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份小心敬畏之心,想着左右皇上也是要病的,一场冬风都能叫皇帝病下来,若是改日再病倒,那便不能算作是他们气倒了的。
    因而对外都是道:皇后娘娘病了,皇上忧心皇后身体,便暂居坤宁宫,不见大臣,朝务只管送往坤宁宫。
    大臣们也并不疑心。
    他们都见过皇后娘娘是何等绝色,小皇帝年纪小,因而心下多有不舍,恨不得住在床榻边陪伴,那都是正常的事。
    何况他们心底下,原本就盼着皇帝耽于美色才好呢。
    皇后病了,问安的折子倒是往宫中递了不少,杨幺儿自是不会翻的,她只管等着煎yào,yào煎好了,刘嬷嬷便亲自捧到她的手边,道:“劳烦娘娘了。”
    杨幺儿眨眨眼,便又听刘嬷嬷道:“皇上不喜吃yào,要娘娘花些心思。”
    如今,杨幺儿坐在床榻边上,便有些茫然无措了。
    他不喜吃yào。
    她便替他吃罢……
    这样,yào味儿就都进她的嘴里了。
    杨幺儿想着便挣开了萧弋的手。
    萧弋察觉到她的动作,便又闭上眼,有气无力地道了一声:“幺儿,朕不吃yào。”
    杨幺儿也不出声,她只捧起了yào碗,凑到唇边,自个儿灌了一口。
    是极苦的。
    但还是香的。
    她一个人便能喝干净的。
    萧弋隐约听见了吞咽声,他霎地睁开眼,一瞧,便见着杨幺儿在他的床榻边上,捧着他的yào碗喝。
    萧弋眉心一跳,他四肢陡然来了力气,立马翻身而起,然后重重地扣住了杨幺儿的手腕,夺过了她手中的yào碗。他将yào碗放旁边的矮柜上随手一放,随即便捏住了她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张嘴。”
    杨幺儿便当真呆呆张嘴。
    yào太苦了。
    亲上去的那一刹,苦味儿就往萧弋的嘴里钻。
    他撬开了她的唇齿,长驱直入。
    她却早已经将yào汁都吞下去了。
    萧弋生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他哪里见过像她这样劝人喝yào的,你不喝,那我便替你喝……实在是又呆又傻。
    他将她口中剩余的yào汁卷走,如此方才松开了她的胳膊。他开口,声音沙哑,道:“喝朕的yào做什么?”
    “嬷嬷让喝,你不喝,我就喝了。”杨幺儿乖乖地道。
    她的唇瓣带着一点被yào汁染过后的褐色,但又带着一点被吻过后的淡淡粉色,唇瓣饱满,鲜艳yu滴似的,引人想要去啃咬。
    萧弋头还有些昏沉沉的,他抬手撑住额角,低声道:“下回莫要喝朕的yào了。”
    “你……”
    萧弋放下手,端起那碗yào,道:“朕自己喝便是了。”
    杨幺儿点点头,便定定盯着他的唇,似是非要看着他喝干净才罢休。
    萧弋便只好一口气喝了下去。
    等喝完,他脑子里似乎有什么埋藏在深处的东西,鼓噪而动,连带他的太阳xué都跳了起来。
    但他面上没有露出一点异色,他靠住了身后的枕头,看向杨幺儿,道:“朕方才不该亲你。”
    “嗯?”
    “会将病气过给你。”说罢,他眉间便浅浅地皱了下。
    “不会。”杨幺儿道。
    她抬起手,捧住了他的脸,低声道:“暖的。”
    说罢,她还踢掉了脚上的鞋子,一个翻身上了床,跨坐在了萧弋的身上,她道:“好好的。”
    萧弋脑子里有把火在烧,这会儿身体里也有把火在烧了,不,倒也不止一把,像是三把火在一块架着烧。
    他想笑,但又觉得有些无奈。
    她这样,叫他又怎么是好?
    萧弋堪堪抬手扶住了她的腰,将人放倒在了自己的身边。
    杨幺儿便就这么乖乖陪着一块儿躺了下来。
    萧弋再一抬手,便将帷帐都拉了下来,于是将床榻上的情景遮挡了个严严实实。
    “朕不喝yào已经有好几年了。”他的嗓音嘶哑,像是被什么撕裂过了一般,无端让人有种一颗心跟着揪起来的感觉:“不管是染了风寒,又或是头疼难当,又或是身体其它处有所不适。”
    “yào,有时是治病的良yào,有时是掺du的绝命散。朕自幼年时,那时尚未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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