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要维护妻女,与老太太、世子爷和四爷一行人划清界限了。
    四爷看着这样的大哥,心底失望极了,不说话。
    大夫人秦氏便以为四爷甄峻没证据,反击得越发凶猛,指着一声不吭的四爷对丈夫道:“看吧,看吧,啥证据都没有,不是诬陷又是啥?”
    “他带纪姑娘出去踏青,却让纪姑娘被人掳走,怕担责,就要咱们大女儿来背黑锅?”
    “还要不要脸了?”
    大夫人秦氏越说越来劲,仿佛谎言说多了,就能变成真的似的。甄宝铛见四叔不说话了,也以为四叔确实没证据,先头只是诈她罢了,越发庆幸娘亲的“死不承认”就是妙。
    老太太、萧氏、世子爷、四爷都默不作声,看着大夫人母女跟唱戏似的,将甄宝铛洗得一清二白,脏水全往四爷身上泼。
    院子里坐着的宝铃和甄宝琴,听着堂屋里的吵闹声,都有些坐不住了。宝铃皱着眉,怎的闹到最后,有理的反成了大夫人母女?滔滔不绝地数落四叔?
    甄宝琴却是嘟着小嘴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才皱着眉头道:“四妹妹,咱们四叔不是这种人,是不是?若我姐真没做过,四叔不会冤枉我姐的,是不是?”
    宝铃一愣,三姐姐甄宝琴真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呐,可惜了,怎么就投胎在大夫人肚子里了,若是投胎在自家娘亲肚子里,该多好。
    正想着时,见院门口进来一波人,有四叔的人,也有自家娘亲的人……宝铃隐隐觉得,今日会发生大事,绝不仅仅是吵一架这般简单的。
    却说堂屋里,大夫人秦氏正激动得唾沫四飞时,堂屋门开了,竟来个回话的婆子,低声在老太太耳边说了句什么。
    老太太厌恶地看了眼大夫人母女,冷冷道:“让他们进来。”
    见到来人时,大夫人秦氏脸色都变了。
    一个四旬的中年男人上前拱手道:“见过国公夫人,小人是同纪钱庄的管事,小人姓崔。”
    老太太点点头。
    世子夫人萧氏听他自曝是同纪钱庄的管事,就知道要说的是那一千两脏银的事,正色道:“崔管事,这几日可有收到过一大笔银子?”
    崔管事不敢直视贵夫人,低着脑袋道:“是,前日下午收到过一千两银子的存款,便是身后这两口箱子。”
    打开来,箱子里满满都是银子。
    崔管事还从怀里掏出票据来,婆子接过,呈上来一看,抬头就是大夫人秦氏的名字,秦虹。
    崔管事还当场指认存款人就是跪在地上的大夫人秦氏,连她那日穿戴是啥,都有账本上的图画可比对。原来同纪钱庄有个习惯,客户的形象特征,会有一个专门懂画的人隔着隔板,透过隔板上的小圆洞,观察仔细后迅速画下来,以备今日这样的特殊之需。
    老太太看过图画后,直接将票据耍到大爷脸上,冷笑一声:“敢情谋害纪姑娘一事,还不止你宝贝女儿一人,连同你妻子都一块参与了?真真是一对好母女!”
    脏银是物证,崔管事是认证。
    至于其他的人证,唐姑娘身边的黑衣人,也被担架抬了进来。将他多次与甄宝铛jiāo接的事,一一jiāo代清楚,何时何地说了何话,可谓是事无巨细。
    “人证物证都有了,你俩还要抵赖吗?”老太太厉声喝道。
    甄宝铛从没见过祖母这般凶,吓得战战兢兢,话都不敢接了。大夫人秦氏本就不大聪明,见谎言被拆穿,一时也六神无主,只频频望向丈夫,期待他能救她们。
    可大爷是个软包,眼见自己妻女做了恶,立马怂了,哪还敢与老太太抗衡。站在那里,屁话都没一个。
    很长时间没说话的四爷甄峻开口了,望向大夫人母女,恨道:“我有一事不明,纪姑娘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你们要与恶人联合,将她掳走?对你们到底有什么好处?”
    这个,大夫人秦氏和甄宝铛自然是不会jiāo代的,沉默以对。
    看热闹的萧氏突然开口了:“你俩不说,自然有人替你们说。带上来!”
    在大夫人秦氏愤怒的目光下,她的心腹琢玉被婆子带上来了。
    琢玉不敢看大夫人,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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