别人了。
    这座山里的lsquo;别人rsquo;,也唯有林正爷孙了。
    在长离提着獐子找过去的时候,林正已经没那么好奇了,他心神有些发散的想着,这大概就是小人书里描述的奇人异事了吧,或者说,这小孩得了某个气功大师的传承,修有不世之功,猎个獐子手到擒来
    长离尚且不知道林正在想着什么,他将獐子往他面前一扔:给你,你帮我弄好,我还分你一半。
    一半又一半,林正发现他已经喜欢上了一半这个词。
    他道:你想吃什么口味的
    这山里也谈不上什么口味不口味,林正也就是这么一说罢了,他想起家里还没败落的时候,爸爸带他去猎野味,也猎到了只獐子比起眼前这一只只肥不瘦。
    那时爸爸是将它架在铁架子上,用各种稀罕的调料烤着吃的,呛鼻的孜然,特供的胡椒,秘制的辣酱,正宗的槐花蜜,还有那一颗颗有些粗糙,抹在獐子上却恰带好吃的大颗粒盐,他就不由得大咽口水。
    他语气带这些怀念的说道:烤了怎么样,我这儿还剩了些盐。也就是现在情况稍微好了一些,他们手里才能拿到一些东西。
    长离:随便,好吃就行。反正不管林正怎么弄,都比他自己弄的要好。
    林正听到长离同意,就上前将那十几斤重的獐子抬到了房子里。
    林正他爷爷林卫看到去而复返的长离也不由得有些好奇,他原本还想打趣一句是不是后悔了要将人参要回去,可没想到马上就看到了辛苦的抬着獐子的林正。
    他惊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这是哪来的
    长离:路边捡的,它一头撞死在我面前,我总不能浪费了。对上了林卫怀疑的视线,长离如是说道。
    林卫:你运气咋个这么好
    长离:老天爷干的,我怎么知道
    林卫:
    他人老眼却不花,一下子就看清了獐子的死法,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这个运气
    长离撇了撇嘴,什么运气,若论这些,他本该直接摔死,可谓是背到家,现在的这些东西,可是他亲自要来的。
    他干干瘦瘦的身体依然带这些虚弱:这能吃多久
    林老头:做成腊肉怎么着也能吃个半个月吧。这是节省的做法。也就是林老头现在手头上不缺盐,才敢说做成腊肉。
    可长离却不同意:獐子做成的腊肉不好吃,还是现炖了好。
    林老头有些惋惜:这可就浪费了。
    长离:吃进了肚子里怎么能说浪费
    林老头扭不过他,只能任由林正将獐子卸成两半,烤着吃。
    ll料理一个獐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最起码对着林正这个八九岁的小孩不容易。
    所以这只獐子料理好了也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闻着空气中涌动的肉香味,林老头倦怠的味蕾被刺激的也开始分泌起唾液,他扶着床头木板起身,居然颇为顺畅的下了地。
    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可林正却是立马瞪大了眼睛,爷爷的精神本就不好,在料理了那只人参之后就更是连坐起来都做不到了,没想到现在居然直接下了床,神情还带这些容光焕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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