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那日抱着封如故的尸身,想必他与那姓封的做过不少蝇营狗苟、污秽佛门的龌龊事情,不提也罢。
    那边厢,躺在剑里的封如故收起了掌心的诀,不满意地想,怎么他奶奶的一醒过来就有人在外头号丧。
    他只听到那人声音就觉得心烦,索性赏了他一果子。
    不过……自己刚才在干什么?
    好像自己是随手掐了一个法诀……
    封如故脑子里有个无形的漏斗,把刚才才念过的法诀忘了个干干净净,看着自己的手心,翻来覆去地研究了一阵,结果看着看着,又跑了神,开始研究自己手指上有几个簸箕。
    察觉到打在伞面上的雨声小了些,常伯宁将伞放下:“雨停了。”
    但他很快便意识到了什么,转头望向了不远处。
    在距离几人不远处,站着身着玄衣的韩兢。
    他掌心泛着灵光,正是以灵力,停下了这场雨。
    常伯宁与此人在寒山寺里只得一面之缘,又向来记不清人的长相,只知道他大概是玄极君的门客弟子,便向他略略弯腰,施下一礼,当做致谢。
    韩兢也对他无声地一躬身。
    二人礼貌地彼此致意后,便再无交集。
    常伯宁的黯然与强自支撑,韩兢能感受得到。
    为他遮下这场雨,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同时,他也借由调用灵力,光明正大地搜遍了常伯宁周身,并无封如故的魂魄残迹。
    这只是以防万一之举。
    如故当众自尽,就是为了不拖累风陵。
    若他金蝉脱壳,也断然没有留在风陵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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