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陛下点头:“好吧。”他一伸小手,摄政王抱起皇帝,溜达着往皇极门外走。
    “陛下,曾森此人如何?”
    皇帝陛下小小叹气:“笨是笨了点,脑子不会拐弯,好在为人忠直,堪用。”
    摄政王听皇帝nǎi声nǎi气地学着中肯评人,笑一声:“古往今来,做到忠直二字的臣子,数得出姓名。”
    曾森没跟着上朝,上朝他也听不明白,在大本堂背书。摄政王抱着皇帝陛下走进大本堂,听曾森答了一句:“就死啊。”
    摄政王蹙眉:“什么?”
    讲师立刻问安,陛下吧嗒跳下地,曾森站着挨骂,倒不见郁色,照旧坦然。
    讲师讲历史上良禽择木而栖的典故,曾森非常不能认同。他认为不能投降,绝对不能投降,大不了就死,战场上为君力战至死。
    大本堂原先就有这么个讲题,摄政王小时候就有讲,原意是提醒君王要广开言路辨识忠jiān,才能纳天下有识之士于彀中。曾森牛xing,绝不认同这种事情,事君自然要从一而终,降将贰臣徒留骂名。
    摄政王一挑眉毛:“屁大的孩子,妄谈生死。”
    曾森面对摄政王从无惧色:“我现在只有屁大,这么想。将来比屁大,也这么想。”
    摄政王一愣,对着曾森那对和曾芝龙一模一样的眼睛问:“你……真是曾芝龙亲生的?”
    宗政鸢和周烈一起去京郊牧马场查看马种。监正仁善脸晒得bào皮:“马群之间的jiāo配都完成了。要想把母马带回山东产崽,现在是时候了。”
    宗政鸢在北京等到现在,只有一个原因:马种。当年太祖定江山,骑兵功不可没。蒙古轻兵被晏军骑兵打残之后,整个蒙古军队一溃千里,再无战力。太祖夺山东曾经制定两条作战路线,目标却只有一个——益都牧马场。
    山东总督杨源在时益都牧马场荒得差不多了。宗政鸢那时说不上话,现而今山东他做主,他跟摄政王商议,当务之急恢复益都牧马场。
    “马政乃重中之重,宗政将军多费心。”周烈惆怅。奴儿干都司未丢时大晏战马大多出自那里,如今辽东丢失大半,剩下一部分岌岌可危。阳督师在辽东苦心孤诣,却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再说辽东系将领怕是失了王心,摄政王一个也不想提。
    “我这几日便启程回山东,殿下身边正是用人之际,周将军也要多费心。”
    仁善和手下的小吏统计带去山东的马种,两位将军骑在高头大马上,碧草连天色,清风拂白云。
    宗政鸢自己一人回城,他心里舍不得。不是舍不得北京城,是舍不得北京城里的一个人。骑马路过卖胭脂水粉的小摊子,上面悬着一排迎风飘扬的同心结,心里一动。
    白敬坚持练qiāng,不懈锻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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