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打算轻易放过他,是因为没造成实质xing伤害。可眼下不一样了,间接导致恒亲王遇刺,若是救回来了还好,若是救不回来……大皇子跪着的腿颤了一下。
    “儿臣不明白,大皇兄为何一定要选在今日收网的日子,来开这么个玩笑,换一天都不行?”靖王面无表情道。
    靖王是面无表情了,大皇子听了,却脊背陡然发冷,宛若一条du.蛇爬上了他后背,凉飕飕的。
    顺着靖王的话往下想,根本就在指责大皇子与jiān细提前串通好了,让徐莹在花厅又是尿裙子,又是吓得面色惨白的,身上还带着一竹筒du.yào,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混淆视听,给真正的jiān细赢得喘息的空间,甚至是作案的时间。
    串通南疆jiān细,这个罪名可就大了。
    “父皇,儿臣……”大皇子猛的磕一个响头,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可他能辩解什么呢,一切都是这么巧合,恒亲王快不行了,无论他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父皇听不进的。
    隆德帝确实听不进了,他怒瞪大皇子一眼,这个儿子小时候就吊儿郎当的,没少闯祸,长大了,眼看着正经了一些,试着让他进入朝堂参与政事,结果……却与南疆搞上了?
    通敌叛国的罪名,隆德帝不舍得给大儿子扣上,也不愿意去彻查。因为真的通敌叛国,会被圈禁一身,若他是无辜的,在彻查时也未必不会被彻查的人栽赃。所谓的彻查,到底有多少水分,隆德帝掌管朝堂近二十年,还是很清楚的。
    可不彻查,隆德帝心底又摒除不了那一丝丝的怀疑。怀疑的种子就是这般,一旦落了地,准会生根发芽,即便隆德帝强行压下去,过一会儿又会冒出来,激得隆德帝幻想出各种不利的事情来,竟是再不能像曾经那般信任大皇子了。
    “嘉儿,出了这样的事,想必你心头与父皇一样很难受。”
    听到父皇的语气比较平和,大皇子跪伏在地,稍稍放心了些。与父皇处过一世的大皇子可是知道,父皇若是真的不肯原谅一个人,绝对会雷霆暴怒,就跟当初对待太子似的,又是砸杯盏,又是脚踹的。
    眼下语气平缓,便不会出大事。
    可大皇子到底高兴早了,隆德帝接下来的话让他整个人彻底僵了。
    “嘉儿,最近你忙忙碌碌,很是劳累,想必就是这样才让你一时童心大起,想借着乐子放放松。这样吧,将你手头上的事先放放,好好休息一阵子。”
    隆德帝不疾不徐的几句话,就收回了大皇子办理朝堂大事的权力。
    手头上的大事先放放?他手头上的大事都是与南疆有关联的几件事,隆德帝这般安排,便是明显质疑他勾结南疆了?要收回他手头的所有权力,那他岂不是一下子又跌落回没多大权势的境地?
    “父皇,儿臣没有……”大皇子急着辩白。
    可隆德帝已不想听,直接让二皇子接手所有事务。丢下大皇子,与靖王一同出宫赶去探望遇刺的恒亲王了。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空dàngdàng的大殿上,唯有大皇子萧嘉的悲泣声,和一阵阵磕头的响声。
    “大表哥,你别这样,我害怕。”一直胆战心惊跪在一旁的徐莹,膝行过去,拽住大皇子的衣袖。
    “滚!”大皇子大手一甩,将徐莹甩得侧翻过去,撞到了下巴,疼得哇哇大哭。
    看到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表妹,大皇子萧嘉非常窝火。若非眼下还在承德宫里,他非得狠狠训死她不可。可承德宫都是父皇的人,他可不想再送上什么把柄,让这些心怀鬼胎的太监去给父皇告状,所以硬生生忍了下来。
    ~
    却说恒亲王府的恒亲王,眼下正浑身血淋淋地躺在床榻上呢,王妃、侧妃和一众儿子们全都围在床榻前,哭的哭,哀戚的哀戚,一个个好不伤心。
    而负责处理伤口的太医院医正徐太医,则在心底一阵阵抱怨靖王殿下,好端端,总爱给他找这些演戏的事来做,他明明不是台上的戏子,却三不三要演一台戏。害得他每次都提心吊胆,生怕演戏不够像,哪天被人拆穿喽。
    “病人需要新鲜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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