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赢了,就可以拿走,如果输了就要留在赌棋山庄。”
    “结果如何了?”孟老板又问。
    “据说还没有人赢,赌棋山庄倒是人丁兴旺了。前门已经修葺完毕了。”
    孟老板笑起来,“看来这个季霖还不错。”
    “哎,可惜呀。”有人叹气。
    孟老板问道:“缘何叹气?”
    “可惜阿玲姑娘不在呀,不然以她的棋艺,一定能赢回这个什么传家宝的。”
    说起阿玲,众人又纷纷附和,“那肯定,阿玲姑娘的棋艺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有她在,那季霖肯定是手下败将。”
    孟老板咧嘴一笑,竟也不顾风寒,拿起酒杯就饮,“那可不一定。”
    有人不满道:“孟老板,你怎么灭自己威风呀,阿玲姑娘就算嫁人了,也是你浮梦酒馆出去的。”
    孟老板摇头道:“嫁人了,可就是别人的人了,与我孟某有什么关系?”
    众人神色不平,不满地用家国大义教育了他一番。
    孟老板却丝毫没有生气,反而笑的一脸灿烂。
    冬日的天黑的格外早。
    孟老板在柜台上忙活了一天,累地瘫在榻上不想动。
    几人围在桌子边吃饭,王婶不停地看他脸色,偶尔安慰道:“阿玲开心比什么都重要,对吧孟老板?”
    孟老板连连点头,“是、是、是。”
    王婶又拐弯抹角地劝慰了一番,才放心地去洗碗了。
    孟老板歪进张神医怀里,一副难熬的模样,“念之,我头疼。”
    张神医抬手按上他的额头,探了探温度,然后道:“我给你扎一针,放放血就好了。”
    “放血就免了,你不如给我按按吧。”孟老板捂住太阳xué,皱眉道。
    张神医无奈地伸手,帮他按起来,“若真的头疼,今日不就该跑出去吹风。”
    酒馆大堂门帘总是被酒客们来来去去地掀开,不着了风才怪。
    “我这不是闲不住嘛。”孟老板舒服地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按摩。
    “那你就别想好了。”张神医手下不觉用了几分力,咬牙道。
    “疼、疼、疼。”孟老板皱眉抗议,
    小景推开门进来,端着熬好的yào,“孟老板,先喝yào吧。”
    张神医推他起来,然后把yào递给他,“再喝一顿,不要吹风,差不多就好了。”
    孟老板接过来,仰头饮尽了。又躺下来,“按了一会,好像好多了。”
    张神医又伸手替他按起来,“那就闭眼睛睡会。”
    孟老板听话地闭上眼,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话。
    没过一会儿,就没了声音。
    张神医低头看他,像是睡着了一般。于是替他盖上被子,自己拿起手边的医书看起来。
    小景将这两日的病例整理到一起,一宗宗归案放好。
    四下无声,寒夜漫漫。
    好像这一刻就是永恒。
    张神医突然感到无比的安定,盯着一页医书,许久都不曾翻页。
    万籁俱寂里一声响动极其明显。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摔在门前,发出一声闷响。
    孟老板睡的极浅,突然被惊醒,警惕地翻身起来,“什么声音?”
    小景望望他,有些害怕道:“好、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
    孟老板翻身下榻,走去开窗。
    寒风扑面灌进来,张神医将大氅披到他肩上,一起往下望去。
    之间酒馆门口的台阶上,倒着一团黑影,模模糊糊看去,像是一个人的模样。
    “什么人?”张神医奇怪道。
    “怕是来生意了。”孟老板咧嘴一笑,全然没有了刚才病恹恹的样子。
    说着,转身下了楼。
    张神医跟在他身后下去,推开门,见一人匍匐在门前。纷扬的雪花簌簌落下,他身下的白雪被鲜血染红。
    “他受伤了!”张神医惊呼,寒风里还有一丝血腥味。
    孟老板上皱眉上前,蹲下身去看他,“醒醒,朋友。”
    那人好像真的听见了他的声音,挣扎着动了动手指,咿呀说了一句什么。
    孟老板心头大震,面色巨变,语气急促起来,“醒醒,醒醒。”
    那人挣扎着,缓缓抬起头,被血污的面孔看不清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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